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施原本是个极正经的人,可成婚了三年之后,只得一个女儿,便想再生几个。偏偏谭大夫人是个极古板之人,生完女儿之后,便不想再行男女之事,总觉得那事龌龊。
谭施无法,每每外出只得招窑姐败火,久而久之,就有那么一两个中招的,怀上了。
一开始谭施还挺开心的,心道自家夫人不肯生,那别的女人生就行了吧?于是兴冲冲的跑回去告诉他老婆,谁知老婆一听就不乐意了,当时就叫人去把那窑姐抓来,说是质疑那窑姐谎报妊娠要审问,实则是想着法子弄死了。
一次“意外”,两次“意外”,到了第三次,谭施心里明白过来了。
感情这婆娘是既不肯自己生,也不给别人生。
谭施心里有恨,但谭大夫人又背景深厚,他不敢惹,最后无奈,只能在外头偷偷摸摸的生了一个,还千叮咛万嘱咐那个外室,家中雌虎凶悍,安生在外过着就好。
谭施一年有一大半时间都在外头跑,有的时候确实是公事,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外室过日子呢。
谭大夫人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有病,为了让丈夫高看她一眼,便扬言要为谭家破除诅咒,拿才刚五岁的亲女儿试验,日日拿仙草灵丹喂着泡着,逼着孩子引气入体。
谭喻琳一开始的身子极为不好,这身体不舒服,人就高兴不起来,走哪儿都冷冰冰的,没有表情。
一开始言瑾这身子的原主,看到谭喻琳的时候,谭喻琳都是一付冷冰冰的样子,倒真不是谭喻琳瞧不起她,而是她一直身处痛苦,没心情给人好脸色。
言瑾听到这里忍不住吐槽:“你知道的还比我这个养女多?不过这谭大夫人有毛病吧?既然都成婚了,怎么还这般古板。”
凌云曦乐了:“她那是拿乔呢,在家时就爱摆架子,端着谁都攀不上她的样子。嫁了人依旧如故,甚至以为自己身份尊贵,能压得住谭家的诅咒,拿亲生女儿玩命呢。”
陈尚不乐意听这些八卦,早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代替他位置认真听八卦的,是言瑾的两个童子金钩银铃。
他俩听到这里,金钩忍不住道:“所以说娶妻要娶贤。”
银铃问:“这谭大夫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还能尊贵到哪儿去?”
凌云曦挑了挑眉,故作玄虚道:“你猜?”
银铃想了想道:“既然身份尊贵,那定是四大家族的女眷?”
凌云曦摇了摇头:“不,比这还尊贵。”
金钩吸了口气道:“难不成他还尚公主了?”
凌云曦哈哈大笑了起来,拍了拍言瑾:“你这个童子聪明。”
言瑾也懵了,感情谭家的主母,还是个公主啊?
“不是,我怎么不知道啊?再说公主不是要住在公主府的吗?”
凌云曦又压低了声音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当初是公主看上了谭施,死活要嫁。皇族本不答应,她便以死想要挟,最后皇帝无奈,这才答应了她。”
言瑾听到这里都无语了:“这特么都爱的死去活来了,嫁了人以后反而不肯行房了,要是我,能跟自己最爱的人成婚,婚后我榨干他!”
俩童子在背后猛地干咳,言瑾回头一看,不知从哪儿又转回来的陈尚,红着脸站在她背后,一付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俩童子也被自家上修这话臊的满脸通红了,虽说修道之人不拘世间规矩束缚,可上修这话也太……豪放了吧。
倒是凌云曦听了这话,也不顾上陈尚在场,笑的花枝乱颤,浑身直抖:“师姐你厉害,我等着看,看谁这么倒霉,被你爱上了,到时你们成婚,我给他送补阳丹。”
言瑾一翻白眼:“用你送?我自己炼的不比你好?我自个男人,我自己宠!”
陈尚彻底无语了,上来对着徒弟的脑袋就敲了一下:“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俩女人不敢再造次,抱头鼠窜回房去了。
言瑾这边回了房,这才看到两个童子给自己布置的有多周到,这除了墙壁地面不一样,其他的都跟在苍元殿自己的房间里似的。
就连桌椅板凳摆设的位置,都是参照着自己房间来的。
言瑾很是满意,按着习惯把药炉器炉拿了出来,摆在了房间里头。
“来帮忙,金钩看药炉,银铃看器炉,到时间喊我。”
言瑾说罢,在桌前坐下,掏出符笔和符纸来。
一看上修这是要三开的节奏了,俩童子也不敢大意,忙到自己的炉前开始做准备工作。不一会儿功夫,器炉的地火点上了,言瑾正好画完一张符,随手丢了个灵铁进去,接着再画第二张。
金钩那边把药炉准备好时,言瑾这头刚画完第三张,随手又丢了药材进去便接着低头画符。
三开的效率极高,再加上有“辅助外挂”两个童子,三天之后,言瑾足足花了一百五十张符,炼了四十几块板砖,外加三百瓶药。
换了别人,三天时间顶多五十张符,画符是个很讲究集中注意力的事,稍微有点不注意就会失败。
可言瑾也不知这符笔的问题,还是她祥瑞之体又“发作”了,画了这么多符,就再没失败过一次。
等言瑾出门时,陈尚已经无聊的在顶层开局打架玩了,一群掌峰闲的没事,趁着路上有空,又不是自己的法宝,便可劲的造。
还好法宝本身有修复功能,哪里稍微打烂了,过一夜就好了。只是这灵石就用的有点吓人了,除了飞行本身要提供灵力之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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