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病房几乎是在一瞬间寂静下来，男人心一沉，很快再次接上了原本的思路，脑子里文宣、舒扬、邹凯转个不停。
什么都干不了，能做的也只是静静的等待舒扬从警局带回来的消息而已了。
……
舒扬到了警局，首先找到了就是局里官最大的那个，要人办事就得上下打通，如果头都搞定了那么那些手手脚脚也就不在话下了。
坐在局长办公室里的舒扬随着对方对整件事的解释，脸色变得越来越y-in沉。
叶文宣遇到大麻烦了，而自己，没有把握能够帮他脱罪！
走进审讯室的时候，舒扬见到的叶文宣脸色已经显得有些灰败，嘴唇也有些干裂。
文宣抬头看了走进门的人一眼，目光不是很明显的微微波动了一下旋即把头撇开。
“同志，能麻烦你递杯水进来吗？”
两个人都没有先开口的意思，舒扬一动不动的看着文宣，文宣眼观鼻、鼻观心，把对面的人当成是透明的。
时间静默着不动，拿着水回来的警察也弄不清这两人在干吗，说是要见面，见了面又一声不吭。
“你来做什么？叶雨岑让你来的？”
文宣面色不善的瞅着舒扬，神情一凛，立刻转头对上举着水杯的警察。
“大叔，能让这人出去么？我应该有权拒绝见到你们警察以外的那些人吧？”
‘大叔’黑着脸挑了挑眉，冷冷说：“他不是你辩护律师吗？又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又不见自己的律师，你这人脑子不正常是吧？”
“警察同志，我能单独和我的当事人谈谈么？谢谢。”
“那你们谈吧！过会儿我再过来。”
小警察撇了撇嘴，朝臭屁的撇着头的叶文宣狠狠瞪了一眼：小样，一个犯罪分子，拽什么拽，小爷我才刚满二十岁，臭小子那只眼看我像个大叔了！
警察一走，舒扬温和的把那人留在桌上的水推到了文宣面前。
“先喝口水吧！你怎么就那么倔，被人陷害了就连要口水的头也不肯低，你这种个x_i,ng对谁都没好处！”
“要你废话，口气弄得像我老爸，你才几岁啊大步。还有，你什么时候成律师了，我又什么时候授权你来当我的辩护律师了？你丫也太自作多情了。”
文宣话说得一多起来嘴唇就更干了，其实他早就想要点水的，不过舒扬还真说对了，看着那些个警察对着自己一脸‘你就是个犯罪分子’的鄙夷目光自己就憋屈得不愿低头，老子就是渴死了也不要求你们这些个破警察给我点水。
斜了眼桌上的那满满一杯子的万物之源，文宣跟自己拗了一会儿还是一把举起迅速喝了大半杯。
看着叶文宣这种纯粹是小孩子的神情和举动，舒扬不由一笑：果然个x_i,ng别扭，也不知道叶雨岑从前是怎么和他一起生活的，估计经常被气得够呛。
“我问你话你还没说呢！我说你怎么就成律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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