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不是你不能够涉足这些事吗,为何。”
“碰巧去长老会,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四长老急匆匆的离开,觉得有些不安,便跟来看看。”
“你瞧,你说不该查,然而你的心里也是怀疑长老会的不是吗?”秦暖像是在玩大家来找茬的游戏,便是要追着某人的破绽不放。
“我的身份和你不一样,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当初不该让你来的。”
“可是我已经来了。”
“你,哼哼,似乎我的话语倒是白说了。刚才,看见你你拿了些什么。”
“似乎是泥土。”秦暖提起手,头顶时刻燃烧着的烈焰,倒是绝佳的光源,在任何时候都不用担心看不清楚。指甲大的一抹,诡异的颜色在白皙的手指夹持下显得格外的突兀而清晰。
“泥土而已,有什么稀奇?”
“村子里放眼望去,皆是青石地砖铺就的地面。天也没有下雨,何来这样的黏土?况且,你不觉得这泥土的颜色,看去并不常见吗?”
“红色的土壤?倒是稀罕。”钟颜斐律齐本不觉得有些什么,然而听她一说,倒是也仔细的开始端详起来。
“捡到泥土的地方,是放在四长老和他两名麾下站的地方。这,至少能够确定是属于当中一人。”
“那又如何?”
“这看起来绝对不是寻常物件,四长老高贵的身份,更是不可能随意去触碰到泥土之流。所以。”
“你认为,这泥土还有问题?”
“嗯,要是有人认得便是好了,我却是一个外行。”
“药师古家对这些泥土呀、草药什么的是最精通的人,只是如今……”钟颜斐律齐提议,“回去问问师傅,或许认得。”
“对,师傅见多识广,该是有端倪。”
哒哒哒,
清凉的一阵风,携着类似点点小鼓拂面。
“来了。”钟颜斐律齐冲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尔后眯起了眸子。
“什么来了?”
“你要等的人。”钟颜斐律齐扯起嗓子,喊了句,“四师弟,你却是慢的很呢,耗的这般的久,看来最近你练武不够用功哈。”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偃府的高手,你却是亲自去试试。”
“四师哥,你回来了?可还好,没有受伤吧?”秦暖醒了醒眼,拐角里窜出来一条残影,竟是姜心煮汤。急忙迎了上去,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回来就好呢。
“无碍。”姜心煮汤走进,报之一个微笑。
“你明知那是偃府,还敢胡乱的去,倒是好意思说。”钟颜斐律齐却是似乎见不得他轻松,沉着面孔宛如包公在世。
“额……我一路上很小心,注意着没有施展自身的武功,没和他们交手,没人看得出我的身份和来历。”
“但愿。”
依山傍水,半山腰开辟出一片空地来,建三四间小屋。
屋前摆了一副躺椅,铺着一层厚厚的绵羊绒毛,暖暖的裹着一抹如火的红衣。撤去了九枚金步摇的青丝,寻了条两指宽的绸带系在身后,没有平天里逼人的高高在上,不加丝毫粉黛的面孔,看去反倒是越发的接地气起来,温婉若玉。
怀里揣一方锦绣,小小的一枚正发出均匀的鼾声。
今天的太阳很好,懒洋洋的晒着让人浑身好似泡在温泉里不想起来。偶尔的将眼眸撑开一条缝隙,看青山飘渺,听泉水叮咚,偶尔的温风拂面,带来林子里不知名的花草的香气,惬意的倒是令人几乎要醉了。
啪嗒,啪嗒,
一人弯腰靠近,小心的曲折身子,凑到她的耳畔低语。那谨慎的模样,似是唯恐惊扰了什么。“娘娘,飞鸽传书。”
“嘘,轻点,别吵醒了承志。”
“是苓岚。”婢女又压低了几分嗓音,小心翼翼的回禀。
“苓岚?战事如何?”
“双方以城东为界僵持着,谁也没有擅动,倒是让人恍惚战事已经平息。”
“呵呵,秦暖对于那帮人或许什么都不算,然而没有她,他们便丧了进攻的理由,自然停滞不前。至于玡嘛,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哀家却是清楚。二十万人,他不会放在眼中,只有没了她,玡甚至懒得理会。”
“约摸五天前,左丞大人引出小月,询问娘娘下罗。”
“两个月了,终于是记起哀家了?”明向虞菲动了下,缓缓睁开眸子。
“左丞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自然是记得娘娘的。”
“哼,他若当真的想哀家倒是好事。只是,他想的不过是哀家的孩子,想的,不过是哀家是否和秦暖失踪搀和在了一起。”
“娘娘。”
“罢了,随着他去闹吧,这里安安静静,哀家可不想去理会其他。”
“是,只是娘娘。”
“还有何事?”
“两个月的时间,左丞大人发作了两次,并且近一次还吐了血,很是难受的样子,在掖庭地板上躺了好几个时辰。”
“两次,越发的频繁了吗?该死的,不是教汝等好生的照顾他的,地板多少的森冷,他的身子如何的受得了?”她以为她可以决然的斩断一切,什么都不管。然而听到某人的消息的时候,还是变了面孔。
“奴婢该死……只是娘娘,左丞大人很是决然,不许任何人靠近。”
“他,唉,他总是这样。”明向虞菲胸中像有千言万语,她想要说些什么,她想要斥责些什么,就像是被踩到了痛处一样的说道些什么。然而到了嘴边,却是熄了火。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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