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之上,偃长老身份尊贵,今天之事还请偃长老原谅后辈无礼。
“那好,别的老夫也不多说了,老夫只想问一句:这闹剧够了吗?”
闹?
在他的眼中,今天的一切,这几乎惊动了整个村子的兴师动众,不过是可以用一个几近玩笑的字眼就可以评价的事儿吗?这么多人在此,莫不是不过是一场荒唐的只供开心的玩笑?
“还愣着作甚?叫长老会麾下退出府外,立刻!”静流道了句。
众人,亦全部退出去。”钟颜斐律齐附和。
“诺。”兵甲萧索,如同潮涌一般的散去。
“诺。”
秦暖想说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她是绝对的不愿意见到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一旦这些人出去了,那么自己想要再度追究偃府便是如同折断的翅膀,再也没有飞上天空的一天。
她想要求助师傅,她想要村长帮忙,只是当静流发话的时候,一切便是如同开闸的洪流,完完全全的脱离了掌控。对了,这位二长老才是村子里真正的话语人呢。
“老夫知道汝等心里怎么想的,定然是觉得犬子做的事情一定是老夫指使的。老夫不想解释,反正即便是解释了某些人也是不会信的。清者自清,老夫已经差遣了人外出寻找,同时一定会全力配合长老会捉拿这个逆子。不信老夫的,怀疑老夫的,大可以随时上门拜访。只是劳烦下一次,好歹记得敲敲门告知一声。”
“是,是,偃长老息怒,都是吾等后生不懂事。”钟颜斐律齐只是低着皓首,一副什么都是自己的过错,任凭追究的好孩子认错的态度。
“偃师弟放心,他天若谁敢再擅闯偃府,那么便是等同与村子做对,同长老会为敌。”静流补充了句,刻意的强调了句。
与长老会为敌?
这或许是这村子里面最为严厉的处罚了吧!
秦暖突然有一种要攀登泰山的感觉,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阶梯,蜿蜒着随着高耸入云的山峰蔓延而上,恍惚是要直直的通达九霄青天。她有些没底,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没有底气。
她明白这种时刻若换做自己是静流,或许也会这样子的去安慰,毕竟同为长老会的成员,偃安的面子便是长老会的尊严。然而静流这样子的一个讯号抛出来,究竟只是为了面子,还是他当真的和偃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秦暖,不敢想下去,更不愿意想下去。
有些事情过分的沉重了些,她宁愿自己没有那么的聪明,她宁愿自己不知道。不知道的话,或许,就不存在了呢。
“长老会在某些人的眼里算得什么?汝等不是见到了,早已经有人一而再的闯上门来。”
“大师兄,秦暖是你的徒弟,且管好了她。”静流皱了下眉头,用近乎呵斥的语气吩咐。
“一定一定,小暖顽劣,回去老夫一定会严加管教。”
“管教?仅仅是管教便是可以了吗?今天的事,这般多的平天里见都见不到一面的人物都冒出来了,想也不是一个小辈能成,偃府自然不敢说什么。然而大师兄,这秦暖闯进府来不是第一次,尤其上一回还杀了府上三名守卫。人命关天,记得不错的话,此刻应该还在祠堂地牢内候审。”偃安并不打算放过秦暖,搬出了旧天的往事。
对了,秦暖此时此刻身上还背负着三条人命呢。
“哟,是打算兴师问罪吗?”
“瞧瞧,听听,这后辈可有半分的悔过的心思?”
“小暖,住嘴。”舞岗莫离止住了秦暖怄气的针锋相对,腆着个苦脸想打商量,“偃师弟,那个……”
那样的惆怅,似浓郁的蓝色,带着挥之不去的忧伤。师傅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挂在所有人头顶的掌权者,他更像是一只纤尘不染的仙鹤,只得自在。正因了如此,当他弯曲了一向轻易不折的腰的时候,尤其是替自己的过错的时候,才是显得越发的沧桑。
秦暖看得出,师傅是当真的希望自己好的,虽然印象中总是冷若冰霜。她不想,她不愿,她最受不得的便是这样子的关心自己的人,倒是因了自己的过错而受苦。“师傅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用为了弟子低声下气。”
“六师妹是奉了小子的命令菜强闯府上的,造成的后果自然小子来担当。”
“村长你?”
“小齐?”
钟颜斐律齐冷不丁的一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湖水里丢进去了一块大石头,霎时引的波澜汹涌,惊涛骇浪。他俨然的如同镁光灯下的明星一样,无论走到那里,都可以轻易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他径直的上前走,从舞岗莫离身旁经过的时候是一声只有近处才听得见的低语。“师傅,你远离村子而居已久,不该涉足这些。此事交给弟子,顶多受些委屈。”
像是没有方向的微风,偶尔的吹拂而过总琢磨不到痕迹,让你甚至的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钟颜斐律齐一直走,一直走,直直的到了距离偃安一丈左右的位置。四目相对,这是充满了对抗性的距离,一股子看不见的硝烟味带着无形的魔力,该是驱散走了周遭的空气竟令人觉得有一种窒息的压抑。
“村长是打算保她吗?”偃安的面色并不好看,怂了个脑袋,用斜斜的视线直盯着他,正如同钟颜斐律齐盯着他一样。
“小齐,你可知你再说些什么?”静流站在一旁,一副长辈的口吻,似乎是还不愿意相信这是会发生的事情。钟颜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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