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不能够任凭其跌到了他人的手中。
“汝等让开,叫汝等让开,听见了没有?”
“在下不想动手,不想伤了汝等任何一人。”
“可恶,人到是没了影子。”眼前终于是丢了那人的影子,连绵的城阙在苍白的天空下盘横,仿佛是迷雾之中的吸血鬼的堡垒,又像是蛰伏在暗处的凶煞猛兽,无形中带着星河虹吸的诡异的力量,好像任何的靠近都会被悉数的吞了下去。
追不上了,至少对于眼前,自己是不得不将他们放在不得不正视的面上。
人群,还在增加。像是压在骆驼背上稻草,一分一分的增着重量。“不是不能,只是不想。”
几个老者挤到了最前面,彼此交头接耳的嘀咕些什么。声音小了些,竟是听不清他们的话。只是龙秦勿忘能够清楚的感觉的到,有无数双眼眸正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打量,他知道那话题即便不告诉自己也是关于自己的。
啪嗒,
脚步声,领头的几个老者主动的上前了几分。
他们在靠近,像是胆大妄为的敌人,擅自的闯进了领地之内。带着嚣张,带着压迫,带着虽然淡然而却是绝对无法忽略了去的挑衅。
该死的,他们是当真的天不怕地不怕,非要把自己给逼进了绝境不可?他们是以为没人可以伤了他们,还是他们以为:自己不敢动他们?
“别过来,在下不想动手,真的不想。”袖子里的手暗暗的攥起,这或许是他最不中意遇见的事情。只是,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若是非要做些什么的话,他也绝对的不会坐以待毙。
五丈,最靠近他的人只有区区的五丈距离而已。并且这些胆大的老者,还在执着的如同火车一样前进,一旦认准了方向便是再也不会更改方向
四丈,又近了一些。
三丈,距离很近了,真的很近了哦。在这样的距离下,已经算的是挑衅行为了哦。
两丈,区区两丈而已。龙秦勿忘觉得,随手一拳便是能够砸倒一大片。
不对,不对,不能够再等待下去了,不能够再让他们靠近了。当众人贴在了身上的时候,密密麻麻的人群便是会将自己的行动范畴给限制死。那样的情况下,自己便施展不出招式。俗话双拳难敌四手,再拖延一分便是致命。
扑通,扑通,
连绵的沉闷,更像是盘炮炸响,奏响一曲绵长。
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四面八方,对于方向的定义忽然的模糊了去。只是觉得不论哪个方向都是异响,如同跌进了深深的海水里面,潮水从各面汹涌的向你包围。如饥饿的豺狼,妄图一口把你给吞了下去。
如肃穆的坟墓,即便你再怎样的辉煌也要压缩为一捧黄土。
如创世的洪流,萧萧奔腾之间令苍生黯然。
好吵,好闹,好逆耳而又尖锐的声音,平静被打破了,被彻彻底底的打破了。一群不住的靠近的人,终于是无法在那微妙的平衡中安静,他们动作了,他们要做些什么,那逆耳的喧嚣更像是炸弹的引信被点燃的讯号,森森的告诫着你危险的步履: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很近,很近,近的刻不容缓。
“我说汝等……”身形微侧,右脚呈现拉弓状向后一滑,同时斜向的扎下了一个应付式的马步。或许算不上标准的动作,然而对于这等超然的高手来说,任何的一举一动都绝对不会是没有道理。他的心中有一个度,自有一把尺去衡量,他比谁都要清楚,自己摆下的动作揣着的目的,他知道这样的招式是为了什么铺垫。
终于是没有办法避免一战了吗?
哼,可悲,老天总是那样的不随人愿。
心跳,骤然的加快了节奏。只是他却也没有发怵,摆开的架势只是去确定怎样的动作才是对自己最为有利。
要战?
那就战吧,龙秦勿忘也绝对不会逊色于任何人。
哗啦啦,
衣衫抖擞的声音,一名老者莫名的没了踪影。
咦,去了那儿?
在自己的面前,还有人能够以速度胜过了自己吗?难不成,那个不起眼的老者倒是一个深藏不漏的绝顶高手?
嘿,边上又少了一枚,第二个了,又少了一个,第三个了。
天,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怕是跌进了武林高手的窝里了?
这不可能,这不科学。自己又没有察觉到什么强大的讯息,怎么可能有人悄无声息的遁了去?
他们一定是在附近,一定是以某种自己没有意料的方式,顶多,是小伎俩的某种障眼法罢了。一定是这样,龙秦勿忘告诉自己。
视线下移,终于是在向下约摸半丈出头的地方重新的瞟见了那几张有些熟悉的面孔。
呼呼,
果然,幸好,他们还在,就在原来的地方,就在距离自己不到一丈的范畴之内。唯一的不同,不过是他们看去稍稍的矮了一些。
等等,矮?
人生来的高度一旦成年便是确定的,除非至于苍老加速,时光飞朔,才会是令那背梁佝偻。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视线再往下一些,“呀,汝等这是……”
天,他们不是要对自己动手,而是不知道为了什么的竟在自己面前俯首。分明的都可以让自己称呼为爷爷的一群人,在向着自己一个小辈俯首叩头。
嘿,这算是什么?
龙秦勿忘可不是什么乐于高高在上的主儿,他只是觉得这还不如一群人径直的为难他的呢。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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