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言蹊心中了然,虽然刚刚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并不确定,现在听到大哥亲口承认,陆言蹊就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是没有猜错
“失败了吧?”且不说陆言蹊深知安景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就从自己大哥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和沮丧的表现,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这是失败了。
而本来觉得颇为丢脸的陆言泽听到小弟这种幸灾乐祸的声音,一下就不乐意了,立马转过了脑袋,瞪着自家小弟:“你这叫胳膊肘向外拐!”
陆言泽不知道,现在他这幅酸的不行的样子,非但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让陆言蹊愈发地有恃无恐:“我这只是说实话而已!难道大哥成功了吗?”
说着陆言蹊狠狠地戳了戳陆言泽身上最为明显的一处淤青,看着陆言泽吃痛的样子,陆言蹊则一点愧疚的样子也没有,脸上满满都是“难道我说错了吗?”
“嗯……失败了。”陆言泽点了点头,也不在乎丢不丢脸的问题了,反正自己在小弟面前,很少有不丢脸的时候。
陆言蹊从陆风手上将药油拿了过来,看着自家大哥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一样,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无论如何,陆言蹊也知道,大哥会做这件事,总归是为了自己。
倒了一部分药油出来,陆言蹊帮陆言泽揉着身上的淤青:“大哥为什么要去找太子的麻烦?”
“没什么……”陆言泽看着自家小弟仔细地帮自己处理伤处的样子,又怎么忍心告诉他太子根本就不愿意娶他?如同陆言蹊了解陆家人,陆家人也同样了解陆言蹊,若不是真心喜欢,一向讨厌束缚的陆言蹊又怎么会说出“愿意”这样的话?
“是爹给大哥说了什么吗?”虽然是疑问句,陆言蹊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联想到早上大哥的反应,陆言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这里,陆言蹊的心向下沉了沉,“可是太子……说了什么?”
上辈子,景行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自己的,他只知道,从他第一天进入太子府开始,安景行就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什么,安景行都尽量满足,那个时候,应该是已经喜欢上了吧?
再向前……会是什么时候呢?自己上辈子并不知道陆家面临着什么,只是一味地喜欢出风头,年纪轻轻就夺下了西元第一才子的名号,十六岁三元及第,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而这辈子,为了陆家,自己只能碌碌无为,甚至表现得如此招人讨厌……景行应当是……不会喜欢了吧?
想到这里,陆言蹊手上的力道不由地重了重,完全忘记了自己指尖之下,是自家大哥的伤处。
言蹊……感受到来自陆言蹊指尖的力道,陆言泽的眼神暗了暗,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无论今天的计划有没有成功,只要让小弟知道了太子心中的想法,对小弟,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第12章 快要死了
“没……太子没说什么。”说着陆言泽头偏了偏,视线也随之移动,不敢看向小弟的眼睛,但是这幅心虚的样子落在陆言蹊眼中,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文武双全的西元第一才子,和人人谈之色变的纨绔子弟。一个满腹才华,一个嚣张跋扈……正常人都知道应该喜欢哪一个,早在当年做下决定的时候,不就已经猜想到这样的结果了吗?
想到这里陆言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那抹痛压在了心底,继续替大哥揉着伤处:“既然太子没说什么,大哥今天为何去找太子的麻烦?”
陆言蹊知道,大哥这是不想让自己伤心,陆言蹊也同样不想让大哥担心。于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语气轻松,神态自若,似乎真的对安景行说了什么,一点也不好奇。
“我这……我去考验下我未来的弟夫,有什么问题吗?”本来有些心虚的陆言泽,突然想到了这个绝妙的理由,一瞬间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自己的弟弟要嫁给他,他就是太子的大舅子,大舅子去试试弟夫的本事,有什么不对的?
其实陆言泽也知道,小弟应该是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说谎的料。但是小弟不说,他也不愿意去捅破这层窗户纸,明说与隔着一层遮羞布,终究是有区别的。
“那考验得怎么样啊?”说着陆言蹊又瞅了瞅大哥身上的伤痕,脸上满是戏谑,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安景行面上不显,身上的功夫却不差,而这一切,都是从静王手上锻炼出来的。
任谁从小开始就面临各种暗杀,也不会真的纯良地和小白羊似的,何况安景行,从来都不是小白羊。况且安景行的危机意识很强,只要遇袭,第一时间就会发出信号弹,而那种特制的信号弹,也就只有太子府上养的信鸽,可以察觉到。
对上小弟戏谑的目光,陆言泽不满地哼了哼:“这个……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胜败乃兵家常事,倒是小弟你,我只听过女大不中留,可没有听过男大不中留啊!现在胳臂肘就开始向外拐了?”
本是想要和小弟抬抬杠,谁知道越说陆言泽就越委屈,自己从小护着的小弟,现在居然为了安景行那个臭小子对着自己幸灾乐祸的?姓安的果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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