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科室走下来,那些医生具体也没给他诊断出什么毛病来,倒是给他开了相同的方子。他去付费处付了款,又拿了药,问了药剂师,说让他去医院的注s,he室。
注s,he室在另一幢大楼,要过一个狭窄又直长的通道,通道里是一长排一长排的白炽灯,光线落在人眼里有点像电影中才会出现的穿越时空的隧道。这通道平时过的人少,又是没有窗户的半密闭空间,还是在医院,总让人有种越走越y-in森的恐惧感。
许传多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那些脏东西的存在,可即使如此,他的衬衣背部也都被汗水沁s-hi了,总觉得这条路越走越长越走越没尽头。好在最后终于走完了,他大吁了口气,直接去了注s,he室的护士台。
护士台只留了一名小护士,穿粉色护士服带着顶护士帽低着头坐在那里整理着药剂单。
许传多在注s,he台的外面,又是站着,所以看不全小护士的容貌,也看不全她的整体,只能看到她胃部以上的身体部分。
小护士身体靠在注s,he台的边缘,正被托着的位置形状圆润、线条饱满。许传多尽然看得有些脸红,快速把自己那一包药放在注s,he台上后,匆匆把头别了过去。
“证明单呢?”小护士问,伸出一只手向他要医生开具的证明,不过她的头仍是没抬起来。
许传多又把自己的证明单给到她。
“脱裤子,坐上来。”小护士瞄了眼单据,提醒他。
许传多“哦”了一声,去解自己的裤扣,然后拉了一半的臀r_ou_在外面,搭了一小瓣屁股坐在垫了厚厚一沓草纸的位置上。
他才坐稳,小护士就拿了两条皮质的束缚带把他双手给捆住了,动作特别迅速,迅速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看清楚自己手腕上的东西了,他才开口问,“这是做什么呢?”
小护士说:“一会儿特别疼,药剂又多,怕你受不住会挣扎,所以先给你捆住,免得你乱动。”
小护士的声音听在耳里有些熟悉,许传多艰难地转头往后看,然后他看到一支无比大的针筒被捏在小护士的掌心里。
这针筒他以前也见过,是注s,he静脉专用的,虎口圈起来一样大小的周径,管又粗、孔又大的针尖,感觉能把人戳晕过去。而且,这针管还不是全透明的,里面的药剂一上,就是混了蜜粉的悬浮粒和n_ai白液体后变成的那种浓浓的粉白色粘稠状的东西。
“这什么药剂啊?要打那么多?能不打吗?求你了,护士。”
许传多从小就不喜欢打针,别看他个子高块头大,小时候生病,他能吃药就不打针。大学的时候要献血,他为了不挨针管,愣是在体检前吃了三整只肥腻的蹄膀。所以,这会儿看到那么一支样子狰狞又巨大的针筒对着自己,他自然已经吓得心慌腿软了。
小护士诡异地笑了笑,回他:“不想打?你早干嘛去了?来,乖乖的,一会儿放轻松,别绷着,我技术不错,不会太疼的。这药啊,是打了后能让你一辈子不忘记的药。”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好像不久前就有人这么和自己说过,什么技术一流,让自己放松的。他果断扭过头,再一次去看这名小护士。这一次他终于看清楚了。
“是你?怎么是你?”许传多不可置信。
司晟捏着针筒,拇指摁着针筒底部的推进器向上推了推,挤掉了针管里存留的空气,而后邪恶地对着许传多说:“你不是一直惦记着我吗?怎么,那么快就忘了?没事,这一剂药下去,我让你这辈子记住。”
许传多开始挣扎,拧着手腕使劲想从司晟给到他的桎梏里挣脱开来。
可是他做的所有努力都是枉费的。皮质的束缚带始终牢牢地束在他的手腕上。而且,这束缚带好像有种魔力似的,只要他动作越大,它就变得越紧实了。
许传多害怕极了,一颗心已经跳到喉咙口,干脆扯开嗓子喊:“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我不要打针。”语气语调俨然已经从开始的硬气变为求饶,不仅如此,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有种哭天喊地垂死挣扎的调调。
司晟没理会他,手里动作没停,静静给他用酒j-i,ng消了毒,然后给他抹了层类似耦合剂的东西在腚眼周围。
那种冰冰凉又黏糊糊的感觉令许传多头皮一阵发麻,他都快晕过去了,在那一个劲地乞求,“我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了,你把我放下来。”
他已经哭了起来,泪水横流,眼泪止不住滴落在注s,he台上。
司晟拿了块纱布往他脸上一抹,一脸不满地呵斥他,“哭什么哭,我还没打呢,你就哭成这样。和你说了,我会轻一些,你怎么叫得我好像要杀了你似的。宝贝儿,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说完,手起针落,一管子扎进了许传多的r_ou_,哦不,是腚眼里。
那种抛却不掉,又无法形容的疼痛,酸胀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
田恬进门的时候,许传多还在床上反复呓语,嘴里含含糊糊地不停在说“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的话。
田恬走过去,看到他一脸潮红,闭着眼却泪流满面的样子,心痛又无奈地用手去抚了抚他的额头,然后皱紧了眉头在他耳边唤他,“多多,多多你醒醒。”
许传多缓缓睁开眼,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又用手去摸了摸甜甜的脸,“靠,我在做梦?”
田恬拿同情的眼光看他,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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