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谁呀,敢在这挑拨民勤?”门楼下方才被围的那名汉子似乎并不乐意有人和这帮人说话,声音冷淡的渗人。
“我是谁?我要见你们村长。”嘴角,撇起了一抹弧度。
“村长天理万机,是你想见就能够见的?你,凭什么!”
咣,
一声金石交鸣的巨响,一截玄铁直直的扎进了青石地板当中。没有裂纹,没有震动,只有直直的扎了进去。就好像是筷子刺进了豆腐,刀子扎入了西瓜。
看似简单的动作,却是需要极度的强悍的内力为辅。只有对气力控制到了极端的精细的程度,才能够指哪打哪的运用自如。姜心煮汤仰首挺胸的站着,右手紧紧的握着红缨枪一端,宛若战神。“就凭这杆子玄铁重枪如何?”
“额,这是……你?”众人侧目,尤其是守门的几人,甚至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这村子里可还有第二个人,使的起这通体玄铁的重器?”
“姜心煮汤……你是大长老府上的弟子?”
“知道了还不快去,告诉大师兄,他的师弟师妹来访。”
“村长曾经吩咐,大长老麾下不需通报自可进入。两位这边请,村长正在二进院的书房处理事情。”
“哼,算你识相。六师妹,我们走。”
“呀,是大长老府上的弟子。”
“居然是大长老教出来的徒弟,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贵人。”
一干妇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疯了一般的喋喋不休,尔后不约而同的跪了一片。“姑娘求你,跟村长说说,替吾等找回家人吧。吾等无权无势,着实的没有办法了,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可是缺不得呀。”
“呀,这可使不得,老人家快些起来,你这可是折煞我了。”
“大姐……起来。”
“这位小朋友,起来,别跪着了,地上凉!”
“姑娘,求你。”
“求求你,吾等求你了。”
“没了他我老人家可怎么活呀。”
“这孩子苦,这般大的年纪,若丧了父亲的话……”
秦暖吃了一惊,她从受不起这般的大的大礼。她想要扶着众人,然而他们一个个的倒是生了根似的,愣是吃定了自己。她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他们就是希望自己心软帮忙。她知道,他们都是不过是在仗着自己的心慈的计量。
平天里,她是最讨厌这样子的算计的。然而望着一双双或是殷切或是幽怨的眸子,她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站直了身子,她放弃了去扶他们,她知道即便自己再怎么的用力,在自己答应之前,他们也是决然的不会起来的。他们就像是那迷途的船舶,好不容易瞟见了自己这样的一抹光,哪怕明明知道未必是指引归途的灯塔。然而,到底是舍不得放弃。
姜心煮汤他们不止一遍的在自己的耳畔提醒,教自己别涉足村子里的事情太多。然而自己看来,倒是摆脱不了这一趟浑水咯。“诸位请起,诸位请起。这事不用说,我也会和村长说的。我不能够应承汝等些什么,但是绝对不会对这事情当作看不见。我会和村长说的,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的清楚。”
“走,进去。”
“多谢姑娘。”
“多谢姑娘,姑娘真是吾等一家的恩人。”
“快,给恩人磕头。”
书房。
秦暖很急,没有一刻停留的便主动推开了门扉。
她知道,他就在里面。
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在徘徊,就像是那吹的鼓鼓的气球,迫切的需要一个口子把气给放出来。
“村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却是一点的不闻不问吗?”
“你不是村长吗?这不是你的职责吗?”
“你怎么敢?你怎么有这份闲心,倒是闭上门安然的在此?”
“你可知道,就因了你这样子的无动于衷。城边小巷,一户人家的顶梁柱刚刚丧了性命。而他家剩余的老妪年迈,小儿甚至不足及腰便永远的丧了喊父亲的权利?”
“是你们?”钟颜斐律齐正在看一本书,仰首,分不清是为了耳畔连番的轰炸而错愕,还是为了眼前蓦然的出现的人而无措,竟是一时的愣在了那里。
“村长对不住,他们说他们是大长老府上的人,念及您曾经的吩咐,小的这才是……不想,小的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子说话。若是知道,断然的不会让他们进来。”领路的守卫怏怏,唯唯诺诺的解释。
“不关你的事,且站一旁。”
“诺。”
“不是让汝等回去吗?为何倒是不听,反而气冲冲的来了这里,何事惹你如斯大的怒气?”
“门外,围着的妇孺,等着你解忧的子民。”
“哦,是为了他们。”
秦暖看见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
听这话的意思,他原本的就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哼哼,明明知道却是还这样子,他还真是有一副处之泰然的好心心态。秦暖头一次的觉得,他那副温文尔雅的书生面孔看起来,竟是面目可憎。“原来你果然知道,哼,村长,我以为你只是面上铁石心肠而已。不想,发生这样的沉重的事情,你倒是可以装作无动于衷吗?还是以为,丢失区区的几个子民根本无关紧要?”
“呵,你以为我没有管?”
“难不成不是吗?”
“姑娘你误会了,早在半个月前接到有人来报案的时候,村长便令人四处的搜寻。只是找了许久,却是无果。这才不得已暂时搁置,之后前来的人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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