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见面,母子就对掐成那样,也是没有谁了!
丁香摇摇头,继续往上走。
姚敏之揪着徐伯之去了他的房间。
姚敏之拽过一张椅子坐下,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一旁的桌子,“说吧!”
看着姚敏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徐伯之不得不认怂。
“陆先生有个学生,资质不错,家里有个弟弟得了重病,急需用钱。我给介绍到剧组……”
姚敏之挑了挑眉,“哦!你爹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徐伯之苦笑了一下,想要骗过他娘这种老狐狸,真的很难……
他这是上辈子欠了多少债啊!
“这姑娘画画也有些天赋……”
徐伯之只说了半句,姚敏之就懂了。
“老陆的学生?多大了?”
姚敏之说得平静,徐伯之却听出了这句话里面的暗潮汹涌。
徐伯之连忙保证道,“小姑娘还不到八岁……”
言外之意,徐志文绝对和甄珠没啥!
姚敏之看着徐伯之的表情,苦笑了一下。
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这种形象?
妒妇?毒妇?
姚敏之的心,五味杂陈。
“她弟弟什么病?”
徐伯之摇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孩子,动不动的呼吸暂停,据说,娘胎里面带出来的病……”
姚敏之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甘宁又是怎么回事儿?”
徐伯之一听姚敏之不再打听甄珠的事儿,松了一口气,开始说起甘宁这事儿来。
都说夏天的棉袄戏,冬天的下水戏是演员们的噩梦。
可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甘宁还是在大冬天下了水。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甘宁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摔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深可见骨。
就这样,甘宁还咬牙忍着,把那场戏演完。
要不是水里的血丝出卖了她,那后果徐伯之都不敢想。
杨放让她休息一段时间,甘宁却不肯,两人杠上了,只能请丁香这尊大佛来镇场子。
姚敏之听完这话,撇了撇嘴,“甘宁那性子怎么就不知道改一改……”
就在这个时候,甘宁推门而入,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之前,能不能看看自己?就你那德行,你们家徐志文能忍你到现在,我都佩服!”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丁香摇摇头,开了口,“好啦!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吵?还当自己是三岁的孩子?”
姚敏之撇了撇嘴,不说话。
甘宁也撇过脸去,不开口。
丁香也不在意,拉着徐伯之的手,笑道,“听说,念慈那丫头也来了?许久没有见到,我倒是挺想她的。你带我找她去?”
徐伯之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师傅杨放的报复。
顶着丁香打趣的目光,徐伯之沉默的带着一群老佛爷往陆念慈房间走去。
三短一长的敲门声后,门口响起了陆念慈的声音,“您哪位?”
三尊大佛不啃声,看向徐伯之的眼里全是戏谑。
徐伯之轻咳一声,“我,徐伯之。”
门后响起了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房间门从里面打开。
陆念慈看着徐伯之身后的三尊大佛,呆若木鸡。
甘宁低咳一声,“我是病人,给张椅子才是待客之道吧!”
陆念慈立刻让一群人进了房间。
丁香笑道,“丫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念慈心里的小人留下了面条泪。
亲,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吧!
徐伯之看着陆念慈,叹了一口气,“你怎么不多长个心眼呢?猫眼不是摆设……”
陆念慈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放心你吗?
姚敏之看着两人的互动,松了一口气。
他家老大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她是不是得考虑考虑,什么时候去一趟木香了?
婚礼最好是春秋两季,不冷不热刚刚好。
不过,要是想把亲戚朋友都聚齐,还是得春节左右。
要不,先问问其他人,那个先生合八字准一些?
……
小两口还没有公布恋情呢!
姚敏之已经开始思考婚礼细节了。
这脑洞,也是没有谁了。
☆、第三十六章针锋相对
甘宁环顾四周,淡淡的问了一句,“皇儿呢?怎么还不来问安!”
只一句话,把姚敏之从思绪里拉了出来。
这个甘宁,是走火入魔了吗?青天白日的,到处找皇儿!
姚敏之不懂,陆念慈和徐伯之却都懂了。
陆念慈笑道,“小珍珠在屋子里画了两天,非要说室内的光线和室外光线差异大。今天一早就扛着画板,带着牡丹去了外面,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甘宁撇撇嘴,看向外面。
炎炎烈日下,一个身穿蜡染土布衣服的小姑娘,对着一盆牡丹,在画板上涂涂抹抹。
姚敏之看着窗外那个瘦弱的身影,还有摆了一地的宣纸,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姑娘哪里值得自家老公孩子这般操心的。
甘宁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撇了撇嘴,“她怎么又把这一身给穿上了?”
陆念慈笑道:“小珍珠说了,这土布衣服早晚得穿回去,锦衣华服穿久了,把皮肤养娇嫩了,日后再穿土布衣服,说不定就能磨破皮。”
这话乍一听,平平无奇。可仔细一琢磨,不亚于一碗心灵鸡汤。
姚敏之若有所思,这小丫头受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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