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图一个消遣,谁会有真正的喜欢呢?再说,在座的各位妇人都是有丈夫儿女的人,来这里消遣一次,这兜里可真没几个钱了。
对于女子来说,花在自己身上的钱可是少之又少。丈夫每个月给点,既要给自己的孩子买喜欢的,还要照顾好公婆,以及侍奉丈夫。
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丈夫出去花天酒地了,奈何无法管教,只好来到这个女子的天堂,享受沉沦。且攒钱都要攒好久。
沉沦一次,食髓知味,便要等好久才会来了。现在虽然损失了一次,但是却补偿了一些,倒也极好。
所以对于这般赔偿还是很满意的。
芸娘自然是有信心安抚住客人的,若是这里的客人是男子,这般还真是敷衍不了,因为他们花钱大多是大手大脚。就算是没有那么多钱,也愿意装阔,女子倒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风敛就像是高岭之花,一般的妇人是根本拽不到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如今客人们更多的只是感叹,并没有多少的真情实意。
女人对于女人还是了解的。等到把这些人打发走了之后,芸娘便看向这里站的几个妖娆的男子,还有几个侍奉吃食的人。
“是哪几个发现尸体的?请站到一边。”
于是有两名男子战战兢兢的站出来,说道,“姑姑,我们俩两个今个儿去打扫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十分害怕,便喊了出来,于是就被大家听到了。”
确实是害怕的,这两个人看着姑姑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十分害怕的跪了下来,说道,“姑姑,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犯了什么错误。但是依旧是想要寻求原谅的那种。
芸娘怎可能同情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直接都懒得搭理这样的恳求。于是就说道,“叫喊出来的那一刻我想你们就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了,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做慈善的地方。”
花楼怎可能花闲钱为两个人做辩解?这个时候自然是及时止损的道理。只要把这两个当做是凶手交出去,那么对花楼的影响才是最小的。
做生意的自然就是和气生财。
陆尘宣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动静。除了把原本打开的扇子关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他好像是还没有一把扇子有感情。
两个人儿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后果,只好接受现实。只好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道,“姑姑,这是小褥子,两位客人要,我们先送过去再……回来,如何?”
芸娘自然是知道的,这里的规矩便是说,客人可以指定服侍自己的下人,只要是客人,来到这个地方便是女王。或许更多的来这里不是沉迷于男色。
只是为了来享受一下当女王的感觉。
所以,既然是指定好的,当然是需要他们两个去完成。芸娘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道,“最后一单,好好地做吧!”
于是和周围站着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子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好好地看着。”
这两个人不是没有想过用这个借口偷偷地溜走,但是沮丧的就是芸娘实在是太精明了,简直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够打消她的疑心。
于是大有一种半截身子已经被埋进土里的感觉。垂头丧气的王厢房走。
即使头牌风敛走了,但是后面的客人依旧是没有多少知道,只有为数不错的几个在附近的出来看热闹了。总体来说,也是没有闹大。
不过只是听到了尖叫声懒得管罢了,因为现在大家的想法不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吗?还有就是这里的房门隔音效果也是极好的。所以尖叫声也就被适当的减小了音量。
况且芸娘不久前也就安排人过去一个一个房间的送去慰问金,自然是没有人吗愿意过来捣乱的。而这两个小子也算是倒霉的,偏偏这个时候撞见这种事情。
并且这个时候还真是嫌疑最大的人。因为要说客人的话,还真是查不出来到底是谁。原本这种不说名字的高级用户,芸娘那里应该也是有的。
不过例外就是给的钱够高,就可以不说。
两个人哆哆嗦嗦的敲开了房门,儿这个尖嘴猴腮的小子也不随着进去,便在门口等着。、
一进来两个男子便直接腿软得跪下来了。里面的两个女子本来还在把水当酒,豪爽的调笑,是不是还来两句不成调调的诗。
并没有想到两个侍从进来就行这么大的礼。
白衣带着药香的女子说道,“呀哈,不错啊!这里真是我我们的天下,看看,这两个人直接跪下来。”
另一名桃红色衣服的女子有些诧异的说道,“我看好像是……害怕吧?我们是不是吓到人家了?是不是不够端庄?还是不够可爱?”
这红衣女子摸着自己的脸,左扭右扭,实在是觉得心情复杂至极。
“拉倒吧你就,谁都喜欢你在念府装可爱的样子?!人家都是阿谀奉承你,都是身份的问题!怎么舒服怎么来,怕什么?”白衣药香的女子毫不在意的说道,还狠狠地数落了一下这些大家闺秀的惺惺作态。
果真是到了这种地方就不断地在放肆,白衣药香?还能有谁呢?当然是我们的苏姑娘咯。这不是就跑这里来快活了?
至于这个桃红色还沾点泥土的小姑娘,便是念姝了,本来好好地一个小姑娘,现在竟然对苏墨染所说的话若有所思,觉得挺有道理的样子。
苏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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