怔愣了片刻,她连忙给孙自立打电话,可惜的是,电话畅通,却无人接听。
周洁直接从床上窜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向门口赶去。
挂断电话后,简攸宁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和周洁从未谋面,不知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和疯狗般咬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顾嘉泽听见周洁二字,有些不解,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事情和周洁有什么关系?”
简攸宁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那男人是周洁的表哥,受了周洁的指使才会寻我麻烦。”
顾嘉泽微微停顿,“你是怎么知道的?”
简攸宁歪头看向车窗外,打趣道,“你难道忘了我是简大师吗?任何人和事物在我眼里都无所遁形。”
不想说的太多,她一句话揭过。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找我麻烦了。”
顾嘉泽沉浸在简攸宁那句无所遁形中。
不知想到了什么,觉得浑身有些热,他落下半扇车窗,透了口气,才觉得缓解。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对方了。”顾嘉泽有些不赞同,“刚刚就是一个好机会。”
他不喜欢仗势欺人,可不代表不会。
简攸宁听见这话,唇角弯了起来,“谁说我要放过对方了。在夜总会给个教训又不能扒他一层皮,这惩罚也太轻了。我总得让人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你说是吗?”
说完话后,她又补了一句,“西颐小区,就是孙自立全家居住的小区。”
顾嘉泽依稀觉得孙自立三字有些耳熟。
不过瞧着简攸宁眉眼充盈的笑意,他不再思索,只附和道,“当然是,他罪有应得。”
至于简攸宁的手段,他没有怀疑,毕竟不是谁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令孙自立痛成那样子。
***
西颐小区。
简攸宁本想寻思一个办法瞒过保安混进来,可顾嘉泽只打了一通电话,他就轻而易举地把车开进了小区。
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车停在空地,简攸宁下车。
向外走了两步,简攸宁又回头,透过玻璃询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既然顾嘉泽已经是她的帮凶,让他见一见也无所谓。
顾嘉泽打开车门下车,“当然要。”
小区内路灯林立,透着昏黄的灯光,蝉叫声不歇。
此时已是八月底,夜晚的暑气没有那么强盛,两人并排向孙自立的家中走着,倒也不觉得热。
顾嘉泽走在简攸宁的身边,神色有些恍惚,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迎新晚会后再见到简攸宁的那一幕。
那是在地铁过道内。
一男一女两个流浪歌手在唱着情歌,他们面前的地上放着收零钱的盒子。
盒子外散落无数的硬币,虽然都是路人经过时乱丢的。
那次他的车出了事故,可又赶时间,这才选择了地铁。
没想到,竟然会看见迎新晚会上表演弹钢琴的女孩子。
简攸宁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两个歌手的面前,听完了整整一首歌,然后赞美了好几句,蹲下身,把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塞入盒中。
顾嘉泽怎么也没想到,赶时间的自己竟然会在不远处,一眼不眨地看完了这一出。
相较于行色匆匆、面带可怜之色的行人,这样的简攸宁无法不让他心动。
那样的显眼。
顾嘉泽再度弯了弯唇角。
没想到,他竟也有跟着简攸宁一起做坏事的时候,而且,还甘之如饴。
西颐小区的房子大都是独栋的别墅,动了一户的风水,也不会影响其他人。
简攸宁找到孙自立的房子,带着顾嘉泽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后,才在一个方位停下。
她从一边的包中,拿出一个古朴无奇的龟甲。
这龟甲是从甘陈工地动土之处挖出的,因为带着强烈的煞气,生怕影响宿舍、家宅的风水,所以她便交于袁天罡去煞气,但去了煞拿回后,她便一直放在包中,忘记拿出。
此刻倒是派了用场。
她拿着龟甲,开始掐法诀,同时快速地开口念。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
咒语出口,普通的龟甲开始一个频率迅速地震动起来,隐隐还能听见嗡嗡声。
简攸宁修为尚浅,仅仅一个咒就令她失了大半的血色,她不管不顾,以手代笔,在这龟甲上有规律地画了好几笔。
震动的龟甲顿时静止,龟甲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顾嘉泽一言不发地看着简攸宁的举动,再看龟甲时,心里只觉得不太舒服。
简攸宁从包中拿出一张黄纸,迅速地将龟甲包住,十一点到一点是时辰最凶的时候,简攸宁毫不犹豫地就把黄纸包裹的龟甲埋入了她所选之处。
每家每户都有聚风水之处,若是此处被破坏了,风水堪忧。
最后一抔土撒上之时,星空密布的天陡然便的阴沉,不多久,阴云又逐渐散去。
顾嘉泽敏感地觉得,连吹过来的风都不对劲了。
他眼神蓦然浮现些许的复杂,显然是想到了简攸宁曾经与他所说的话。
“相比于姻缘,你更该关心的是你的生命。”
顾嘉泽心中一凛。
第069章
先前置若枉然的警告现在却令他如鲠在喉。
顾嘉泽欲言又止, 眉头紧蹙, 顺手给对方递了一张湿巾。
简攸宁拍去手上的灰尘,旋即站起身, 接过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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