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容白吃多了。
吃完饭的容白,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揉着肚子,跟着衡清的轮椅,在书院的后院范围散步。
“小白,可还难受?”直到双手发酸,衡清才停下轮椅。知道容白会吃很多,但是,衡清万万没想到,容白会吃这么多。容白将自己认为摆不住的的饭菜全吃掉了。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世界虽然没有冰箱,可这个世界有水井啊。
贺庭先生家院子里就有一口水井,平时用来取水,有必要的时候,还能把菜冻在里面。可以延长很久的保质期。
容白在县城里的家中,也有一个这样的水井,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水井还能这么使用。要是早知道这样,自己完全没必要吃那么多。
“好多了。我再走走?”容白打了个长长的嗝,才有气无力的回道。
“渠芳先生每晚会在家中演奏。”衡清顿了顿:“我们现在离渠芳先生家还有一段距离,不如去那边听听渠芳先生的曲子。”
容白有点纠结:“那什么,你们说的曲子不是谈给听得懂的人的么,我这样的,根本听不懂曲子啊。”容白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渠芳先生了,一见到他,就各种尴尬,人家好心好意的教自己吹笛子,自己可好,分分钟给人家最宝贝的笛子都吹破了。
“若小白不敢去见渠芳先生,我们便在院子外面听便是。”
衡清的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容白哪里还不肯。只能推着衡清往来时的路走去。
渠芳先生的院子,篱笆不算高。衡清做在轮椅上刚好被篱笆挡住。容白没地方坐,干脆直接靠着篱笆坐在地上。
文萃馆那个叫追月姑娘的人也是弹细、弦琴的,渠芳先生弹的好像也是弦琴。明明都是琴弦震动的声音,那个叫追月的,弹出来的声音,让容白有些发软,没什么力气。可是,渠芳先生弹出来的东西,让容白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在战场的日子。
那时候的日子,真的很辛苦。不过,有的时候,也很开心。
战场上什么都没有,大家都是伙伴,一起生一起死。不管面对的是凶兽还是异能者,或者是跟自己一样的普通人,战斗的号角一旦响起,便是一往无前。容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战斗之前,分明害怕,分明犹豫。可是,一旦战斗开始了,眼前就只有敌人,只有兵刃,无论多么惨烈的战斗,直到停止,都不会恐惧。
听着渠芳先生这个曲子,容白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等待着,等待着战斗的开始,恨不得眼前就有敌人,手中就有长刀。
一曲终了,容白的手都在颤抖。
“小白,这便是渠芳先生的曲子。”衡清闭着双眼,感触了一会,才开口。
“我想战斗,听着这个曲子,我想战斗了。”容白抬头,眼眶都是红的:“我想起了战场上的日子,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衡清从未听容白说起过她的生活,也不知道那所谓的战斗是什么样的。不过,这次容白说的一点都没错。这的确是一个战场上的曲子。
“词曲名为《战殇》。”忽然一个声音响起,两人回头一看,渠芳先生居然抱着弦琴站在门口看着两个人:“衡清,你这妻子,居然能听得懂我的曲子,实在不一般。”
容白脸一红,说好的可以不见到这个先生,现在倒好,给人发现自己听墙角了。
“你们喜欢听,何必坐在外面,来院子里听便是。”渠芳先生忽然看向容白:“丫头,做人稍微大气一些,那些事情,我都不在意了,你在意什么?”
容白脸红的挠挠头,推着衡清,跟在渠芳先生身后。
渠芳先生教的是音律,也喜欢音乐。平日里没事就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演奏。如今学院还未开学,渠芳先生时间更多,更是夜夜演奏。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来听的人还算多,如今倒是越来越少了。
好不容易有人爱听,渠芳先生还能不欢迎。
一连演奏了许多曲子,除了描写战场上的曲子,容白有些感觉之外,对于她来说,别的,都属于噪音。只是,这些噪音好听一点点而已。
对于衡清娘子这种牛嚼牡丹的行为,渠芳先生是毫无办法。
三个人,两个人听,一个人奏。等到尽兴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渠芳先生熬不住,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在衡清的指挥下,容白轻手轻脚的把老人安置在床上,带上门,悄悄回了贺庭先生这边。
贺庭先生一家人起的很早,一大早,一家三口便在院子里打太极。
在衡清的介绍下,容白知道,这太极大概是某种锻炼身体的体操。不过,末世,这种没有战斗力的体操,早就不流行了。容白平日里锻炼,就是长跑加格斗。不仅能保证身上的体脂率,还能增强战斗力。
所以,她对太极这种软绵绵的运动,一点兴趣也没有。
渠芳先生和张氏的动作还算标准,至于另一边的温伦,那动作,容白简直不忍直视。就那动作,去文萃馆跳舞,都会被嫌弃的吧。至少,容白觉得,追月姑娘的战斗力都能完爆温伦十几条街。
对旁的事情,容白还能忍受,但是,对身体锻炼,容白就不能忍受了。
你要么不锻炼,锻炼就得认真!不然,天天说自己锻炼了,战斗力依旧是个白斩鸡怎么行。不满了,容白的行为也单纯。
贺庭先生的动作,容白花了一套拳法时间就记清楚了,接下来,几大步跨过去,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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