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日林初彤可是再一次实打实的感受到了这句话是多么的
沈家退婚她没有吭声,她的婚事决定权被林庆涛直接拿捏到了手上,她也没反对,没想到这么快便果然造成了某些人的错觉。
看来她这父亲以为,拿捏住了她的婚事,就等于拿捏住了她所有的一切?
这么迫不及待的便开始要断掉她与外界的来往,将她关在这方的宅院之中,妄想让她成为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能事事都顺从父权权威的懦弱女子吗?
呵呵,她看上当真像是这么好话的人?
她这父亲也不过是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难道真忘记了她可不是那种顺从愚孝的女儿?
还敢这般大言不惭的呵斥命令,也不怕一会脸又疼得厉害呀!
“父亲怕是有所不知,秦姑姑那儿是我舅舅费了不的代价才替我换来的一次学习机会,总不能不去就不去了。”
林初彤一开口,便不会再顺其心意:“而且,即使不舅舅付出的提代价,以及我能学得到多少东西,可做事总是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咱们这般将品性信誉不当回事,传出去那才是真正让人瞧不起,真正失了名声。”
连秦钰那儿都想去便去,想不去就不去,她这好父亲可真当自己脸大,句不客气的,要真这般放弃,传开了的话这京城不知多少达官权贵都得笑话林家傻吧。
“不过是一个曾在宫里教习过公主的女官罢了,难不曾在她那儿学过还得一辈子不能停?”
林庆涛的脸色顿时又不好了,满是不在乎地道:“为父也没见你在她那儿学出点什么名堂来,眼看着你就在及笄择亲了,成天往外头跑像什么样,还不如省下些功夫好好摆弄一下针线女红,将来才能嫁个好人家!”
打心底里,林庆涛还真没将秦钰放在眼里,对他而言所谓的好名声无非都是为他的前程服务的,万事又怎么比得上那已经在眼前朝他招手的户部侍郎的位子。
“父亲又怎知我在秦姑姑那儿到底有没有学出名堂来呢?您这般轻视秦姑姑,岂不是在打京城那么多追捧姑姑的达官居显贵之脸?”
林初彤毫不留情面地反驳道:“您若真为我好,此事还是莫要强行插手,至于针线女红其实我也没父亲的那般不堪,无非是您从来没真正关注过罢了。”
“你什么?”林庆涛见林初彤竟这般直接的反驳于他,顿时脸都黑了:“没规矩的东西,你怎么能这样跟为父话?”
他本还以为连亲事都没反对,其他的自然应该更不是问题,哪曾想这个逆女原来还是根本没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中。
简直嚣张放肆到了极点!
但很显然,林庆涛仍然没有意识到,某女这样的嚣张放肆还仅仅只是刚开了个头。
“这京城达官权贵谁不知道成为秦钰的学生可遇不可求?父亲却反其道而为之,您是真不清楚还是另有用意?好歹我也是您的嫡长女,父亲这般做难免会让人觉得有苛待原配之女的嫌疑,传出去对您的名声甚至官声着实不利。”
林初彤得更加直白,盯着林庆涛的目光直接质问甚至已经是斥责。
呵呵,苛待原配发妻之女,对于官员而言这样的私德大不大不,单看你如何用了。
若真有人以此弹劾林庆涛的话,虽并不会对其造成多大实质性的伤害,但总归会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将来于升迁绝无好处。
林庆涛如如今正一门心思的想要坐上户部侍郎的位子,自然不希望出半点的岔子。
“放肆!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竟敢威胁自己的父亲!”
被中了心思,林庆初自是恼羞成恼,恍惚间这才想起自己这个女儿曾是什么样的德性。
那天老夫人中毒时所发生的一切再次涌现在脑海,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个逆女似乎将他的心思看透了一般。
那种竟一眼便被自己女儿看透拆穿的感觉,当真坏得不能再坏。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竟然生出一个如此混账而又难以掌控的女儿!
“父亲恕怒,女儿可是真心真意为您好,忠言总是逆耳,还请父亲明鉴。”
看着林庆涛气得不轻,林初彤却是觉得无比的畅快。
她再也不会再因为这个男人对她的斥责怒骂以及无情冷漠而生出半丝难过。
她想,如今她算是真正的放下了心底对于父亲这个角色的期盼,无欲则刚,所以这个男人再也没办法伤到她的心。
“彤姐儿,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父亲话?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这都是谁教你的?究竟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应有的模样?”
云氏眼见林庆涛那般无用,三两语便被林初彤这个贱人给怼得不成样,不得不出面在一旁帮腔。
她端着身份,冷着脸教训道:“身为林家的嫡长女,你连自己父亲的话都不听,连孝都不知如何写,还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
“您这是要急着给我这个继女扣上不孝的大帽子吗?”
林初彤看向云氏,不慌不忙地回敬道:“都继母难当,您还是别随意插手我与父亲之间事比较好,不然本只是父女间再正常不过的争端,经你这般一搅和,传出去立马成了林家的丑闻,如此行径岂不是害人害已?”
“你胡,这竟直就是在颠倒黑白!”
云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记得先前在心里骂林庆涛没用对付不了一个孩子,直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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