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瀚一把摁住他的手:“你先等会!怎至于一家都死绝了!别脱了你!先说清楚!”
穆鲲恨得只抓了他的手放在嘴中咬:“我找到他的时候,瞧着就已经够呛了,儿子当兵战死了,儿媳妇跟人跑了,就扔下他带着个孙女。病入膏肓了,靠着邻居接济着有一顿没一顿的,能捱到我到真算是不易了!”
顾清瀚从他嘴唇中拔出了被那舌尖缠绕着手指,正色道:“那你怎么不把人带回来!”
穆鲲摇头:“带不回来了,找了郎中看了,说有今天没明天了。动窝就得死!到底是他救了我一次,我便一直等到他死了,给他料理了后事才回来,这才耽误了这些日子!”
顾清瀚微皱了一下眉头:“原来是这样,也真是命中注定,好不容易找到他,谁知竟然阳寿尽了。”
穆鲲见他面色沉静,知道不同他说明白,是做不成好事的,于是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又拉过被褥裹了两人,才道:“各人的命,也怪我没有早些找到他。谁知道过的这样不如意呢?”说罢,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倒是还有一件事,得跟媳妇汇报!”
顾清瀚靠着他半躺着,被穆鲲的大腿夹住了腰身动弹不得:“怎么?”
穆鲲一副为难的样子,在顾爷耳边说:“我那恩人一死,这家里那丫头就成了孤女,一个女子家家的怎么过活?我便给带回来了。”
顾清瀚被他弄的耳朵通红,浑身都软了:“这本是应该的!你、你吹我干甚么!”
穆鲲舌头在顾清瀚的耳朵上面舔舐了几下,竟然循着耳洞慢慢往里c-h-a入,被那顾少爷挣脱开来才一本正经的说:“我那恩人临终托付我,求我收了她。”
顾清瀚听出他的意思,一双凤眼一瞥:“你许了人家?”
穆鲲为难道:“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当即便同他说了我已经有家室了!谁知道他又说野丫头不求名分,就给我当个小的,伺候我和夫人吃喝拉撒。”
顾清瀚伸手捏住穆鲲在那被窝下面作乱的手,扬起眉毛道:“人都带回来了?想必你是应了?”
穆鲲佯装为难道:“那就看媳妇的本事了!我向来是要伺候媳妇的,若是能使得媳妇尽兴,我才能有脸面想别的。”
顾清瀚冷笑的从他怀中出来:“穆鲲,我看分别这几r,i你越发的有本事了?”
那土匪往床头一靠嬉皮笑脸道:“媳妇儿莫恼,我这不是不敢做主,回来问问,若是媳妇肯也伺候我,谁还要那乡间野丫头,找个好人嫁了罢,若是媳妇嫌弃我,那倒正好,我伺候媳妇,让她伺候我……”
顾清瀚瞧他那没有正经的样子,点点头,伸手在穆鲲那大家伙上面胡噜了一把,那话儿早就迫不及待微微颤颤的站得笔直,被顾少爷那细嫩的手一摸,克制不住的抖了几抖,家伙事儿都s-hi了些。
穆鲲激动的瞧着:“媳妇儿你肯了?”
顾清瀚冷笑:“怎么不肯?既然穆警长都替那姑娘下了战书,顾某只得接了!”说罢,竟转身坐在那土匪的腿上,收回那握着 y- in 物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扣子。那土匪头子在旁边瞧得眼神喷火,忍不住伸手去帮忙,却被顾爷一巴掌打开,皮笑r_ou_不笑的说,“怎么还劳穆警长动手?说好了是我伺候你,若再动手,我也只得认输,请你出去了!”
穆鲲只得讪讪的收回手,胡乱的揉搓自己胯下巨物,瞧着顾爷不紧不慢的样子急得面色赤红呼吸急促,只恨自己不能动手。
顾清瀚噙着笑,手指来来回回将那扣子一个个解开,终于将睡衣脱下了,又微微跪起身子,往下脱亵裤,雪白的皮r_ou_在那夜里晃得人张不开眼,勾的那土匪头子呼吸急促,声音都不平稳了:“好媳妇,快替我也脱了!”
顾清瀚慢慢的将自己的衣物一并脱干净。可惜正直寒冬腊月,不由得在黑暗中打了个冷战,又伸手拉过棉被掩住身子,穆鲲一下子瞧不见媳妇儿j-i,ng致皮r_ou_,越发着急,忍不住伸手去摸他,嘴里还哄着:“宝贝儿可是冷了?快来让老公抱着!”
顾清瀚蹙着眉:“可是要替那恩人姑娘作弊了?”
唬的穆鲲收回手低声道:“我不再动就是!”
顾清瀚这才又憋着笑,重新忙活,这土匪什么心思他早就了然,本想好好逗弄他一番,奈何自己身子也点着火,用被子稍稍遮掩了,才好继续收拾这土匪。
穆鲲瞧着顾清瀚将他褪到膝处的裤子一寸寸褪下,难耐的动了动腿,胯下那雄物竖的笔直,狰狞的较着劲,一挺一挺的抖动,穆鲲憋得难受,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唯恐顾爷翻脸不肯主动伺候。眼睛只死死盯着顾清瀚看,喉结不住的上下窜动。
终于俩人都褪尽了衣物,赤条条的坐在一处,穆鲲难耐的伸出长腿撩开顾少爷裹着的被褥,哑着嗓子说:“快上来!”急的连那平日里面惯带的心肝宝贝儿媳妇儿昵称一并顾不上了,顾清瀚伸手拿过旁边的脂膏盒子,跪起身子,拧了两下,许是有日子没有用,许是他故意的坏心眼,那盒子怎的也弄不开,急得那土匪抓耳挠腮又动弹不得,真真是自作自受。
顾爷瞧他面色都不对了,自己也憋得胯下生疼,便不再戏谑他,两三下拧开盖子,细长的手指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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