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在席慕后院十年,她不可能是只知道了汗巾流行的款式,一屋子美人,伯府底蕴厚在分例上大方,而席慕更大方。
争奇斗艳,基本看了伯府后院就能知道京城当时新兴的妆容款式,耳濡目染之下,尤妙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一时间闲置的胭脂水粉摆满了桌子。
珠宝首饰在屋中闪闪发光,看了衣服的款式,尤妙一个个配过去,宝香阁的成衣师傅看的目瞪口呆,见尤妙郑重的样子,本来对自己做的衣裳十分自信,现在都开始回想有没有那儿针线缝制的不够整齐。
等到到了差不多的时辰,席慕还在写着他都认不出的字调整槽成一团的心情,就见柏福笑的兴高采烈进门,通知他尤妙准备好出门了。
席慕抬手就在他柏福灿烂的脸上花了一朵更加灿烂的菊花,看着盛放的菊花配着柏福愁眉皱在一起的脸,席慕搁下了笔,心情稍微好了些。
“她叫你来催爷的?”
柏福皱着一张脸道:“夫人没叫小的来催,是小的自个来的。”
说完,见主子的脸色不好看,柏福连忙补充道:“夫人准备好了,小的以为爷会想去看看夫人的今个的打扮。”
“你家爷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女人衣裳首饰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今天尤妙脸上涂了一层面粉。”
柏福猛地摇头:“当然不是。”
席慕斜睨了他一眼,回桌前拿了笔又扔下了。
肃着脸背着手去了尤妙的院子,浑然忘了刚刚他说的话。
柏福来叫主子的原因很简单,他被惊艳到了,所以连忙叫主子也去看。
这原因在席慕看到尤妙的刹那就明白了,听到下人的传话,尤妙到门前来迎,屈膝低头福了个身,仰头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今天格外的圆,眼尾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粉色脂粉给拉长了,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朦胧如晨间秋水。
不只是眼睛,这脸瞧不出做了什么改变,但就是比平时光亮,连唇也更加水润嘟俏,让他想低头凑上去。
盯着看了片刻,席慕轻咳一声道:“宝香阁的手艺不错,这打扮算是带的出门。”
“这衣裳是夫人吩咐改的,夫人心巧,只是让衣裳收了几个边,整件衣裳就不同了,特别是这圈珍珠,也是夫人吩咐订的,爷觉得漂亮吗?”
看到尤妙盛装打扮,为了谁这府中的人都晓得,见席慕反应不大,念夏开口道。
漂亮漂亮,怎么会不漂亮。
席慕的目光滑过尤妙全身,这套衣裳的重点不是珍珠的事情,而是尤妙把衣裳改的能让人感觉到她身体凹凸的曲线,但这种曲线又不是刻意露骨。
整个人端庄高雅,却更让人好奇她搞起来,能妖娆成个什么样子。
察觉到自己想着口中竟然分泌了唾液,席慕摸了摸脖子,转头先走:“既然弄好了,就出门吧。”
“嗯。”尤妙微微点头,跟在了席慕的后头。
不止是打扮,今天尤妙还换了香。
软糯的甜花香,不止为何反而把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味放的更大。
尤妙的体质奇怪,身上带着一股茉莉味,每次他把她折磨的惨兮兮的时候,感觉整间屋子都充斥这这个味道。
这次不用折磨,鼻尖就是这个味道,若是尤妙现在走到席慕的面前,就能看到他双眼泛红,qín_shòu的情绪上来了。
走了几步,席慕突然停了步子,尤妙愣了愣:“怎么了爷?”
席慕扭头拉着尤妙快步往回走,后面嫌弃尤妙走得太慢,干脆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进了屋子,狠狠把屋门给关上了。
柏福一众目瞪口呆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我就说夫人打扮的那么漂亮,爷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念夏小声念叨。
柏福听见了,赞同地点了点头,刚刚迫不及待的猛劲才像是他们家爷。
把尤妙放在了床上,席慕神色怪异,像是又高兴又愤怒。
就是这个小妖精动不动就用这种法子勾他,所以他永远都无法理直气壮地说“爷是爱你,你以为是爱你的身子。”
剥丝抽茧般缓慢的把衣裳从尤妙的身上褪去,犹如牛乳的肌肤露出,席慕完全无法移开眼眸。
他爱死尤妙这玲珑身子了,就是再有气性,见到床上这柔软的白肉,他就化成了一滩水。
“不去宴会了?”尤妙躲了躲,触到席慕饿狼般的眼神有点发憷。
“不准穿这样去!”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席慕便没再控制自己,连尤妙身上的首饰都没来得及卸,就扑到了她身上。
云鬓散落,颤动步摇叮咚发响,隐隐还带着泽泽的水声。
……
等到出门的时候,两人已经迟到了半个时辰。
席慕抱着已经成了软骨头尤妙道:“记得爷还没消气着,你什么时候跟爷坦白了,爷就什么时候消气原谅你。”
在旁垫车墩的柏福闻言偷瞄了自家主子一眼,这红光满面的样子竟然是带着气的?这还真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宴会是家在江南与柳家势均力敌的人家办的,这些天席慕出门喝酒,与那家公子还算是投机,那公子孩子满月宴就特意邀了席慕。
到了地方,没想到倒是遇到了一位许久不见的人。
尤妙的目光先看看有几分眼熟的女人,才看向了那女人旁边尹良志,眉头蹙起。
这人是席慕女人接收户?之前是云莲,今个身边跟着的女人,她回想了一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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