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疆认为自己有这个责任,他是处在漩涡中心的人,也是段霄的儿子,所以他需要继续去做他父亲当年没有做成的事情,但他要换一条路。
段以疆把盛安定位成了一个新旧两城的中转站,他依旧是要做房产开发,只是不再是那种服务于高端客户的户型。
他定下的方案是经济适用的小户型,价格低到旁人会怀疑他在做慈善,小区会配备所需的一切基础设施,包括教育,从小学到高中一应俱全,此外还有专门面向成人就业的技术培训。
他这么做,算是彻底放弃了盛安背后的暴利,大多数人认定他是脑子抽风,但他一直格外坚定。
——他终究是热爱这个城市的。
他记得烟尘飞扬的街巷,记得沈拓牵着他满城疯跑时迎面吹来的海风,记得骑在父亲肩头摘得的野果,也记得趴在母亲膝上沐着的阳光。
他与港城注定是分割不开的,他生于此,长于此,更和沈拓相爱于此,所以他注定要担起这份责任。
他要去做这件父亲没有做成而白道无暇去做的事情,他要用盛安为那些迁出旧城的人们安家落户,帮着他们融入新的生活。
沈拓理解段以疆的情怀和责任心,方案定下之后,段以疆能得几天空闲,沈拓极其自觉做好了打算,就等着段以疆晚上下班回家,好好履行一下以色侍人的职责。
只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沈拓算盘打得再响也没料到一贯醉心事业的段以疆居然会提前翘班回家。
下午两点刚过,沈拓刚锻炼到一半就听见楼下开门的动静,他一边抬手擦汗一边坐在楼梯扶手上哧溜下楼,结果还没落地就被快步走来的段以疆直接捞进了怀里。
“少爷?怎么这么早,都忙完了?”
双手扣上腰胯,犬齿咬上唇肉,涌入鼻腔的气息是段以疆惯用的须后水味,虽然寡淡微弱,但总能让他腿脚发软。
“……上楼,少爷,上楼。”
眼下的段以疆和往日里有点不一样,沈拓垂下眼帘泄出几声软乎乎的鼻音,主动环上了段以疆的颈子。
“我备着东西呢,你肯定喜欢。”
段以疆的身材太适合穿西装了,他腰瘦腿长,稍一打扮就足以去t台上抢生意,沈拓软声勾来段以疆的领带结用力一扯,又探指摸去他的衬衫里狠狠捏了一把。
“唔!少——”
礼尚往来的动作惊得沈拓险些忘了叫,眨眼的功夫,段以疆捏着他的臀肉将他抱去了一楼正厅的桌台上,干脆利落的脱下了他的裤子。
“不是……上楼,少爷,我们去楼上,嗯——”
冷硬的桌面激得沈拓浑身发毛,他难得主动在情事中慌张喊停,但段以疆显然不会给他机会。
接踵而来的亲吻比先前的还要热切,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沈拓有些晃神,他手足无措的夹着腿根被段以疆顶开后头,沁出眼尾的水汽在他眉梢悄然绽开,像是戏子登台时刻意勾画出的水红。
“就在这。听话,别动,我们就在这。”
段以疆少有这种蛮不讲理的时候,他沉声拉高沈拓脚踝仓促扩张,细细窄窄的踝骨不盈一握,他情急之下难以控制力道,不消片刻就掐出了清晰的红印。
“不……不行,少爷……别,有汗……”
亲吻沿着额角细密落下,待到锁骨就变成了唇齿并用的啃咬,贴身的黑色背心是透气弹性的运动背心,轻轻薄薄的一层,遮不住护具的轮廓,更遮不住沈拓胸口那两个小巧可爱的突起。
段以疆蓦地脑子发热,他一把撩开这件单薄轻便的背心缠去了沈拓腕上,又直接掐着沈拓的腰胯将沈拓囫囵翻了个面。
纤长漂亮的指节探进汗涔涔的发丝里紧紧扣住,充血挺立的rǔ_jiān结结实实的蹭上了斑斑驳驳的桌面,沈拓被这一下折腾得眼前发黑,他刚在楼上拉伸到一半,还没完全运动开,段以疆这两下算是间接抻开了他腰。
“少……呜……”
沈拓本来还想再转头抗争一下,可段以疆却径直掐着他的后颈扯开了腰带。
平日里的端正与规矩尽数灰飞烟灭,天底下哪有永远不温不火的狼,段以疆眸色深得骇人,他抽离指节按牢了沈拓的窄腰,性器弹去臀肉上的动静清晰可闻,饶是没脸没皮的沈拓也臊眉耷眼的老脸一红,服服帖帖的软下腰肢撅起屁股。
背入一贯是最痛快的体位,沈拓也算是被肏久了,后头没那么紧涩,兴致一到,就算嘴上说这不行,下头也早就湿了个透。
段以疆罕见的下了黑手,他单手扣紧沈拓的腰胯直接挺腰顶到最深,全程连缓都不缓一下。
“操……慢点,慢……呜——”
红木的长案是旧物,这大抵是老宅里最像模像样的一件东西了,堂口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在这张桌子上商量出来的,沈拓当年就是在这张桌子边上磕头敬茶,拜师学艺。
上了年头的老东西总会吱呀作响,沈拓被顶的眼前发黑,他两手交叠着试图撑起上身,然而段以疆寸步不让的又是一顶,彻彻底底的将他钉在了桌边。
“……放松些,太紧了,沈拓,你放松点,不然会疼。”
段以疆低着头咬上了沈拓的耳骨,低沉沙哑的动静满是一本正经的流氓劲。
入骨的绵软沿着脊椎窜到天灵,炸成了一朵炫白的烟花,沈拓一口心头血哽在喉头,险些素质极差的破口大骂。
他绞着十指腿根打颤,无所适从的把脑袋脸死死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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