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恰恰的跟一个从斜坡最高处高高的跃起的身影重叠在了一眼。
是玡,是玡炫耀似的瞬间击飞了四五个断后的护卫,跃到了高处的视线,冷冷的睥睨着面前的一切。他仿佛化身神魔,以一种绝对抵抗不了的威势咆哮。“找到你了!”
呲,
被他看见了,他要追上来了吗?
一股寒意,如毒蛇似的缠上了明向虞菲的身子,她感觉几乎要冻僵了。一直于,连迈开步子的节奏都渐渐的有些僵硬。他看见自己了,他追上来了,他看去和自己这帮人之间的距离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很短暂,短暂的对于玡那样的高手来说,或许仅仅需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能够轻松的追上吧。
她突然的觉得自己一群人的速度好慢,慢的就像是慢镜头动作的乌龟一样,每一个动作都是蹒跚的近乎可笑。她们就像是一群被豺狼赶进了死胡同的山谷的山羊,无论跑的再怎么的快也没有猎人的速度来的快。无论跑向何方,总是免不了还在猎人的视线。无论耗费多少的时间躲藏,终究会被无奈的追上。
他们,逃不掉的!
“他追上来了,你,还有你,你们两个断后。”一人吩咐。
“是。”
“是。”
两名守卫停住脚步,丢了刀鞘,双手紧紧的捏着长刀并排掉头跑了回去。
他们知道自己决然的不是玡的对手的,亦清楚这一去将是龙潭虎穴一般的没有危机重重,所以他们当他们从命踏上了这条不归路的时候,刀鞘想是不会再用上了,丢了还省一只手持着。或许这并不能够在一个完全的倾斜的天平上增加什么筹码,只是他们想要,不,应该是他们便是决定了全力以赴。
他们打不过玡,甚至可能会丢了性命,然而他们生存的唯一的意义,便是拖延玡一会,哪怕仅仅是一会也是好的。他们是最为忠实的下属,为了保护主子能够毫不犹豫的去死。
奔跑,毫不忌讳的迎上了同样的跑向了他们的玡。
这是通向身后的船舶最近的道路,他们知道玡绝对不会避让,一定会选择从这里走的。而他们,便是要在这里阻挡住玡的步履。
二十丈,十丈,五丈,玡的速度当真是快到了极致,而当双方相向的靠近的时候,这距离缩减的速度更是快到了一种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来的近的程度。
他们感觉,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开着大招突进的瞬间挪移。残影缭绕,瞳孔里面唯一的清楚的倒映出的,便是一副略带狰狞的愤怒的面孔。来了,来了,马上就要到面前了!
是时候了,举刀,高高的举过头顶。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个招式,举过最高处,尔后左右两人配合一起重重的挥下去。这是他们所能够想象的到的,能够给对方带来最大的威胁的招式。
碰,
一声沉闷,类似告诉公路上发出汽车相撞事故的时候,轰鸣的引擎在那一瞬的终结。
镜头放缓,清楚的见到是玡在距离两人不足一丈距离的时候,在森森白刀的威胁之下,不避不让的又是一阵陡然的加速。硬生生的用极致的速度带来的力量,抢先一步在两人的刀子还没有来得及挥下来的时候,重重的撞了过去,他这个疯子。
硬对硬的碰撞,同样的全力以赴,使得相向的彼此有那么一瞬的悬停在了那儿。是看不见的力量在角逐,是绝对不容许彼此嚣张的水火之间那样的极端的较量,是一旦遇上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远古战场,战争的终结意味着不是自己倒下,便是把对手打的再也起不来为止。
这是只许有一方胜利者的比试,这是一场野蛮的只比拼气力的较量,能够赢得的一方注定了是要以绝对的胜过对手的气力才行。而那失败的一面,也便是注定了的要遍体凌伤。
扑,扑,
两枚人形身影急速的倒飞,在半空中划出与来时截然不同的两行直线,直直的栽进边上的林子里看不见。对,是直线,而不是什么扭扭歪歪的弧线,是力道当真的大到了不可抵挡的程度,宛若被球拍击中的网球,这是快节奏的世界,这是比力道的赛场,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慢镜头之类的放水的舞台。
不是赢,便是输,不是生,就是死。
简单明了,却又血腥冰冷。
人影的退却,使得一条紫衣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掩,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是玡,没有半分的受伤或者减缓速度的迹象,他还是最初见到的那样,一刻不停的向着这边重来。如离弦之箭,从启程的那一刻起,唯一剩下的目标便是前方。
瞬间击飞,干脆的没有任何的犹豫的手段。
好快,好强。
玡似乎化身一辆疾驰的火车,气势汹汹的将速度提到了最大的极限。而那两人不过是摆在面前的碍眼的石子而已,然而除却了碍眼的功效,在这已然发动的庞然大物的面前,却是注定只有被击飞的悲哀命运,却起不到任何的阻碍的结果。
可怜,又是损了两个甚至记不得性命的忠心护卫。
一百五十丈,这是玡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很短暂,短暂的以玡的速度仅仅需要一会,只要再一会便好。“站住,汝等给我站住。”
“说你呢,太后娘娘!”
“喂,听见了吗?就是你,说的就是你。”
“站住,别走。”
停靠在岸边的一艘乌篷船渐渐的路出了模样,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站着的焦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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