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紧退开,落到了远一点点地方,确保什么都看不见了,就是远远望见一群人在那里“蠕动”……
“呼……”白玉堂摇了摇头,坐在树上看了展昭一眼。
就见那猫耳朵红了,外加十分的惊奇——估计头一次看见。
“那些人是干嘛的?”展昭茫然,“大晚上的上这里来……做这种事情?”
“我觉得他们是不是不太正常,白玉堂有点怀疑,“谁会和心爱之人当着别人的面这样做?而且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有的是三个人一起?”
“咳咳。”展昭虽然很好奇三个人一起要怎么样做,但是也不好深究,只是问,“会不会根本没感情?”
“没感情干嘛要做?”
白玉堂反问得也合情合理,展昭找不出理由解释,只觉一头雾水,远处的仪式还在继续。
白玉堂问,“继续看还是……”
“明早再来吧”展昭很理智地提议。
白玉堂赶紧点头,两人立刻离开了林子,白玉堂留下记号,两人先回衙门。
当晚,二人各自回房休息,深夜的时候,却都做了一个怪梦。这梦异常的暧昧火辣,两人都梦到自己正与人缠绵亲热,悸动得心口疼痛,等看清楚对方样貌却是惊骇地从梦中醒来。
白玉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梦到搂着展昭做那亲密之事,展昭更是让自己吓到了,梦中怎么会与白玉堂如此亲密?!
再睡下,还是那种梦,而且越做越大胆,惊得两人圆睁了二目再不敢睡了。
午夜时分,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起身,推开门跑到了院子里。
对视了一眼也没说话,先冲到金边,从井里打出凉水浇身……浇了几下后才缓过神来,觉得那一份燥热总算消退了,才坐在井边喘气。
对视了一眼,这种尴尬是在难以启齿。
幸好两人都知道对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梦境,所以脸上火热也装作镇定。
最后夜晚的凉风吹着s-hi透了的衣服,两人的头脑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抬起头看对方。
白玉堂突然问,“你梦到……”
“没有啊!”展昭赶紧摇头,心说不会吧,他不可能知道。
“呃……”白玉堂知道展昭定然也做了春梦一场,只是应该不会像自己这般荒唐梦到了他,但是转念一想,心中又有些在意,这猫不知道梦见谁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白玉堂先开口,“那烟的气味可能有问题。”
“哦!”展昭让他这一点,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我就说无缘无故做这么怪……的梦呢。”
“那你梦到谁了?”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紧张地看他,反问,“你呢?意中人啊?”
白玉堂耸肩,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你也是?”
展昭心中莫名有些空落,摇摇头嚯地站起来,突然伸出双手拍了拍脸颊。
长出一口气后,回头瞪了白玉堂一眼,“睡觉!吵醒老子的杀无赦!”说完,冲回房间里关房门了。
站在房中发了会儿呆,展昭甩甩头告诫自己,“振作啊!”跑去换衣服睡觉。
白玉堂则颓然地坐在井边扶着额头叹气,又起来给自己浇了一头冷水,夜凉如水,一头井水下来是冰冷刺骨。白玉堂甩了甩s-hi法,将脑袋里那只烦人的猫赶走,才回房中换衣服睡觉去。
……
五爷的官道上,驰骋来了一队车马,正公孙和赵普的人马。
赭影赶着车子,紫影靠着他肩膀打盹,这一路按照公孙的要求连夜兼程,所以几个影卫们换马不停车,日行兼程。
马车外头还有两个硕大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跑着,像是两只小熊,一只体型尤其硕大,黑白相间的颜色,威风凛凛。另一头全身r-u白色,胖乎乎的特别可爱。是剪子和石头。
另一边懒洋洋跑着一匹高大的黑骏马,黢黑油亮,身上一根杂毛都没有,跟在石头和剪子身旁,是赵普的战马黑枭。
马车内。
“啊……阿嚏。”小四子揉揉鼻子,打出入夜来的第十九个喷嚏箫良搂着裹成一个兔毛毛球的小四子,给他喂药,“槿儿,难受呀?”
“唔……晕晕。”
“怎么突然伤寒了?”赵普有些担心。
“连夜赶路累了,还有最近天突然冷了。”公孙也心疼,不过想到这次耽误不得,展昭和白玉堂对隐山妖物完全没有认识,搞不好要出事的。
“小四子,再忍一忍,天不亮就能到了!”
“嗯。”小四子乖巧点头,“没事,咳咳。”
正这时候,赶车的马儿突然嘶鸣了一声,车内一颠簸,赵普一把拉住了公孙,箫良自然搂着小四子。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公孙看赵普,赵普打开车帘子,问紫影和赭影,“怎么了?”
“王爷,前方好像有情况。”
赵普微微一愣,抬头望前方望过去,就见远处的路中间,站着一个黑影。
今晚月光挺亮,官道地面铺着的是黄土细沙,并非北边儿的黑泥地……因此能泛起白色月光来。
大晚上的,前方雾气昭昭,晦明晦暗之中,有个人正在走动。那人穿着古怪衣服,远看似乎是破布烂衫,头发蓬松披散。
“什么人?”黑影和白影从车上落到了前方,挡住马车观瞧。
公孙也好奇探出头来看了看,一看不得了,问赵普,“他手上什么?!”
赵普正琢磨这人骨架很大,看起来似乎比正常人巨形了点,不知道会不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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