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儒被胡须大汉质问的哑口无言,可胡须大汉似乎还没有打算就此罢手,而是往前毕竟两步,几乎是贴着陈亦儒的面,继续质问道:“陈亦儒,这一切如果说作为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可以忍,那么你残杀夏宁省马家上下五十六口人,抢夺马家祖传之宝鬼笛之事,你今天是不是给给我一个交代了啊!”
夏宁省马家,也是修仙界中人,只不过他们平时行走于俗世,行善积德,口碑极佳,以至于很少有人将他们和那些飞天遁地的仙人们联系在一起,可就是这样一个行善积德的大家族,硬是被陈亦儒给灭了满门,还夺走了人家世代相传的家族至宝鬼笛。
这件事情当时在修仙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只不过因为陈亦儒做的十分隐蔽,以至于知道他是真凶的人并不多,此时胡须大汉如此质问,陈亦儒也是瞬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你是执法者谭涛?”陈亦儒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名字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
“算你还有些眼力见!”谭涛冷笑一声,说道:“陈亦儒,你是打算跟我回去接受审判,还是打算今天在这里被我就地正法?”
“你休想,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你不得好过!”陈亦儒一听到审判,心中已经是再无半点希望,大叫一声,往后连退数步,与谭涛拉开一定的距离。
惩罚者谭涛,俗世中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可是在修仙界,他的名字就如同是地狱的阎王爷一般,凡是被他盯上的人,无一生还。
没有人知道谭涛正真的修为是什么境界,只知道从谭涛指掌惩罚者之印后就从来没有失手过,无论是金丹境、元婴境还是出窍境,甚至曾经还有传言,就连分神境的修仙者也是死在了他的手中,想他陈亦儒不过小小的元婴境初期,怎么可能淘得了呢?
逃不了,还不如死拼,能够轰轰烈烈的战死在谭涛手中或许还会被人记住,如果窝窝囊囊的被他抓回去,恐怕也只能是那些人茶余饭后的一点笑资罢了。
更何况,陈亦儒手中的确有从夏宁省马家抢回来的鬼笛,据传,这鬼笛起初并不时马家所有,而是一个落魄的巫族人所有,此人落难被马家先祖所救,虽最终没能活下来,但是感念与马家先祖的恩情,临死之前将这鬼笛交给了马家先祖手中。
巫族人,乃是亦正亦邪的一群存在,有人说他们专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害人勾当,也有人说他们是被世人误解的人,总之,他们是众人都不想面对的一群人。
可马家先祖不是不顾忌那些所谓的传言,再此人死后见他好生安葬,马家先祖曾经也是一位天资过人,聪明绝顶的存在,他通过研究发现这鬼笛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便交代后人,世代保管,切不可让他流于人世,且要求马家后人不得动用鬼笛,哪怕是面临死亡也不行。
这也是为什么,区区一个元婴境的陈亦儒便可灭了马家满门的原因,当初若是马家有人吹响鬼笛,莫说是一个陈亦儒,就是三个陈亦儒也未必是对手。
此时,陈亦儒掏出鬼笛,置于嘴边,随时都有吹响的可能,谭涛也是面色微变,他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了解鬼笛的人了。
他知道,这个鬼笛乃是上古巫族的镇族法器之一,乃是当年巫族面临生死存亡之际,一位实力接近十二祖巫的大能抽取自己体内一根最为结实的肋骨制作而成,他将自己毕生的修为全都加诸于鬼笛之上,以助其族人渡过大劫。
后来,经过历代巫族天才的祭炼、加持了各种的巫族秘技而成的恐怖之物,鬼笛之中寄存着无数巫族大能的魂魄,一旦吹响,便如同这无数巫族大能一齐现世,合体境之下无人可当。
鬼笛的这个秘密在马家已经足足保守了近一千多年,从来没人知道这些秘密,而谭涛之所以知道这些,一方面是因为他和已故的马家家主马甲金是至交好友,另一方面在他们惩罚者世代相传的秘闻中也有关于鬼笛的记载。
陈亦儒看到谭涛脸色变得很严峻,心中开始窃喜,他认为或许今日凭借着鬼笛不仅可以逃脱谭涛的审判,或许还能够一举将惩罚者谭涛给击杀了,如果真是那样,那从今往后,还有谁敢得罪他陈亦儒,一想到这里,陈亦儒忍不住狂笑了两声。
“陈亦儒,我劝你最好不要动用鬼笛,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谭涛冷冷的警告陈亦儒道。
“谭涛,你这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今日若不是动用鬼笛,你会放过我吗,我若不动用鬼笛,我还有活得希望吗,哈哈!”陈亦儒笑得十分的狂妄,大声的朝着谭涛怒吼道。
下一刻,陈亦儒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抬手将鬼笛至于唇边,一缕灌注了自己毕生修为的仙气吹进鬼笛之中。
鬼笛响起,四周阴风大作,原本就被黑压压有的劫云笼罩着的夜色变得更加的漆黑,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不消三息,谭涛的周围便出现了一道道犹如厉鬼一般的虚影,张牙舞爪的朝着谭涛涌了过去。
“谭涛,如是你此时向我跪地求饶,或许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毕竟我不想和你们惩罚者为敌,你说呢?”陈亦儒看到诸多阴森恐怖的厉鬼朝着谭涛涌过去,得意的笑着说道。
“陈亦儒,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竟然还真能吹得响鬼笛。”谭涛依旧是冷冷的说道。
“谭涛,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你以为就你知道鬼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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