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扁妙春和弗隐不懈地调查和打听,扁妙春终于将怀疑的目光落定在了临关镇传说中的圣水河临关河上。
眼前的临关河说是条,但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广,比大炎其他的河流看起来要秀气得多。
没有澎湃的巨浪,也没有泥沙相混的混浊。
从外表上来看这条临关河,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可是在打听了临关河附近几乎所有镇民的情况之后,扁妙春逐渐发现了他们之中患过疟疾的人的一个共性:就是都曾经饮用过临关河里的水,并且还曾经多次食用过这条河里的鱼。
扁妙春怀疑这条看起来还算清澈的临关河,实际上已经遭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污染。所以才导致了,生活在此附近的镇民,陆陆续续的有人患上了疟疾。
随后,扁妙春和弗隐在研究二三十例,康复后没有多久,又重新换上疟疾的病患,都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共性问题,都曾在痊愈康复了之后,直接饮用过这条河里的水,或者是打捞食用过这条河里的鱼。
种种调查过的病例,都验证了之前扁妙春对临关河河水受到污染的怀疑。
扁妙春和弗隐当机立断,暂时禁止临关镇,尤其是居住在临关河旁边的镇民打捞和食用河里的鱼。尤其是不能直接饮用临关镇河河水中的水,以免患上疟疾。
找到了此次突发疟疾的缘由之后,扁妙春对症下药,抓紧治疗镇内还没有来得及治疗的百姓。
前前后后又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临关镇突发的疟疾,才渐渐止住,直到最后一个病患治疗康复。
也是,从那时候起,临关镇的百姓中,几乎没有人痊愈后再次患病。
临关镇的疟疾也总算是控制住了。
可是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两个多月以来忙得团团转的金凤凰,却突然病倒了。
扁妙春为其把脉之时,在惊讶地发现,她的体内中了一种不知名的毒。而这种毒起初在她身体内隐藏起来,并没有发作。而且最近两个月以来的辛劳,却使得她体内隐藏的毒突然爆发起来。而且展现的症状就是剧烈的头痛,头晕,四肢酸软乏力。
而得知金凤凰的症状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中毒后,毒性发作而产生的症状之后,自责地将自己曾经看到过金凤凰晕倒在路边的事,说与扁妙春扁神医听。
“是我太大意了!起先我发现她晕倒,还以为真的是像她所说,是因为她最近太过于劳累导致的。如果不是今日扁神医亲自为她诊脉,看病,我都不知道她早已中了毒!”
弗隐忽然想到,之前单蠕公主给金凤凰的两次解药,捶胸顿足,心中认定,一定是单蠕公主再次使诈,交给金凤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慢性的毒药!
“这不能说是你的错。毕竟金姑娘体内所中的毒,毒性隐藏的太深。若不是她体内的毒素导致的病状提前暴露出来。我想可能连我都觉察不出,她其实已经中了毒。”
连医术高明的扁妙春,都没有发现金凤凰中毒的事。可见金凤凰体内所中之毒,隐藏的有多深。
“这么说,她体内中的毒很严重?!”弗隐不敢想象,连妙手神医扁妙春扁神医都琢磨不透的毒,会有多么的厉害。
扁妙春神情看起来十分凝重,“实话实说,金姑娘体内所中之毒,我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她体内的毒,一旦爆发,发展的就极为迅速,稍有不慎,就会危及性命。”
“扁神医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了吗?”弗隐垂眸看着病榻上,还没有苏醒过来,看起来毫无意识的金凤凰,忧心开口询问。
“我现在初步判定,她的身体里至少有两种不同的毒,混合而成。虽然症状显现的较慢,但是毒性却大大加强。我现在所能找到的药物也只是能延缓的体内毒性发作的时间。暂时将她体内的毒素控制住。想要摸清金姑娘体内混合在一起的两种毒素,究竟是何物?想将她体内的毒素彻底根除掉,我想,就必须带她回到帝城,去见我的师兄,也许这世界上,唯有我师兄才能够救金姑娘的性命。”
“扁神医的师兄?!”弗隐还是第一次听说妙手神医扁妙春还有一位同门的师兄。
“我师兄的医术在我之上,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救金姑娘的性命,那么,我就真的一时间想不出。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救得了金姑娘,解了金姑娘体内的毒。”
弗隐的眼前,浮现了一线生机。
“那就恳请扁神医能否带我们去扁神医师兄那里求医!”弗隐说着向扁妙春抱拳,躬身行礼。
“弗少侠不必如此!你与金姑娘都是忠义侠士,金姑娘有难,我扁妙春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是我那师兄脾气古怪,举止疯癫,我们若是真的回去找他,来救金姑娘的性命,无论我师兄提出多么刻薄的要求,给了多么难看的脸色,都请弗少侠你多担待一些。”
“没关系的,只要能治好凤凰姑娘的病,根除她体内的毒,就算是为他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绝不含糊!”弗隐言辞果决,没有一丝犹豫。
扁妙春不是看不出来,弗隐对金凤凰的不同。只是这世上有些事,并不能全都如人所愿。拥有越多,也就意味着失去的会越多。越是在意什么,有时候也预示着越难以得到什么。
“我看得出来,弗少侠很在意金姑娘!”
扁妙春能掐会算,有神机妙算之能,弗隐是知道的。但是扁妙春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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