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着步履行间中都透露着满是不情不愿的、极为慢吞吞的、小步的步伐走到昆仑山主山山脚的时候,通天先是把寻宝鼠放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又从通往异次元的袖口里拿出一个崭新的储物袋,对他说着,“小白你委屈一下,我先把你藏进储物袋里,等到我们偷/渡成功就把你放出来。”
随后在把小寻宝鼠收起来之后,通天又是好好的扑棱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刚刚抱着寻宝鼠而沾上的一些白色的细小绒毛、而为了保险起见他又给自己加了一个清洁术,这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有几分忧球的在心中想着
——唉,到底他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实现毛绒绒自由呢?
通天忍不住在心中叹气气。
随后,在叹气之后通天也开始往昆仑山的山顶之上的自家里走去,忧球归忧球,不回家还是不行的。
而等到走到家中门口的时候,通天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儿,探头探脑的往里面扫视一圈,确定没看到两个哥哥的身影这才把门开的大一点、留出一个足以让他走进去的缝隙、蹑手蹑脚的进了家门,试图只要他不发出声音就不会被两个哥哥发现自己跑去外面鬼混了那么久的事实。
然而正所谓事与愿违、天不遂人愿,就在通天前脚刚刚进屋、一颗悬着的忐忐忑忑的心才刚准备要放下而没放下的时候,下一秒就被唤住了,“通天。”
——哦豁!
这是他那永远都板着一张冰块脸的面瘫的大哥的平淡且从来都不会出现情绪起伏这种东西的漠然声音。
不过好在存在于不幸中的万幸的是,只有他大哥一个人在,通天飞快的抬眼在厅堂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扫视了一圈确定坐在位置上的只有老子一个人之后依据着自己的历史经验迅速的下出了结论
——他还没翻车,暂时还能稳得住、哦不,是很稳,所以不用虚。
想到这里,通天的心态立刻就变得如鱼得水般的悠然自得起来,而具体体现在他身上的变化那就是不过短短一瞬间的时间,他现在已经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
然后,就在通天刚刚稳固住了他那颗原本还是忐忑不安的小心脏、正准备开始飘的时候,紧接着他便看到了坐在桌旁的大哥左侧身后的、他亲爱的二哥的房间房门打开了,看着迈着优雅步伐、整个人仿佛自带柔和舒缓治愈心灵的bgm走出来的元始、通天直接傻了。
再然后,通天就接收到了来自自家因为容貌生的过于美貌所以偶像包袱极重、在外面的时候永远都端着高岭之花的架子——其实在家的时候也基本上时刻端着……嗯、这个时刻的定义就是“除去被他作大死试图搞幺蛾子气到的任何时候”、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简直就可以堪称洪荒第一表情管理带师的二哥的充满嫌嫌弃弃的指指点点,
“不好好修炼,成天就往外面瞎跑,你要是能把这份心思放到修炼上、以我们三清的跟脚,还至于会像你现在这样只是区区的一个大罗金仙初期,你早就——”能晋升大罗金仙中期了。
只不过元始的这句话没来得及说完,就在他并没有受到了他人打断的情况下奇特的被迫戛然而止、转为突然之间转换成了叫弟弟的名字,“通天!”
并且还是显然就是因为不高兴而导致声音蓦地提高了好几个度的那种叫法。
而元始会这样的原因也无他,只是因为他在通天胸前的衣服一角上看到了一根细微到几乎是不可能察见的白色的绒毛,那根绒毛是真的小到细不可见、这样举个例子,如果是让此刻正坐在一边的老子来看的话,他是绝对——最起码绝不可能在这短短一瞬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以他那双也能称其一句高倍镜的眼睛看到这根毛毛,但偏偏元始就是能看到,在这种事情上,元始他的名字不仅仅是叫做元始,而应该称呼他为元·列文虎克·始才更加精准。
“二、二哥?”听到元始的声音刹然中止,通天的心当即就是一个咯噔,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自家挑剔的兄长,试探的问着,“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但话虽然是这么说,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通天心里已经多多少少的都有了一点数了,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只剩下两个赫然灰暗而又充满裂痕的崩塌大字
——要完。
打从在弟弟的衣服上看到那根白毛之后,元始就感觉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就快濒临断裂了——当然,他觉得自己整个人也是隐隐约约的快要处在崩溃边缘了。
元始其人,一向不喜妖族,导致这一结果的其中诸多原因暂且不全提,只限讲一点一点占比重可以算的上的最终的一条:元始他生来就有着程度不轻的洁癖,而随着时间推移、他对于自己周身的身处环境要求已经高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所以对于洪荒之中会随着时间变换而掉毛、蜕皮、换甲等等的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最是嫌弃不过、而这其中他最讨厌的又是掉毛的,因为后面几种类型好歹也是固定时间过去了也就没事了、而长毛的那些玩意儿却是天天都在掉、换毛季和日常相比只不过是掉多掉少的区别罢了。
反正用现代比较通俗常见的一个词语简单粗暴的来形容一下元始的话那就是俩字:龟毛。
而在听到自己鱼唇的弟弟这么问之后,元始当即就是抬起手指着通天的衣服,声音都开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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