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林见欣楼下停下,夏泽也停了车,看沈兮要上楼,直接推开车门,上前两步,捞起她的手,平声道,“兮兮,我们谈谈!”
“抱歉,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头也没回,沈兮用力挣扎着,却被夏泽紧紧攥住不放,沈兮气急,回头,冷冷望向他,
“夏泽,我告诉你,我就是和靳尘上了床,在国外那几年我们就是住在一起的,即使回到了这边,我不忙的时候依然住在他家,就是今晚,我们也是睡同一张床的,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对你说那些话,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在一起的,一直都在一起!”
夏泽微微蹙眉,望着她,握着她的手松了松,沈兮看着他的神色,牙一咬,手一用力,挣开,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夏泽没有追上来,沈兮没带手机和钥匙,只能不断地捶门,林见欣还坐在电脑前赶稿,听到敲门声便出来了,看到是沈兮吓了一跳。
“小兮,你怎么了?”
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家居服,一脸的泪,头上的头发也很凌乱,看着很是狼狈。
“我没事。”蔫蔫地把门推开,沈兮直接走到沙发上,在沙发上蜷缩着坐了下来,一头凌乱的头发垂下,遮住了脸上的斑斑泪痕。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今晚不是去参加酒会吗?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担忧地在沈兮身边坐下,林见欣忧心问道。
“没事,只是失恋了而已,我先去睡了。”
不愿多谈,沈兮起身,往房间走去,本就干哑的喉咙经过方才声嘶力竭的怒吼后更加难受,却没心里来得难受,什么理智什么好好谈谈都是放屁。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叫我。”林见欣看她神色不想说,也不好多问,只是在她身后柔声道。
“嗯。”轻应着,沈兮已回房,将自己抛在柔软的被窝中,却睁着眼一夜无眠到天明。
第二天起来时昨夜受的风寒全面爆发开来,不幸重感冒,嗓子干哑,头晕目眩,还发起了烧,面容憔悴不堪,林见欣一起床一看到沈兮这样子便被吓了一大跳,赶紧翻箱倒柜地忙着找退烧药一边唠叨道,
“你们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才一个晚上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
“没事,只是昨晚穿着礼服吹了点冷风着了凉。”
沈兮淡淡应着,不愿多提,精神不好,神色也有些萎靡。
在镜子前站了会儿,看着自己这副样子也上不了班,而且忙完华意酒会之后便是工作的交接,过去也没什么事忙,干脆打电话请了两天病假。
刚打完电话小漠便汲着拖鞋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出来,瞧见沈兮病蔫蔫的样子,汲着拖鞋 “蹭蹭”地跑了过来,拉着沈兮的手担忧问道,“妈妈,你怎么了?怎么手烫烫的?”
沈兮看着儿子贴心的样子,心窝一暖,心情稍稍好转,摸了摸他的头,
“妈妈没事,只是感冒而已,妈妈头晕送不了小漠去学校了,一会儿干妈送你过去,要听干妈的话知道吗?”
“好,妈妈在家要好好休息。”小漠重重地点头应着。
“小漠真乖!”
林见欣走了过来,将退烧药递给她,“先去吃点早餐,然后吃药,我带小漠去洗漱,一会儿送他去学校,好好休息。”
“见欣,谢谢你!”接过药,沈兮真心道谢,有这样的闺蜜真好,任何时候都不离不弃地照顾着。
林见欣努了努嘴,“真想谢我就把自己养好点。”
说完已招呼小漠去洗漱吃早餐。
沈兮因身体不舒服,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填肚子,吃了药,药xi-ng发作,有点犯困,在家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天。
手机昨晚走得匆忙扔在了靳尘那里,也没力气过去拿,想着没用,沈兮就任由它留在那里。
睡了一天精神稍稍恢复,但是感冒却在加剧中,晚上的时候喉咙却更加的干哑难受,几乎说不出话来,又是头晕又是鼻塞的,被折腾得难受,陪了小漠一会儿便先去睡了,却被折腾得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感冒稍好,头没那么晕了,喉咙却依然干哑说不出话来,还开始咳嗽起来,人看着反倒比前一天还憔悴,林见欣想送她去医院,沈兮自己却懒得去,感冒哪次不是得过个把星期才好的起来。
林见欣看她坚持,也就没理会,只是嘱托她注意吃药休息,去靳尘那边帮她把手机拿了过来。
夏泽两天没打过电话过来,也没来看她。
沈兮也没再给他电话,有种就这么散了的感觉,只是心脏却总是隐隐抽疼着。
活了这么久唯一谈过的恋爱,却以不到一个月而告终。
第三天是周六,沈兮看着林见欣两天忙着照顾她也没时间忙自己的事,小漠周末不用上学,自己身体也没前两天难受,便带小漠回家住。
刚回到家没多久,门铃却响了起来。
“谁啊?”
沈兮正在陪小漠看c-ha画书,听到门铃声便出声问道。
门外没人应,却执着地摁着。
沈兮心里疑惑,走到门边,从猫眼望出去,却见是何星,心下虽觉疑惑,却还是开了门。
“何星?有事吗?”边将门拉开沈兮边问道。
因为喉咙尚未恢复,沈兮声音极哑,听着绵软无力。
门刚拉开一道缝,何星突然抬手,撑着门一把便推开,沈兮一个措手不及被推到了一边。
小漠正翻着书,见状急急地从沙发上起身,朝沈兮跑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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