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真理,自然也就有很多歪理,但是无论是那种理,都是人之于人的约束。
理的约束极度的中立,并不能抽象的概括为理规范人们的行为,更应该理解为理约束着人们的行为。人伦之理不同于自然之理,人伦之理更加的难以理解,所以热门约定俗成的不允许做的事情变成了理的具现化,再是法理的出现,让一概念更加的普及,但是法无禁止即可为的观念淡化了道德之理,让人恶向胆边生,做出了更多让人难以理解的可怕行为,这些行为与原本所提及的人伦之理冲突,所以,无论是自然之理,人伦之理,都是顺应人们的需要提出来的……
在物质的分配上,需要人对于物品的占有权,在人伦的角度,需要人对于配偶的归属权,在认可的权利之间,因为人类语言体系的扩大,词语创造的增多,让这种认可的权利之间出现了无法阻止的替代反应。
原本适用的可以变为不适用,原本不适用的可以变为适用,几乎都是人类在自作主张的一次又一次的改变自己的说辞罢了……
本质上还是来源于人类对于自身物质的不断追求,石矿化物,原油化气,动物化食物,森林化高楼,只要说辞的变更符合物质的需求,保护还是破坏并不是一种问题,而是一句说辞文件的变更。
在更多的说辞之间,石矿并不会说话,拒绝变为器材,原油并不会说话,拒绝成为动力,动物并不会说话,拒绝成为食物,森林并不会说话,拒绝变为平地。
他们不过是人类的名词解释而成的物件,也许他们也可以称人类为暴徒,称人类为刽子手,称人类为两足兽。
虽然他们终究不会说话。
但是他们的行动是悄无声息的,并且意志坚决的……
在那些纷飞的沙尘之间,在那些冠绝的极寒之地里,在那些猛烈的火焰喷发之时,在那满天的山洪海啸之前,人类的索取,无非是说辞的变更。
我们以前曾说,
大自然是人类的宝藏。
肆意破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们现在说,
我们保护自然,我们与自然共存。
但我们又不能不破坏。
我们不可以停止破坏。
惩罚,是深刻的,但又不够沉重。
因为人类始终并没有得到自然真正带有智慧的回应……那不过是悲观者与远见者的哀鸣,延缓了最终灾难的到来。】
龙须公死的消息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都颇为震惊。
所有人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事情……龙须公作为中立者被杀,对于当前形势来说是极其不友好的。
所有人都预感到,和平一定会摇摇欲坠。
而只有一个人,正在唐顿科技大楼的地下室内奔走。
“我们可以阻止战争,但是我们必须找到皇女殿下!”牛仔帽在他的头上端正的戴着,好吧,稍微有些倾斜,他亮丽的金色头发如此漂亮,带着稍微斜着的帽檐,他的眼睛蓝色如大海,此时正在阶梯上往上奔走。
他敏锐的察觉到,现在唯一需要稳住的,是皇女一派的军心。
因为龙须公是皇女殿下的拥护者。
被称为。
而反对他们的则被称为
“然后呢?”一身黑色风衣的高大男子纵身一跳,跳到阶梯的栏杆上,抢在金发男子派洛斯的面前。
“喂!你不随告诉我你想要让皇女帮忙隐瞒这个消息吧!”一身白大褂的男子也同样奔走在阶梯上,他的身后是一位同样身穿白大褂的女子,那女子但是脚下生风,也仅仅跟在他的后面。
“我们必须帮助皇女隐瞒这个事情!龙须公阁下不可以死!即使在历史书里记载着龙须公阁下的死亡,但是也不可能写对龙须公真正的死亡日期!我们不成功!便成仁!”派洛斯一把抓着栏杆,不留余力的借力向上而去,他看起来很焦急,但是丝毫没有慌张。
“难以置信!”玛莲娜惊呼着派洛斯的疯狂,虽然派洛斯还没有说出计划,但是绝对的,可以称之为疯狂的并不是派洛斯的计划,而是这个人!
“我们必须让皇女明白一件事情,越是害怕,就越会被别人抓住把柄,那些王公大臣们一定有知道内情的!但是皇女一个动摇,就会陷入僵局,我们必须给予她绝对不会发生战争的信心!”派洛斯一脚踏出去,在楼梯之上的一切,都像是风卷在他的身上,那楼梯尽头的阳光照射下来,恍惚间,其英姿飒爽的金色长发宛如金光。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唐子龙的白大褂在楼梯上的风扑腾,他动作幅度之大,很像是一枝白花在楼梯上陡然上升。
“我们现在……去保护皇女殿下……”派洛斯抓着自己的帽子,一跃而出地下室的大门。
“你的意思是趋龙一派要分崩离析?”玛莲娜在楼梯上飞行,魔杖一甩,眼前的风精灵就窜出来,她被托举着压着自己的裙边。
龙须公为首的,龙须公死,群龙无首,必定消亡,没有龙须公的加护,皇女很难镇住他们,或者说根本没有办法镇住他们。
“不要问这么傻的问题了……谁服皇女,大家心里都清楚……”唐子龙一抓栏杆,翻身就往上一跳,白大褂虎虎生风,脚刚下地,又窜着往上。
“所以,趋龙派是很正常的消亡,为什么要保皇女?”玛莲娜心有不解,看着唐子龙上来,她挥舞魔杖让风精灵也去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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