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眼前豁然一亮的错觉。
“嗯?”
“这是。”
“三长老,四长老,你们看。”
“天那,莫非当真是如消息所言……”
正中,墨色的木炭堆积起了一座小山丘,数量庞大的简直到了惊人的地步。环绕椭圆形的洞穴靠墙一圈,八只半人多高的青铜炉鼎,袅袅的散着白烟。因了众人的进来,十来个正忙碌的布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脸的错愕。
“果然是这样,师傅你看,是失踪的木炭。”秦暖指着当中的小山丘有些兴奋,苦苦的追寻许久的踪迹,甚至是连累自己进了祠堂大牢,如今倒是终于的守得云开见月明。
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一切正如当初所想的那样呢。
“木炭……果真,数量大的惊人。”
“喂,汝等何人,擅自闯进来作甚?”布衣里一人装着胆子问道。
“诸位放心,不要害怕,吾等不是坏人,吾等是来解救汝等的。这几位都是村子里的长老,还有这位,是一村之长,他会替汝等做主的。”秦暖对这些人是仁慈的,是怜悯的。她想,他们该就是失踪的大夫吧。
谁能够想象的到,一村之中受无数人尊重的四长老,倒是干起了私自囚禁人丁的勾当?倒是苦了他们,分别了家人,丧了自由,圈紧在这暗无天天的角罗,或许连一丝光线都无法企及。
“呀,长老?村长?”
“这么多大人物来了?”
“做主,做什么主?”
“嘿,诸位倒是放肆,也不通报一声便擅自的强闯进府,汝等是否,太过的把老夫这个长老放在眼中?”身后一声嘹亮,带着兴师问罪的呵斥。
人群自动的让道,拐角里十数名护卫的簇拥下,两个麻衣灰袍的老者姗姗来迟。
不知道是不是因了此间光线昏暗的缘故,静流的脸色难看的几乎要吃人的模样。“就是,太胡来的,当真是没有规矩。不是让在外候着等老夫的消息?谁允许汝等进来的?谁给了汝等天大的胆子,倒是强闯长老府邸?汝等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莫非是要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究竟是谁意图不轨,尚且值得商榷呢。”
“让他们进来的,是老夫。”舞岗莫离挺身而出。
“嗯哼,大师兄?老夫敬你是长辈,只是你今天的作为,未免也太过的疯狂了一些吧?”
“的确是鲁莽,然而老夫只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夫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番模样,静师弟你还帮着偃师弟说话,是是非不分呢,还是睁着眼说瞎话,倒是连你也牵扯起重?”
“二师兄,吾等以为大师兄说的在理。”几位长老纷纷附和。
“此间所见,当真是惊世骇俗。”
“呵呵,大师兄,还真是看不出来,虽然一向的远离村子,在村子里的影响力当真是如旧的庚深蒂固。随意的说道几句,便是连三师弟和五师弟都为你马首是瞻。甚至长老会的兵甲,也倒是为你驱动。”二长老的话语里,带了几分浓浓的醋意。
“众人眼睛是雪亮的,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公道自在人心。”
“好一句公道自在人心。”
“二师弟,你是这村子里面最有权势的人,掌控之上的长老会,你本该是村子里最为公正的人。今天的事,只追究到了偃师弟,老夫想你的身份,该是不会牵扯其中才是,老夫还有整个村子里的人,更是不希望见到你卷进这样子的事情。”
静流似乎并没有理会某人的语重心长,只是一脸的无所谓的笑,冷笑。“说的好像,倒是处处替老夫着想一样。然而老夫倒是想要问师兄一句,你凭什么倒是说老夫不该插足这事?你凭什么,说偃长老涉足了什么不该涉及的事情?莫非,凭借区区的几个炉鼎?”
“对,就是凭借这几个炉鼎。”
千里之外,苓岚城东开外五里。
联营的帐篷似乎已经成了这里的习惯,牢牢的占据了许久恍若生了根的大树一样,倒是不肯挪走了。
当中一座尤其的大的帐篷里,三四个精瘦的布衣汉子,对着高坐在一正一侧两幅案几前的雁城父子行礼。衣衫并不属于制式的兵甲状那样规整,反倒似是外间行走的平民一样,朴素、简单,完全的没有亮点。他们就像是那种路人甲乙丙,即便是擦身而过,你甚至不会记得他们长得什么样子。
然而仔细的观其行礼的规矩以及眉宇间的冷峻,倒是又似乎像是训练有素。
“主子。”
“杨木桥头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唯一的算是值得引人注目的话,那便是太子天下令烧毁了画舫,派遣人大肆的捉拿船上人员,倒是捉了好一批的市井商贩。”
“为何?”
“父亲,这事孩儿知道。是因了先前太子天在画舫上被秦暖劫持。许是心生怨恨,倒是拿那些喽啰出气。呵呵,可惜了杨木桥头的画舫啊,却是少了一个游玩的去处。”雁城堂附和。
“的确,坊间也是这般的传闻。本也不算什么大事,奈何太子天的身份高贵,倒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哦,如此。”
“尔后皇上知道此事后,责罚了太子天一顿,并令财政大臣调拨了一百万两白银用于补偿。”小斯补充。
“一百万两?这数目,可是有些多呢。”
“是的,对外的公告是说,皇上体恤民众之类,故而多分发一些。”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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