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昌看着叶不凡从别墅离开,想着叶不凡交待他的话。
康叔在洪家待了半辈子,所以他不可能泄露叶不凡的任何消息。
洪文昌此时坐在书房心中忐忑不安,叶不凡说的很清楚,说洪悦卿死于安乐之手,而他以为女儿死于疾病,他决定此事明了再安葬悦卿。
他依稀记得叶知秋这个侄子有多么的恐怖,那是七年前的一个雨夜,叔侄两人遭到数十人的围杀。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死定了,可是叶不凡一个人单枪匹马干掉十几个人,从此以后叶知秋便渐渐的退居海成的幕后。
这些消息只是坊间的传言,叶家叔侄到底发生什么事没人知道,直到几个月之前梁炳锐突然声称自己的干爹叶不秋意外死亡,然后顺利接过海成集团董事长的位子。
这其中究竟有多大的阴谋洪文昌无从得知。
可他却是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模样的叶不凡。
聂美凤情绪已经平稳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整日的哭泣,她擦干眼泪来到书房,“这几天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
“悦卿的一个朋友,听说她去世便过来慰问一下已经走了。”
“悦卿的后事怎么处置,总不能放在那冰冰凉凉的铁盒子里吧?”
“我知道,我已经请大师看了,选一块风水宝地别担心,有一些事情我还没弄明白,明白了再说。”
两人只有洪悦卿这么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没再生育是怕给女儿造成更大的心理阴影,以为有了弟弟或者妹妹之后,就不再疼爱她了。
可是现在却不得不面临着失孤的痛楚。
聂美凤虽然五十几岁的人,看上去依然像四十出头风韵犹存的美妇,且书香门第知书达理默默的守在洪文昌身后,一直辅佐着他的事业和家庭。
失去唯一的女儿之后,她的性情发生了比较大的改变,想了想她又说:“安乐只不过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一步一步的吞并洪氏集团对吧?
现如今女儿已死,你依然打算接受他们吗?”
聂美凤并不喜欢安乐,她曾经直言不讳地告诉过洪文昌,安乐只不过是长得帅气一些,说的高雅一点叫fēng_liú倜傥,说的难听一点就叫做沉迷酒色。
洪文昌当然了解做了半辈子夫妻的老婆,他说:“你放心吧,安氏企业的钱我会退回去,我已经通过其他的朋友找到了投资人。”
因为连日来的摧残,聂美凤眼角的鱼尾纹更加明显,但她依然极力的睁大眼睛看着身前的男人。
“朋友?
咱们家现在的这个处境以为我不知道吗?
基本上都已经到了砸锅卖铁的地步,内忧外患一定有人从背后搞鬼,才会把我们的洪氏集团拖入这样的泥潭,我只恨没能好好照顾悦卿……”聂美凤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洪文昌走过搂住她安慰道:“你可以问一下财务,我真收到了一笔境外投资,而且高达8个亿。”
聂美凤满脸惊诧,就像是洪文昌的脸上有日全食一样。
离开洪家别墅的叶不凡重新回到云坛医院,只不过却未来到住院部,而来到住院部后面的家属区,他知道洪悦卿的主治医生是谁。
所以他来了。
13号楼3101房间,再三确认地址没错,他轻轻的敲门。
“谁?”
“华医生,保安室说有你的快递我顺便带来送给你。”
华医生42岁,女,离异,新千年专家学者,云坛医院的学科带头人,拥有较高的声誉、精湛的医术,但未必能够做到医者父母心。
门开的时候见到的却是一张32岁的脸,华医生此时满脸彷徨因为叶不凡手中没有快递。
她迅速的收缩瞳孔一只手扶着门,问道:“你是谁?”
“华医生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我有一些事情想向你请教,难道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华医生上下打量一下叶不凡,发现他并未有暴力倾向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表现出来,而且手中也没有凶器。
于是穿着睡裙将叶不凡放了进去,这是一间医院提供的公寓,屋子不大却布置得相当紧致,桌子上正在盛开的百合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叶不凡情不自禁的说:“真香!”
调戏一个42岁的中年女人并不是明智之选,但华医生依然从这两个字中嗅出了非同一般的意思,她将沙发上这条蓝色的丝巾拿起来披在肩膀上,将不该看到的地方全都给遮了起来。
这才问:“先生,你应该知道这么晚打扰一个医生,而且是独居的女医生会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恐惧。”
“你不应该有这种感觉,我刚刚从殡仪馆出来,在太平间里躺着几十个因各种原因死亡的人,他们睡的那地方可没有百合、没有空调、也没有灯光,甚至没有你肩膀上这么漂亮的丝巾,虽然她们长得并不比你丑。”
叶不凡的话让华医生全身毛骨悚然,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要把她和停尸房的那些尸体相比,她开始后悔将叶不凡放进来,这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
叶不凡的话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危险,甚至似乎在有意的针对自己。
华医生努力回忆着自己是否见过这个男人,又或者曾经是自己的患者,若非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医生,或许在刚才那一段停尸房的描述之后就已经崩溃了。
好在她解剖了数百具遗体,并且用自己的专业所学弄明白人体只不过是蛋白质和水的组合。
想到这儿,有关那太平间的描述她才稍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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