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杂种去死吧!”
实诚毫不做作的信长再一次惹怒了吉尔伽美什,比之前更猛烈的攻击飞向了她。
如果吉尔伽美什碰上其他也就算了,可他偏偏对上的是布武天下的织田信长,就算她本次不是以弓阶降临的,她对拥有神性的英灵仍占据优势。
“来听听我的rock吧!”
两方的狂笑交织在一起,还好这里是远坂宅的附近,并不担心有人经过,没有动用更高级的宝具,archer和beerker的战斗一下子胶着起来,真正让两人的战斗有所突破的还是信长的一个踉跄,她顺势倒伏在地上避免了飞跃过来的箭矢刺穿她的肩部。
好险。信长拍了拍胸脯,刚刚魔力供应突然断了一瞬,信长在漫天的剑雨中开始往她的御主那边赶,如果御主出事的话,她接下来想跟冲田再次战斗的愿望可没办法实现了。
“我要杀了你!”男人眦目欲裂,伸出的左手上血管炸裂,他猛地加大自己的魔力输出,想要给时臣来一发大的。
冲上那座战斗的天台,信长一闷棍敲晕自己的御主,把人抗到肩上,根本不顾背后紧随而来的arcer,吾觉得你还是先撤退比较好。”
“你给我站住!”上次是被迫撤退,这次是敌人主动逃走,他吉尔伽美什碰上的对手怎么都是这幅德行?正想着让维摩那扬起帆,加速去追那个逃跑的杂种,时臣的谏言又一次到了。
“王,我们要以大局为重,请您......”话没说完,时臣便被吉尔伽美什随手抽出的宝具架住了脖子,被那双红色的眸子盯住时,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杀意。
他的从者想要杀了他。
“时臣,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一次又一次来对王指手画脚,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呢?”嘲讽地注视着这个可悲的御主,他可能还不知道,未来就有着一场反叛等着他。
*
卫宫切嗣射杀了caer的御主,不过现在海魔已经完全暴走,根本不需要御主的魔力去支持了,他接着分析道,这个海魔需要一个对城宝具来击杀他。
“对城宝具就行了吗?”一个温和的男声出现在所有人背后,吓得韦伯把电话都摔到了地上,不知何时在河道的栏杆上蹲了个人。
他带着一张狐面面具,黑色的紧身背心外套了一件灰色马甲,双臂上绑着护手,接近小臂处用绷带捆紧,这人的背后还插着一把小太刀。
非常标准的暗部打扮,如果被相关人士看到的话一定能认出来,不过在这的都是魔术师,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们都是抱以一万分的警惕。
“是......assassin吗?”爱丽丝菲尔问道,现在还没有露面的就这样assassin了。
那人没有回答,轻轻一个跳跃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了水面上,无论海魔掀起怎样的波澜他都站得稳稳的,伊斯坎达尔惊叹这是什么魔术时,他拔出了背后的刀。
这个人的刀很快,看得出是个出色的战士,在一起对付海魔的触手时他灵巧地穿梭在各个缝隙间,挥下的刀干脆利落,偶尔还能带起一片闪电和火花,就算被捉住了也无妨,“碰”的一声消失的似乎是分|身。
有这样的英灵吗?大家心中有这样的疑问,突然出现的男人除了帮他们攻击海魔外没有其他的举动了,话也没有说一句。
“喂,你......”伊斯坎达尔控制着战车靠近那个人,然后他就被猛然窜出的火龙吓退了几步,神牛牟牟叫喊着不愿再往前,“还能喷火的吗?”
说完又是一道雷电顺着太刀刺入海魔的触手中,电流顺着躯体爬上去,麻痹了那一整根神经。
“再生能力极强吗?”
“你说什么?”听到那人的喃喃自语,伊斯坎达尔让战车碾过又一条触手,等回头想问问清楚的时候,他发现那人不见了,“人呢?”
他站在另一端的河面上,手中结起了奇怪的印,伊斯坎达尔刚想继续靠过去看看,另一个清冷的男声制止了他。
“我觉得你们离远一点比较好,不想死的话。”
说话的是一个白发男人,他穿着一件淡橄榄绿的风衣站在岸边,没有插着口袋的左手上有着红色的令咒。
“er吗?”韦伯联想到了,他接着问,“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使用宝具吗?”白发男人淡淡地说道,配合着他脸上的三道红痕,他的表情极具压迫感,“能解决海魔的宝具。”
河面上的“assassin”手中的动作也到了末尾,似乎是刻意放慢了速度一般,他的周身逐渐被浅紫色的“魔力”所包裹,从细致的骨架到凝聚的血肉,人类的模样初具雏形便套上了样式古旧的铠甲,最后由背后生出一双翅膀带起阵阵飓风。
宛若天狗的巨人双手中都握着一把从羽翼中取出的刀,在那位从者的操控下,巨人的手带动手中的刀向着海魔挥砍,只是很普通的挥刀却产生了强大的剑气,能劈开群山的威力轻松劈开了海魔的身躯,正中手握炉心的caer。
“须佐能乎·二刀之舞。”
caer在魔物的血肉中被一刀了结,他甚至来不及对着光亮喊出他心中之人的名字,便泯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这一场讨伐战斗的最终胜利者似乎是“assassin”组合,岸边的人看着收起攻击模式的狐面男子走到白发男人身边,在后者朝他们点点头后便先行离去。
“那......那天我们遇到的女子是谁?”爱丽丝菲尔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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