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清河的容貌比不上你口中的农女了?”
卫恒没回答,抿着嘴,沉默着。
长公主劝道:“你若是喜欢得紧,大不了娶了清河为嫡妻后,再纳她为妾,两全其美,何不而为。”
卫恒微微动摇,是啊,他大可为了权势地位娶了清河郡主为妻,再许给他心尖之人贵妾之位,清珞不同意的话,大不了求求母亲,许个平妻之位亦不是不可。
想通明白这茬后,卫恒的嘴松了松,再三要求,道:“那,然想给清珞平妻之位。”
长公主细长的眉头一挑,是动怒的前兆,她没发作,压了下来,一口应承下。反正那女子能不能活到嫁给然儿,还是一个未知数。
谈完要紧的正事儿,母子俩一块儿用了晚膳,回镇国公府的路上,卫恒有丝不安,他曾许诺给清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山盟海誓,今儿便要食言,小娘子平日里看着知书达理,温柔娴淑,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仍不可忽略。
……
又说卫戍房中之乐。
两人颠鸾倒凤,行就一番巫山云雨之事后,相拥而眠。
醒后,卫戍躺在朱睿卿的怀里,腰身的酸软疼痛,怎么都难以忽略,像是c,ao劳一整日,打了一整日的木桩似的。
他迁怒的踢了踢朱睿卿的大腿,朱睿卿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相比卫戍的恹恹然,他整个人j-i,ng神焕发,透露出餍足的模样。
卫戍踢他第一次,朱睿卿动了动,又侧过身,紧紧地抱住他。
卫戍恼了,使上了力道踢他,锦被下,朱睿卿躲了躲,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腕,轻轻的蹭了蹭,暧昧的举动,不知红了谁的耳根,酥麻了谁的身子,谁的嘤咛不受控制的从喉咙深处滑出。
“死变态——”卫戍骂道。
“怎么了,郎君可是对清衍方才的表现不满?”朱睿卿促狭道:“郎君方才可是不停的喊,‘不要……不要……不要停’……‘再……再……再深点……’”他学着卫戍的语调,目视他,没羞没臊的学着。
卫戍闻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盛开的旖旎场景,苍白的白面皮红透了。
他挣扎了一下,又做势踢他。
突然,朱睿卿的脸色变了,卫戍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么,见他脸色瞬间变化,急急的问:“怎么了,弄疼哪儿了?”
卫戍对于自己的力道还是有数的!
朱睿卿额上渗出了冷汗,他面色难看的说:“郎君,完了,你后半生的性福要没了。”
卫戍拧眉,不明所以。
“你踢到了清衍的灵根——”朱睿卿附耳轻声道,呼出的热气洒入内,酥麻半身。
“……”卫戍狐疑,说:“那,什么东西弄着我不适?”
他深呼吸一口,一字一句的问:“我大腿旁边的是什么?烫得我难受。”
朱睿卿咬着他耳朵,暧昧的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良辰美景恰好,郎君莫要辜负了好时辰。”说着,覆身欺上。
“累了,不想耍了。”卫戍拒绝。
“要不,郎君在上,换清衍劳累点,怎么样?”朱睿卿在卫戍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卫戍明显的感觉到他在挖坑,可他还真没试过那滋味,想来定然比方才销魂蚀骨不少,不由得动了心。
卫戍的沉默让朱睿卿兴奋,知道鱼儿上钩了!
“相信清衍,清衍一定会好好的伺候郎君,叫喊声定然比郎君的还要大声和卖力。”
此言一出,卫戍想起了两人初次见面的洞房花烛夜,他一个人包了两个人的戏份,被空气日得仿佛七八个猛男汉子伺候他一样!
心念一动,鬼使神差的同意,余后的事儿,便不由得卫戍掌控,于□□上,他还是稍显稚嫩。
床榻经历一遭猛烈的摇晃,两个人儿被打碎后,融为一体,重新捏了一个他,又捏了一个朱睿卿。
大汗淋漓后,朱睿卿问:“郎君如何,骑马的滋味是不是蚀骨销魂?”
卫戍整个人都被打碎重新捏了,若不是身负内力,此刻已化为一滩春水。
他瘫在朱睿卿的身上,用他做r_ou_垫,有气无力的叹道:“野马,太烈,不服管教。”
“俗人常说,家花不如野花香,野马自然比家养的要烈上几分,同样,蚀骨销魂几分,对否?”朱睿卿抚他的脊背,道。
卫戍的后背,细细的感受,可以感受到肌肤上留下的伤痕,r_ou_眼看不太见,但用手抚着,便知道他的背受过伤。
受过伤的肌肤,与光滑的肌肤总是不一样的手感。
“嗯,”卫戍阖上眼,太累了,不想与他争执,他都要满而溢出了。
“你不累么,能不能先出来?”他动了动身子,语调轻飘飘的。
朱睿卿不接他的话头。
一夜无话,玉兔落,金乌升。
卫戍难得的起迟了,他觉得自己要真瘫了,不是瘸,是腰部以下,瘫了!
又酸又软,好在平日里是坐在轮椅上的,要是行走怪异,还不给人看出端倪,笑话他是兔儿爷。
他一大早的醒了,发现朱睿卿还没出来,便弄醒他,两人不免又胡来孟浪了一番渡过早晨的嫩日。
朱睿卿如是而言:“早晨男子都这般的,郎君你该明白,不要刻意胡来逗弄清衍的。”
卫戍:“……”
他想杀了朱清衍的心都有了!
又来了一番“玉树庭前千载曲”,朱睿卿知情知趣的说要为他去取伤药上药,卫戍同意了,躺在榻上侯他,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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