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零摇了摇头,起身上楼,“别弄了,我睡一会,好累,你吃过晚饭也先睡吧。”
南宫雪跟了上去,一脸委屈之色,最近几天韩零都不和他一个屋睡。
看到小鬼那个表情,韩零心头不忍的疼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伸手把人揽进了怀里,小孩儿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朵花来,“大叔。”
“最近事情多,忽略你了。”
“没事,我知道你忙,你就躺着,我给你按按头捏捏肩,好吗?”南宫雪带着祈求的味道。
韩零不忍心拒绝,脱了鞋子上去。
南宫雪小心的给他揉捏放松着头皮,点按太阳穴拨动膀guang经,韩零舒服的闷哼。
南宫雪知道他累,便也没有找话题在他耳边叽喳,只想他能缓解疲劳好好的睡上一觉,如今德国医生好多天没有回来,好像是回了德国,bill也整天公事缠身许多天不回来一次,家里就剩下他自己了。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心事,忽然手腕被捏住,他还未来得及吃惊,整个人就被那翻身上来的身影压住,“告诉大叔,想什么呢?”
南宫雪面色一红,“没想什么啊。”
男人伏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大叔很想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心头溢出狂喜,他说,想自己?
“嗯,想!”好想好想。
“啪/次吧?”男人迷人的眸子冲他眨了眨,南宫雪顿时轻飘飘的,那句z次,让他觉得一股萌x窜过,像是触电。
“可是,还没有洗澡。”
“别洗了,不——脏。”说完,男人噙柱他的唇瓣。
南宫雪抚着韩零身上的三处伤疤,那是枪——伤,一枪在肩膀,一枪在腰部,还有一枪,贴近心脏,他只是看着这些疤痕,就心惊肉跳,仿佛疼痛在了自己身上。
“早就不疼了,和我一起居然还走神,该罚。”韩零将南宫雪的腿萌萌了自己的肩头,小鬼惊慌惨叫一声,求饶也没用,哭着抱怨大叔粗鲁一点也不温柔。
韩零吻去南宫雪脸上故作矫情的两滴眼泪,“疼不疼了?”
“疼疼疼,疼死了,哼哼。”
“疼啊,再忍忍,大叔快了!”
这夜,韩零睡去以后,南宫雪拖着疲累又满身斑驳的躯体来到书房在日记本上写下:每过一天,对他的爱就更多一分,厚重到我已经离不开,无比害怕失去,我在想,就是这个男人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bill脸色可以用乌青来形容,客厅气氛极其沉闷,来的客人也是一位德国人,当然也是个医生,是西岚医生的堂哥,心脑方面的外科手术专家。
汉斯论外表来讲并不比西岚医生差,医术方面更是不弱分毫,在德国医学界,两人都享有极高的知名度,汉斯有个外号,开膛神手。
不过让bill脸色乌青的原因却是汉斯带来的一个消息,西岚要结婚了,婚礼就定在今日。
呵。
bill一连抽了五根烟,第六根被韩零夺下,“你先别急,我去打电话给他,问问怎么回事。”
bill夺过那根烟,痞子似的吊儿郎当的点上,翘起二郎腿,“问个几把问,结婚了正好,省得整天再来纠缠老子。”
说完他扭着性感的小萌萌哼着小曲上了楼,接着卫生间响起的水流声在楼下都能听到。
汉斯很诧异,“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感觉被讨厌了?”
南宫雪替bill不平,觉得西岚医生这事做的很不厚道,“这你该去问你的堂弟,难道他从来没有和你们讲过他是个同——性——恋者么?”
“同——性——恋?”汉斯惊呆了,嘴巴很夸张的张大,“?”
南宫雪告诉了汉斯和bill的事情,后者难以置信,“这不可能,西岚和艾丽莎小姐早有婚约,而且他也从来没有异常的举动啊。”
所谓异常的举动自然指的是同-性-恋。
南宫雪气大,“既然如此,那么他就是纯粹的耍我们bill玩了,我们bill本来就是个直男,他各种法子把人掰弯,现在什么都不说直接结婚,他把bill当什么了?”
韩零示意南宫雪去楼上安慰下bill,事情他来处理。
南宫雪鼻子里哼着气大踏步去了楼上,卫生间的门是反锁的,他有些担心,敲了敲门。
“bill先生,你还好么?”
过了会,门开了,bill满头满脸满身的水,但依旧可以看出眼眶有些红肿,“死小鬼,大白天叫个鬼啦。”
“bill先生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个鬼。”南宫雪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以bill以往的脾气早就劈头盖脸把南宫雪臭骂了,但是现在却是笑的有些凄凉,“是啊,我老了,眼角都特么有皱纹了,怎么能跟你这风华正茂的年纪比。”
“bill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走,臭小鬼,陪老子去酒吧喝一杯,找个妞玩玩。”
南宫雪睁大眸子,哈?
他知道bill是想发泄,心中抑郁,他知道bill以前可是女人中相当受欢迎的浪荡子,生生被西岚掰弯了,可是……
南宫雪去请示韩零,韩先生想了想,点了点头,“带上保镖去吧,去moon吧,自己地盘安全点,他心里难受,你照应点就行,也别太疯了。”
于是南宫雪和bill开车一起去了moon。
bill搭着南宫雪的肩膀,不少工作人员都蛮惊诧的,因为南宫雪和韩先生的事情当时传的沸沸扬扬的,大家都为他能搭上老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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