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说出来都不信, 可盛母不疑有他,帮他提了蛋糕, 让他先去歇着,等盛景行回来了再叫他。
姜思悦也不推辞,他口袋里还装着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东西,急需要放好。他轻车熟路地上了三楼,打开盛景行的卧室跑进去把手表盒放到床头柜里。
藏好礼物后姜思悦直接往大床上一滚, 因为太累没一会就横七竖八地睡着了。
盛母让保姆帮忙布置客厅, 她系了围裙承包了晚饭, 没一会儿盛景行的车就停在了外面。
盛景行进来看到客厅里放着的花和蛋糕有些意外,往年就算家人给他过生日都不兴买这些东西的, 怎么今年就这样隆重。
他和保姆打了个招呼,便去厨房找盛母,问道:“妈,您怎么还买了蛋糕和鲜花?”
盛母忙得没空理他,只说道:“那是悦悦给你买的。”
盛景行更加意外了,他昨晚还以为经过之前那段时间的冷却,姜思悦应该已经对他无所谓了,就连昨晚都没有表现出欢喜的态度来。
他往屋子里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姜思悦人,便问盛母:“妈,悦悦人去哪里了?”
盛母把菜放进油锅,炒菜的声音吵得很,一时没听清楚盛景行说了什么。
盛景行见母亲没有回应,只好又喊一声:“妈?”
盛母这才哎了一声,问他什么事。
“我说悦悦哪里去了。”
盛母指了指楼上,说道:“大概在房间里睡觉,都奔波了一天了,你先别吵他,等吃饭了再叫他下来。”
盛景行出去后跟外公外婆打了招呼,外公对今天给他过生日没有别的什么表示,埋头研究着他的学术,摆摆手算是知道他回来了。
外婆还在阳台那边绣花,刚好要穿针,就把他喊过去帮忙。
红绸缎上的花纹已经初具雏形,几朵金色的牡丹盛开在上面,绣出来的图案乍看过去就像怒放的花瓣一样,盛景行知道外婆手巧,也不得不赞叹她老人家一句。
“外婆您这花绣得不错。”
外婆乐呵呵笑道:“悦悦也是这样跟我说的,外婆拿不出什么好东西送给你们俩了,打算像当初你两个哥哥结婚时那样,亲手绣个床上四件套,你们不要嫌弃。”
盛景行一愣,想说他和姜思悦没有结婚的想法,可看着外婆难得这么开心的样子,特别是看到她那头白发,就有些说不出口。
他是离经叛道,但也绝不是什么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不孝子,也知道家里人虽然再怎么不待见他的作风,也依旧希望他能安定下来,和一个相爱的人共度余生。
外婆又忙着绣她的花了,让盛景行去外面坐着,盛景行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的那束郁金香,心里不知作何感想,于是心情复杂地上楼想去看看姜思悦。
他的房间没有锁,盛景行便笃定姜思悦在里面,这是姜思悦的权利,他也纵容姜思悦这个权利。
房间一段时间没人住,空气也不流通,窗帘紧紧地拉着,房间里只开了床头那盏壁灯,姜思悦缩成一团躺在他的床上,也没有盖被子,似乎空调吹得他有点冷。
盛景行关了门进去,把床头的枕头拿过来垫到他头下,又拉过被子把他盖住,姜思悦在睡梦中被他干扰到,毫无意识地晃了晃手。
盛景行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姜思悦,这样的事情回想起来他似乎做过很多次。
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到姜思悦睡着时小小的鼾声,他睡觉总喜欢微微张着嘴,好像要咬住什么才能睡得更安稳的样子。
盛景行看了好一会,轻轻地叹气,把手放到他脸边,低声问他:“你知道送别人郁金香是什么含义吗?”
回答他的是姜思悦的巴掌,姜思悦被他摸得发痒,拍了他一下。
盛景行便收回了手,在心里苦笑一声,想来姜思悦也不会在意这些,怕是小孩子心性,一时兴起吧。
睡着的姜思悦突然小腿一颤,在梦里醒了过来,睡梦里那种即将摔倒掉到深渊的恐惧感还没消除,他瞪大了眼睛无神地看着某一处,难受地吸了两口气才缓过来。
他偏过头,看到盛景行坐在他身边,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他想坐起来,却因为动作太猛拉到了腿,膝盖以下又痛又软,使不出力来。
姜思悦倒抽一口气,慢吞吞地挪着腿坐好来,盛景行注意到他的动作,便帮着抬起腿,感觉到他小腿处的肌肉紧绷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睡觉抽筋了。
盛景行用力地给他捏了捏,姜思悦痛得立马喊了出来,哇哇大叫着:“卧槽好痛,别,别动它,让它自己好,它一会就不会痛了!”
盛景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到处捏按了几下,问因为痛而皱着脸的姜思悦:“最近经常这样痛么?”
姜思悦连忙点头:“你别按了我要残废了,嘶好痛。”
那种又麻又痒又疼的感觉太难忍受,姜思悦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盛景行一边给他揉着一边说:“你应该补钙了,过段时间说不定你就会长高一些,要注意补充营养好好休息,多运动运动。”
姜思悦听他这样说,顿时也忘记喊痛了,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卧槽老子终于要长高了。
但他并没有高兴得太久,因为他的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下床了,动一动都能让他觉得又软又麻,那种感觉真是哭笑不得。
可是盛母已经在楼上喊开饭了,姜思悦忙了一下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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