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有何证据?不要血口喷人!扰乱公堂,给我拿下!”裴文渤慌了。
四周捕快拔出刀,可是慑于西门天那强大的实力,没有一个人敢凑上前。
“诸位请进去看看!”西门天一出令牌,人莫敢动。
“骠骑大将军西门天!”视力好的人一眼看出西门天令牌上的字。
“我们进去。”西门天缓缓走了进去,捕快衙役们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
“啊啊啊啊啊!”在西门天经过裴文渤的时候,这个裴县县令心中顿时崩溃,拿出一柄短匕直接戳向西门天。
短匕直接深深戳入西门天的衣服里,吓得周围围观的百姓四散奔逃。
“偷袭朝廷军队重要官,巧儿,你说该当何罪?”西门天眼神冷了下来。
“死罪…不可免。”纪巧儿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好歹了解一些军纪。
“哼。”西门天未见其人动,只是眼快的人隐隐看见一道白光,这位裴县官就捂着脖子说不出话来。
“倒省了我把你押送到安阳知府那里。”西门天忽然想起了邢州的云知州,年前之时他记得曾和云钧的女儿云音一起寻找骨芝。
“巧儿校尉,把唐员外接出来。”
“好,西门将军。”纪巧儿此刻乖巧无比,显然是从心底上认可了西门天。
之后一番寒暄,自不必说。很快西门天就带着纪巧儿骑着汗血马迅速离开。
一天后。
“岂有此理,真的是岂有此理!真是丢尽了我的脸!”南宫渠狂怒不止,单袖一拂,一桌的上好瓷器全部碎裂。
“裴家,连坐!”
安阳官道。
“南霁。”西门天骑着汗血灵马,哒哒的马蹄声在坚实的大路上响起。
“将军。”南霁现在对道路的了解度似乎比指路官还要强上许多。
“你对南方很熟悉吗?”西门天显然还有些不适应南方潮湿的气候,感觉身上有种说不明白的不适感。
“是啊,这是我们南家曾经驻扎的地方。”南霁感叹道。
“过去的伤心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全心全意赶赴南方边境。”西门天曾经在赶赴玉门关的时候通过南霁的一番话推测出他幼年时的遭遇。
“是,将军。”南霁将马的速度放缓,远远落在后面。
“将军,您该换上盔甲了。”徐子骞捧着御赐的红色烈炎战铠,呈到了西门天的眼前。
“徐将军。”西门天点了点头,回头望向南霁。
“你想像霍连一样,建功立业,衣锦还乡,重建家族吗?”
“想,这是南霁毕生的渴望。”南霁背着弓,眼中露着无限的憧憬。
“你们呢?”西门天忽然笑了起来,望向了所有的将士。
“勇敢的江军们,你们想永远摆脱贼寇的骂名,成为这黎明百姓,成为这大唐受万人敬仰的所在吗?”西门天鼓舞道,如火的披风在微风细雨中显得突兀无比。
“烈火的力量,才是真正鼓舞人的力量。”纪巧儿坐在马车里,向来优雅温柔无比的她,坚决不学骑马。
“杀!杀!杀!”将士们喊着号子,在官道上一路奔腾,形成长长的、绵延不绝的一道车马队。
西门天不知道的是,在数千年前,蜀国诸葛天机拖着病体,坐着四轮车,率领着大军,也是从这条大道上赶赴至南蛮之地。
历史就是这么奇妙,中间不知经过了多少国家,多少皇帝自命的朝代,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起点。
诸葛丞相与西门天隔世相传,只不过一个带着的是风雨飘摇、深受威胁的蜀的老臣教化之命,一个带着的是危机四伏,暗流涌动的大唐王朝的平定之命。
仙宗之剑宗。
“剑圣前辈,我感觉这大唐帝国似乎有些……”一青衣男子衣袂飘飘,双脚踩于云层之上。
“药王,你我都是这弈棋者,先不必着急。”剑圣身边有两支仙剑一直围绕在身旁,他缓缓战立于剑宗之山巅,遥遥望着这一方天地。
“肯定是魔宗搞的鬼。”药王不忿道。
“眼前一切如同迷雾,不要乱下定论。”剑圣轻抚长须,右手掐指一算,只觉得混乱无比。
没错,这整个大唐王朝便是棋盘。
“南霁,距离战斗一线还有多远。”西门天继续问道,又持续行军了一个月的时间,仅仅是奔着大道,竟然还没有锁定到大唐所驻守的军队,他的内心已经有些急迫。不,准确的来说,是他怀中的七星灯微微发出的炽热的光芒,让他心里莫名的有些焦灼。
难道七星灯还有什么其他的功能?西门天分明感觉自己拿到的是一个杂货法宝,每时每刻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这里已经不是南家的领域了。”南霁老老实实的回答,他小的时候只在南家所涉及的势力范围呆过。
“那指路官?”西门天终于想起了还有指路官这个职位。
“让我想想。”指路官看着修到一半停下的栈道,在看着荒草丛生的一片地带,似乎在努力寻找着大概的地理方向。
“哇呀呀!”一队只穿着兽皮裙蛮人拿着标枪冲了过来。
“拿下!”西门天停下了马,一声令下,几十个如狼似虎的精锐扑了上去和蛮人扭打在一起。
“阿酷路,听说你找到了**的防线薄弱点?”洞主坐在石椅上问那个叫阿酷路的蛮将,他们两人虽然穿着藤蔓做的藤甲,可全身长长的须毛使他了起来,满脸欣喜之色。
“东北方的一处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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