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虔诚的向她朝拜,那比我紧致许多的地方潮湿起来。慢慢的试探,一根……
“唔——”她疼的抽了口气。
不知怎样才能缓解她的痛楚,明明我当时没有痛成这样。人和人真是不同。轻柔的吻上她的唇,想让她放松那紧绷的神经,左手抚她的发丝,发现已经出了冷汗。
“要不,算了吧。”刚想抽离,她却紧紧抓住我往后缩的手。
“别,继续。”她说着,脸上更红了,“快点。”
难道是我的速度太慢了才让她产生痛感。食指加快速度,拇指一下下按着红点,双重的刺激让她发出难耐的shen.吟。
又是一朵红花盛开。
“为何如此熟练?”
“我是天子门生,您教得好。”
第二日,我指节酸痛,她没能下床。
被迫去传话罢朝一日的翩秋看我看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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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嘉三年秋收之时,我被封为大兴右丞相,在朝堂之上,受百官之礼。
圣旨里写道:“日月浩瀚,春秋迁易,东山阳缕以状元入仕三年,铸六鍚,贯北通,凿大运河,为大兴忠心赤胆、呕心沥血,认命内阁首辅阳缕右迁丞相一职。”
常侍宣旨的声音在整个宣政殿回荡,绕柱而上,余音远飞。这是皇帝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宣布我铸钱的事。这也是我第一次上朝,穿上深青色的丞相官服,挂着刘月盈送我的玉佩,头顶方翅乌纱帽,将一头长发规规矩矩梳进帽子里,用玉簪固定。
那一天的秋阳格外耀眼,桂树一排排长出金黄的颗粒,我看见大兴的山川河流都在逶迤,俯仰河山之间,无穷无尽的湖泊反射出太阳的金光,波光荡漾绽放出一个个涟漪,大峡谷之间喧嚣的瀑布肆意流落,发出巨大轰鸣,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耳边又传来大兴街头巷尾的吆喝声,马蹄声,车轮滚滚声,酒楼高歌声,东山扑鱼声,北镇舞龙声……
子民安康,天下长安,大兴昌盛,凌空无恙,则我此生无憾。这是一个莫大的、乃至贪婪的愿望,但当我披着丞相服,面对着百官道贺,声音震天响九曲回环之时,慢慢渗出无边无际的冲动和自信,我一定可以做到。
入仕三年得丞相,这不是原来那个时代史书里记录的内容,而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或许,历史的车轮已经偏转,从另一个方向滚滚向前。
当上右丞相之后,比内阁首辅还要忙上许多,原本应该由皇帝一人批阅的奏折一大半落在我身上。
而大运河的开工,更加火上浇油,日日待在议政阁与工部、中书省、门下省的人商议前线传来的最新进程、运河开掘走向、四周百姓安置的措施等等,看着地图和文献一待就是一整天,议事厅早就没空去了。
大兴京城的官僚,平时下朝之后,如果朝廷没有事就可以出宫自己打发时间;如果有事,要么是皇帝召见前往议事厅,要么是和同僚商议聚集在议政阁。
当上丞相之后,皇帝为了给我树立威望,直接将我派到议政阁直接与更多的官员共事。与那么多的人相处,日子久了就会摸索出许多技巧,终于知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什么个意思。
最近的大运河挖掘才开工一月余,庞杂的奏折接二连三往朝堂汇报,我哪里都没去,一连五六日都待在议政阁处理事务,连晏喜都对我有所改观,说我当了一品丞相是改头换面。
毕竟见的人太多,处理的事也复杂起来,之前略微颓唐的气息为之一振,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事情虽多,但越多越带劲,像一个陀螺转不停。晏喜说,我这叫“劳碌命”,对此不予置否。
“侍中,你去将天汇河一线传来的文字汇报给我标注好。”我指着左边的一叠文书对中书省的官员说。
那人领命,拿着文书走到后面翻阅。今日的任务暂时全部布置下去,还要等他们下午一一给我复命,然后和张仪安排新的政令颁布下去。
抬头绕了绕酸痛不已的脖颈,这几天在议政阁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和龙床完全没法相比。忙碌起来竟是什么其余的事情都能忘,也不在乎。
提笔正想列出一些规划,忽然闻到一股馨香,淡梅花的香气。是错觉吧,这两天太累了,人在疲惫的时候会致幻。等明日抽空出宫,让阳织给我找高人制点安稳心神的香料。
刚写了没几个字,常侍一声通传“皇帝驾到——”,我还没来及反应,就见到皇帝跨过门槛进了议政阁。坐在外面的大臣乌泱泱跪了一地,那鲜红的身影直径朝我走来,然后拉我进了谈话的内室。
她施施然落座,我赶忙给她斟水,低头哈腰的将特制的茶杯端到皇帝面前。
虽说现在看人脸色的水平有所提升,不过依然看不懂皇帝的神情。要等到经年之后,等到凌空帝本纪尘埃落定的那一年,我才知道,皇帝的这个表情是那些闺怨词里写的“哀怨”,是“某求不满”,还是“玉户帘中卷不去”。不过这是后话了。
现在,只见皇帝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托着脑袋,漫不经心的开口:“阳缕,你忙了几日?”
“啊?没有几日。”不怎么记得请了,不过今天她亲自过来,仔细掰着手指头数数,至少也有五天。
五天没见她,也没去朝凤宫。
又想起一件事。皇帝生辰那日晚上,我第一次……履行了侍寝要干的事儿,让皇帝第二日晌午才起,得了翩秋好大的冷脸。
不过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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