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萨尔瓦托眼中那个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病殃殃的美少年似乎有些出入,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皮肤很白皙,眼睛像子夜一样的黑色。”
“是的,应该就是他,他十六岁就铁拳横扫香港了,在两年前的公开擂台赛中,吉尔森在他的手下撑不到十五分钟。”
萨尔瓦托想起他上午一起陪着那对新人闲聊提起邀请他们看拳击比赛时提起曾经获得哥拉斯冠军的吉尔森会出战那少年唇边冰冷的讽刺一般的笑容,那时候他还以为是这个‘娇弱’的男孩子不喜欢观赏这种血腥的赛事,原来他看错了,那讽刺的笑容不是源于喜好,而是对曾经是自己手下败将的蔑视。
他总觉得他是冷凝而清高的,甚至带着一点优雅的傲慢,他一直觉得佩特拉这个血腥的疯子一定是有些自虐的倾向,才会无可自拔地喜欢这样一个冷美人,带在身边日夜不离,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少年就是传说中亚洲军火界的那匹黑马,年少而激进,凭借一股狠劲跃为新贵,却在顶峰耀眼的位置被佩特拉那个血腥强悍的男人生生地折断了羽翼,囚禁在宫禁之中。将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的美少年压在身下肆意占有一定是分外刺激的吧!
67、血色罂粟19 ...
小舞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威尼斯酒店的露台上,望着下面拉斯维加斯灯火辉煌的夜景。
这个露台正连着里面的卧室,总统套房卧室里舒适的丝绒大床上,那个男人正熟睡着,昨天一整夜激情的鏖战,卧室里现在还残留着靡靡的味道。
他想起了一句流氓的笑话:“做-爱就是要做到你爱上我。”那个男人一定是这句话的信徒,这一个多月的每一个晚上都要折磨到他筋疲力尽,不榨干他最后一点体力不罢休,他以为他会厌恶,会痛恨,但是越来越久就变得习惯,不论他多么冷漠地对他,那个男人始终疯狂,不论他怎么挣扎最终在每个夜晚都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慢慢变成了一种习惯,而人的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在他的心里,他在惧怕着,惧怕着这种习惯,惧怕着这种改变,他怕有一天他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他会变得麻木,麻木到将这种占有当成是理所当然,麻木到连痛苦和羞耻心都没有了,变成那个男人怀中的一无是处的玩物。
在这种强制的占有的过程中身体渐渐妥协而激生出快-感这尤其让他感觉到耻辱和惧怕,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变得失去自我,他还是原来那个凭借着拳头和狠劲爬到风头浪尖的蓝星舞吗?不是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黑帮太子已经死了,他感觉到在他的胸口,那团火焰在渐渐地熄灭,那曾经的豪情在慢慢消磨,热血澎湃的年代就这么一去不返了。
白天的时候那个美国黑帮的头子还提到邀请他们看黑市的拳击赛,他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吉尔森,他曾经的手下败将,让他不屑一顾的人,然而两年之后的现在,那个大块头还在赛事上打拳,而他呢?他已经沦为了那个独裁者的玩物,他的手苍白纤细得如同富贵人家娇养在闺中的小姐还要白皙细滑。听到那个曾经是自己手下败将的人的名字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心里发酸。
他看着下面拉斯维加斯灯火闪耀的夜景,天已经快亮了,那些霓虹的彩灯还没有熄灭,这是一个不夜城,寻欢作乐的好地方,头贴着那露台的冰冷的铁栏杆,就在刚才,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自己从着几十层的高楼上坠落下去的样子。
就想一片落花的花瓣零落在这霓虹闪耀的夜景之中,一定很凄美痛快吧。
他只是一直这样看着,一直这样想着,而他竟然没有勇气这样一跃而下,他以为他是不惧死亡的,而且带着某种向往,可是这时候他才知道离消亡那么近的时候他还是害怕的。他讽刺地笑了,他竟然还是怕的!
是他变了太多?还是每个人在贴近死亡的时候都会害怕?
手中的香烟差点就烧到他的手的时候有人将他手中的香烟拿开了,从铁栏杆丢下了下面的高楼,他就那样看着那燃尽的烟蒂就如同自己无数此幻想过地那样不断地坠落。
“还早,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一股热力袭来,那个男人从身后搂住他的腰……
……
佩特拉在看到小舞靠在栏杆上,脸颊紧贴着露台冰冷的金属栏杆的时候,觉得有一种就要从高楼上坠落,香消玉陨的感觉,他连忙走过去将小舞搂在怀中。
他看到这个美丽的少年再一天天的消瘦下去,觉得心疼,但他却不能放手,因为再美丽的东西,如果不能抓在自己的手上,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他只能将他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手心,看这他这样一天天地消陨。
小舞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地望着高楼下拉斯维加斯闪耀辉煌的夜景,天快亮了,但夜似乎没有过去的势头,那些红男绿女们仍在挥霍着享乐的夜生活。
他已经不想去再做徒劳的挣扎,任由他抱在怀中,从背后传来沉稳的心跳声。
佩特拉将他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关上了通往露台的门,然后回到床上,从身后搂着小舞,又将被子在两个人身上盖好。
灯熄灭了,他知道来一起的时候小舞不喜欢光,他没有动,只是在黑暗里抱着那消瘦的身体直到他熟睡……
小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他想要起身却感觉到腰间的那双手臂,他转过身,却看到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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