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跪地求饶就满了乐都的服务员以及一个月拿八百块钱工资的正规保安。可望着浑身浴血的曾锐却无人敢拦,任凭他慢步走出乐都大门。
就在曾锐拽开驾驶座的车门时,就看见乐都里冲出了几名手里拿着家伙的所谓内保,嘴里一个叫嚣着底气十足。
“艹nm,我们乐都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踏马的,有种你别跑,老子今天绝对干死你!”
“说你呢,别给老子跑!”
内保们拎着家伙指着曾锐,便冲下了台阶直奔牧马人而来。
曾锐慢条斯理的将钥匙插上,将车打上火后,慢慢按下了副驾驶座车窗。掀开黑布,将双管猎伸出了窗外。
几名内保连忙止步,高抬着的手也立马放下,大气都不敢出了。
“滚!”
曾锐简简单单的一个滚字,内保们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夹着尾巴溜进了乐都。
办完一切的曾锐冷哼一声,一脸平静的望着前方路面,缓缓发动了牧马人,向着下一站驶去。
当曾锐驶离乐都后,有一人紧跟着也慌乱跑出乐都,丝毫不顾鲜血淋漓的后背窜上了一台宝马730发动离去。
这人自然就是之前侥幸躲过一劫的莫明。从包厢跑出来后,他并没有选择夺路而逃,而是一头拐进了位于大厅后的一间储物间中。
这并不是说他抱有一丝侥幸,试图黄茂等人将曾锐制服厚再由他出面,把刚刚丢下的面子再给加倍挣回来。
而他只是单纯的不敢往外跑了!毕竟出了乐都,外头视野开阔,那疯子要是真想干死他,他完全没有把握能跑掉!
一头钻进储物室里,他隐约听到了枪响。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出来,超强的戒备心救了他一命,如果当时他大摇大摆出来查看,那八成会正好撞上往外走的曾锐。
他直到听见服务员在外头说,那个杀神终于走了,他才敢跑出来。
出了储物间,他选择去一号包厢探查一番,结果宛若屠宰场一般的景象让他对曾锐的恐惧又增添了几分。
已经被吓得完全没有了自我意识的莫明,便选择了一声不吭独自驾车赶紧逃离这个让他吓得魂飞魄散的地方了。
乐都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也传到了希哥和岳儿的口中。
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将事件控制封锁。
“岳儿,你安排人把伤者全部送三医院去,那边的人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好,治保那边我已经协调完了,还好时间也晚了,店里没什么人。”
“行,那岳儿,这事儿麻烦你了。”
“自家兄弟说这些客气话干啥?”
结束了与岳儿通话的希哥,坐在位于七大旁的一处公寓内的沙发上。
忙了一晚上的他差不多已经精疲力尽,根本没有心思再替莫明操心些这种事情。
况且自己早已嘱咐过他,要他消停点,可他并不听劝,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关系用尽,能将这事儿压下来,就已经是希哥和岳儿全力施之的结果了。
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的小诊所,将后背的玻璃渣清除并敷上药的莫明,先后拨打了希哥和星仔的电话发现无人接听,又联系了一位不算太熟的哥们,决定跑路避难!
望着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正睡在干部大院父母家的星仔一脸不屑。心里想道:不知死的人就该死!这样的废物,自己才不会多管呢。
乐都的事情他自然已经听说了,招摇过市到横尸街头的血淋淋例子实在是太多了。对于这么一个思想跟自己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人,他压根不想搭理太多。
要不是莫明跟岳儿的关系十分密切,加上希哥又还用得上他,就他这种双商早就该被踢出组织了。
不管莫明是一回事儿,黄毛栽了也可以无所谓,但对于自己的得力战将盔子,星仔还是会多上些心。
于是等手机停止震动后,他拿起拨通了盔子的电话。
“喂,盔子,你干嘛呢?”
电话那头声音十分嘈杂,吵闹声不断,星仔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盔子此刻正跟三名弟兄凑在一处郊区的小院里,吃着羊肉火锅喝着大酒呢。
手里拎着个鸡腿正撕咬着的盔子,嘴里含糊地说道:“我我跟几个哥们正在我家里喝酒呢,咋了星哥?”
“黄毛在乐都出事了,让对伙废了。”星仔话语简洁地说道。
盔子随口答道:“废了就废了呗,反正他也是个废物。”
他丝毫不掩饰对黄毛的厌恶,黄毛算是和他同时加入组织的。虽然在办事上,盔子始终压着黄毛一头,黄毛也管他叫哥,但每次办事分钱的时候,两人的差距并不明显。
事是自己带头干的,风险也是自己担的,到分钱了大家差不多了。这混来混去,自己岂不是成了给黄毛打工的了?
盔子对黄毛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在公开场合也经常整的他下不来台。这下黄毛没了,那黄毛的那一份钱也就该归他了。
这样的事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对伙就来了一个狠人,把乐都砸了把黄毛废了。你也稍微稳当着点来吧!”星仔的话语中无不担忧之意。
盔子瞅了一眼身旁椅子上放着刮羊排的剔骨尖刀,有些不乐意的回了一句:“艹,来了就来了呗!我跟黄毛那种废物能比吗?来了正好,我们跟他们刚好还差一个冲锋呢,老子这下就收拾了他们!”
盔子在城南横行霸道,尤其是背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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