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慌张中开始本能收缩起来,钝痛侵袭到全身,痛苦的呻吟就没能彻底忍下去,周冰颜呜咽着硬是没有逃,也没有动,但孙竞帆能感觉到所有细节,暂缓了一下,他在身体的结合处涂抹了更多的药膏,然后等到那里适应了他的尺寸,才继续挺进。这一次,他没有中止,他进到了最深处,直至整根物件全被烫到不行的x,ue道紧紧包裹住,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真的很想告诉对方里面有多热,有多紧,有多s-hi,有多贪心吸着他不放还一直往更深处吞咽,可他也知道要是说了,恐怕周冰颜会羞耻到哭着拼命试图挣脱。凡事还是要一步一步来才好,太流氓的调戏,可以留到以后,反正有了这第一次,就等于预定了后面的无数次,那平日里冰雪一样冷静的脸,今天已经都哭给他看了,还想怎样呢?太欲求不满总归是不好的。这样想着,孙竞帆平衡了几分,沉吟片刻,他扶着对方的腰,终于开始缓缓抽送。
就是从这里开始,那个一直忍着不出声的男人,没有忍耐的力气了。
怪异的羞耻感和疼痛在逐渐消失,起先退却得很慢,到后来,便越来越快,从头一回被电流刺中了弱点般的激越感翻卷着袭来开始,周冰颜就再也没能管住自己的声音。
他不明白为何那么羞耻的地方会有那么强烈的快乐,他还一度以为这只是因为抱着他,对他做这种事的,是他一直放不下的男人才会如此,可事实上,不管从j-i,ng神,还是从r_ou_体,都狠狠地陷入快感之中后,周冰颜就丧失了思考和怀疑的能力。他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翻过身来,面对面反复戳刺也不记得了,甚至连硬挺的那根随着动作摇摆颤抖,沉溺于快感的表情被对方尽收眼底这么丢人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
他只记得那个男人压着他,哄骗一样诱导他叫自己的名字,说出来是否觉得舒服,还有哪里想要更多。他到头来也是真的放弃了,投降了,屈服了的,因为他真的抱着那个结实的肩膀,哭着点头承认真的好舒服,里面那个地方想要更多,然后在疯狂的高潮到来时,用已经颤抖沙哑的嗓音喊了一声“竞帆!”……
内部被滚烫的粘稠填满的感觉,是会让人全身颤抖到可怜的。但周冰颜没有时间在余韵中感受到道德感再度袭来的矛盾和羞耻,孙竞帆粗重的喘息才平静了些许,那根粗大的凶器就又开始缓缓滑动。
“再来一次……今天最后一次了,乖,抱着我……”催眠一样的声音在耳根缭绕,促使着听到的人虚弱地照做。周冰颜吸了吸鼻子,然后在快感再次逐渐攀升的过程里闭上已经微微红肿的眼,彻彻底底抛掉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低声重复着对方的名字,任凭自己再也无法回头地全情坠入欢飨的深渊。
他什么都不想要了,除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也什么都不稀罕了,除了他。
至少,在身体紧密的结合,在永无休止的亲吻,拥抱,触碰,和耳语之中,他们是真真切切那么认为,那么认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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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永远不缺早起的人们,胡同口的早点铺子已经排起了队,为买到第一锅油炸出来的新油条而早早就位的周遭居民们打着呵欠,趿拉着鞋,端着盆子提着袋子,聊着天,一样的等。
队伍里,有两个人格外显眼,并非身形多么高大或是壮硕的显眼,而是一个太漂亮,一个,太知名。
漂亮的那个,是褚江童,虽说并没有像平日出门那样刻意打扮到惊艳,但不管是万里挑一的相貌,还是真丝绸缎的衣裳,都跟粗布衣衫的平头百姓一看就是来自不同世界的。而他旁边那个知名的,便是卫世泽了。
作为诊所的医生,他也算是这一带的名人,即便不穿白大褂,也还是会被轻松认出来。尤其是被他j-i,ng心医治照顾过的病患,更是大老远见了就打招呼。于是,就算只是在排队买早点,他还是没能躲过熟人的眼。
温和婉拒了一位非要拽他去家里喝茶的,和一位非要帮他加塞到队伍最前头的,以及另一位非要把自己刚买好的热油条让给他拿走的,卫世泽清清嗓子,半低下头,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和谦逊。
直到旁边的褚江童渐渐露出笑意来。
男狐狸j-i,ng大白天一笑,比清晨的阳光还能晃瞎世人的眼,漂亮的男人抬手帮对方轻轻掸掉肩膀上的灰尘,低声念叨了一句:“卫大夫果然是广结善缘,站在你旁边,真是让人觉得黯然失色啊~~”
“哪的事。”红着脸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卫世泽推了推眼镜边框,本想反驳说“站在你旁边,我才是黯然到都看不见了”,又怕让这狐狸一通加倍的调戏,到头来还是忍了所有言辞乖乖排队的老实人不说话了。
褚江童没有进一步欺负人,他只是享受着这种一起买早点的小快乐,这种甚至在童年记忆里都不曾存在过的,真的在生活着的快乐。他惊讶于自己从骨子里其实竟然是个喜欢安宁平和到“乏味”的日子的人,也许是前面的若干年把后半辈子的fēng_liú喧嚣都消耗尽了,尘埃落定,他只想对老天讨要一份能守得住的,有归宿感的清静。
卫世泽是唯一能给他这份清静的人,至于别人,都是来添乱的。
就算添乱之后会给他好处,就比如那些大把大把往他身上砸钱的恩客大爷们,就比如口口声声说是一片痴心的追随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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