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一个人,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是。”
“一定要撑着,等师弟赶到。”
“老人家是在找什么人吗?”
身后,年轻人的声音响起,陌生里透着一股子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如鹰,天生的打骨子里面来就是藏着一双睥睨苍生的眼,一颗翱翔苍穹的心。
“嗯?”什么人呢?
倒是一副好像早已经等在那儿,就等着自己来的样子。
回眸。
“放箭!”
还是那个声音,未曾谋面的声音,只堪堪的飘入耳中两枚简单的字眼,冰凉的好像是大冬天的触及了自来水龙头里出来的水。刺骨的寒意,直让你整个人忍不住的一个激灵。
瞳孔,条件反射的急剧的收缩。
倒映出一片墨压压的天空,无数个点点急剧的放大,以一种铺天盖地的姿态直直的盖了下来。天暗了,风停了,整个世界似乎是被这莫名的一层给全部的占据的透彻。就好像,是蝗虫成灾,汹涌的汇聚成千军万马汹涌而来。
是封锁,是死死的封住了全部的去路。无论是东南西北,还是前后左右。你眼睛所能够触及的地方,眼睛所触及不到的地方,悉数的被占据的彻彻底底。
以致于让逃跑瞬间的就丧了继续的意义,那样的铺天盖地的一片,像是为他而量身定做的牢笼。如同那瓮中捉鳖一样,是注定了的事情,无论去向何方,无论怎样的费尽气力挣扎,终究是螳臂当车一样的苍白无力。
该发生的终究要发生,该来的是命中注定,逃不掉,避不开。
噗次,噗次,噗次,
触地,声音陡然的跟放鞭炮似的此起彼伏一片。
尔后,便是归于平静。
由极致的喧闹瞬间的转换到极致的安静,仿佛是从天堂瞬间的跌倒了地狱一样,天壤之别的落差让人总是有一种心都被揪起来的强烈的不安。
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奇心总是在未知面前驱动的厉害,催促着镜头调转,向着那个像经历了惊天大爆炸似的灾难过后的地方转移。天空,屋顶,篱笆,尔后是那儿。
死胡同的三面墙壁以及圈禁的大地,密密麻麻的扎满了森冷的剑矢。尤其是正后方的尽头篱笆上,一个人形的刺猬,生生的钉在了那儿,动作戛然而止。甚至是连血液,也因了羽箭彼此之间的缝隙过分的小的缘故,像极了蜗牛的缓慢的在夹缝中求生存。
三长老是死了,死的透彻,死的不明不白。即便是到了生命终结的时刻,他还是来不及回眸看清方才在身后说话的人的模样,他或许永远也没有意识到,那几个短暂而又简单的字眼,会是他在这世上所听到的最后的遗言。
哗啦,
扇面画应声而启,白玉扇谷,真丝扇面,一副万里山河图,极尽奢华。
“啧啧,倒也是一个不错的武林高手,可惜了。”
“走,好戏差不多要开场了。”
“是。”
半月七星楼,尘嚣依旧。
“该死的,怎么会都不行,已经试了那么多的办法。”
“算了大师兄,我没事,再过几个时辰穴道会自动解开的呢。”秦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倒是对这种当雕塑的状态生了习惯。天,她倒是反过来去安慰钟颜斐律齐了的说。
“北山鹰的点穴手法,当真是这般的难以揣测吗?都怪师兄学艺不精,若是师傅在的话,他一定会有办法。”
“说起师傅……不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师傅是离谷第一,绝对的第一,他不会有事的。”钟颜斐律齐一脸的肯定。
离谷第一?
对了,师傅是离谷里面公认的最强高手呢,没有人打得过他的。作为师傅的弟子,秦暖知道自己或许是这山谷里最不该怀疑师傅的实力的人,然而一颗心,还是如随风飘摇的蒲公英一样无处所依。“只是师傅他……罗象,毕竟是要命的招式。”
“三长老已经跟着去了。”
“却是没有任何的意义,只要一炷香时间,或许更短,师傅就会……”
“是呢,师傅他。”
哐当,
刺耳的响亮,突兀的仿佛是安静的只有翻书时的沙沙声的图书馆里,有人摔碎了一个陶瓷罐子。一种绝对的足以让所有人蹙眉的喧嚣,不期而至。
好吵的声音,好突然的声音,好难听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回事?
怎么了?
是左右两边传来的,哒哒哒的在视线看不见的弧形拐角奏响了雨点鼓。很嘈杂的那种,不止一处。并且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像是有什么在靠近,迅速的靠近,冲着这边过来了!
“哈。”
“哈。”
“在那。”
忽而寒光涤荡,约摸十丈之距,左右两边各自的一字排开长队。一致的长刀在手,清一色的分不清谁是谁的墨衣打扮,透着一种不该生活在阳光下的阴暗。锋芒锐利直指,不约而同的对准了七七四十九枚炉鼎环绕的正中。
“呲,两边都有。是冲着吾等来的。”
“或者说是圣物。”秦暖被点穴禁锢着身子,如石雕似的身躯让她的视线只能够勉强的瞟见一面。然而单单是一面,便是已经让她一阵头疼。仅仅的是自己的眼睛所看见的一侧,便是不下百人的队列。而这,还仅仅是一面而已,准确的说是并不算完整的一面。
他们被包围了,左右夹攻。
心底的担心到底是成了现实,暗中果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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