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强迫你的?”他举起带血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摇摇头,目光里透着一丝委屈。
“告诉我。”他抱住我,“我去收拾他。”
“薛弋阳,我想洗洗身子,很脏……”我放低声音,疲惫道。
“你不脏。”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唇瓣,柔声安慰我。
“营中没有热水,我给你弄出来,免得害了病。”他伸手探入我穴内,这次动作轻柔了不少。我靠在他怀里,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看他坚毅的脸庞露出怜惜之色。
明明先前还怒不可遏,这会儿,他却对我心疼不已。在他怀里,我第一次没有去想和男人被翻红浪的事。
此刻,我只想好好感受这短暂的温情。
—
当事人太子弟弟:我很后悔,总之,就是非常后悔。
回答大家疑惑的两个问题:
1.太子强迫过农夫吗?
太子弟弟这车技,哈哈,肯定是初次。他是被谨行刺激,又喝了酒,才会发疯的。
2.主角们行鱼水之欢剧情会回溯吗?
不会,那个全是谨行做的梦。从电子音响起那一刻,就是他在做梦。因为他怎么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攻怎么都不肯和他睡。所以,潜意识里以为剧情有问题。
第18章
他帮我清理干净下/身后,翻身上来,搂住了我,轻声道:“睡吧,明早我送你回去。”
我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薛将军,你离我太近了。”
闻言,他在我耳边轻笑一声:“谨谨,我们方才还做过更亲密的事,抱一抱又有什么?”
我瞪他一眼,往床里挪了挪:“薛将军,请自重。”
他伸手过来摩挲着我脖颈上的咬痕:“到底是谁不……”
他话说了一半,又停下了。我侧头看他,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起身下了床,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出了营帐。
我猜他方才要说的那句话是“到底是谁不自重”。可又想起我是被强迫的,自觉失言,于是没有再说,并作了让步。
他这人,初见时虽然盛气凌人,但他的心到底还是柔软的,狠不下心做伤口上撒盐的事。我往外挪了挪,嗅着他留下的味道,闭眼入睡。
还未天明,他就进了帐,为我穿衣。我被他的动作弄醒,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我自己来。”
他没理我,继续动作。我低头看了看,是他的战衣,便疑惑地看向他。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先凑合一下,我马上送你回去。”他解释道。
这时我才想起,昨晚他扯烂了我的衣衫。他手长脚长,我穿上他的战衣,衣袖和裤脚都多出一截。
他见我这样子,眼睛弯了弯,嘴角勾起。
“笑吧。”我无奈道。语毕,他发出爽朗的笑声。我只得将裤脚卷了卷,衣袖折了折,这才看起来得体了一些。
我们一同出营,他嘱咐我原地等他,转身去马厩牵马。我见他只牵了一匹马,开口问他:“只有一匹马?”
他眉毛下垂,故作失意道:“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金吾卫。”
昨晚我还担心他因为心软,会收敛许多。嗯,看来是我杞人忧天。
我被迫和他共骑一马,他双臂从我身后环过来,拉住缰绳。我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
还好,天还未明,也不是上朝的日子,路上没有行人。他考虑到我的伤处,没有快马加鞭,而是让马慢行。
到了家门,天才刚亮。他先行下马,朝我张开双臂。我摇了摇头,自己跳马下来,前去敲门。
我没想到,开门的是徐慎。他眼里有血丝,估计是整晚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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