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手里的香囊塞给跟着出来唯唯诺诺的袁氏手里。袁氏眼睛一亮,小心翼翼的将香囊绑在腰上,珍惜的不得了。
宋时初看见袁氏的作为,无语的摇摇头,袁氏这个人在为了所谓的婚姻跟爱情里,把自己摆在多卑微的地位啊!
跟着凑热闹的毛氏,吸了吸鼻子,看向宋时初问了一句:“什么粪坑,沈家的粪坑没有臭味啊,宋三丫你是不是闻错了!”
宋时初没想到毛氏还有好好说话的时候,惊讶一下回应:“可能洗过了,洗洗就干净了!”宋时初说着捂嘴笑了起来。
毛氏一脸懵逼,粪坑这个东西应该怎么洗?
用水冲一下?闹呢!都是土垒起来的,夏天的时候下个雨都得战战兢兢,担心水冲垮了,谁还会用水冲洗粪坑。
对面的沈怀箬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如果不是周遭这么多人都在,他都要低头在衣服上轻轻闻一闻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臭味。
牛氏盯着沈怀箬撸起自己袖子:“沈举人你开玩笑呢,那沈珍珠平日壮的跟牛崽子一眼,对俺们家弟弟下手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弱,怎么可能生病,别扯淡了,赶紧把人叫出来!珍珠这女孩我觉得还可以,既然她对我家弟弟有意思,就成全她们,沈秀才放心就是,我最为嫂子的会对珍珠好的”
躺在床上脑袋发懵的沈珍珠听着牛氏左一句她看上王霖,右一句她强迫王霖,还想把她跟一个傻子凑在一起,怎么可能!当下气的头盖骨都差点掀起来:“我呸,谁喜欢傻子,一个脑袋不好使的东西,我瞎了才会喜欢。”
沈珍珠听不下去,掀开被子跑出来喊了一句。
冷风吹来,沈珍珠一个不防备,好几个喷嚏打了出来,眼睛发红,脸色蜡白,一看就是生病了。
看见沈珍珠窜出来,沈怀箬将沈珍珠拉在他身后,带着警告的目光落在沈珍珠身上,沈珍珠当下闭嘴,讷讷说道:“不可能,我没有,不存在的。”
宋时初戏谑的目光落在沈珍珠身上,如果不是刚才看见沈珍珠在河边找东西,她都要怀疑自己真的诬陷了沈珍珠,又是打喷嚏流鼻涕还时不时咳嗽一两声,不就是生病的样子吗?
“我刚才……”宋时初话刚说了一半。
袁氏就开口:“宋妹妹,我们刚才在河边见过的,你还记得吗?”袁氏说完不敢看人,低着头只看地面。
宋时初气笑了,当她眼瞎啊,袁氏跟沈珍珠还能分不出来!
只是,宋时初知道,这一次她们已经输了。
牛市过来带来这么多围观的人,就算牛氏笃定王霖是沈珍珠推得也没有用。
毕竟牛氏刚才还说沈珍珠壮的跟牛一样不会生病,现在生病的沈珍珠就出来了。
一波打脸下来,大多数人已经开始偏向沈珍珠了,继续下去,牛氏也讨不到好处,更何况,方才牛氏还想让沈珍珠跟王霖凑对,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嫌弃王霖活的太长了,弄隔壁蛇蝎女人对付杀了他。
作为知道事实的人,作为大夫,宋时初一眼就看出来沈珍珠之所以生病,是因为淋水了。
不过,同样的之前只是推理出沈珍珠把王霖推到河里,现在沈怀箬搞了这么一出应对的法子,正好是不打自招。
她连人证都不需要了。
视线落在沈珍珠身上,微微笑了笑,真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了,既然喜欢把人推到水里,既然喜欢冷水洗澡那就下次约啊,玩阴的,她是祖宗呢。
宋时初拉着牛氏离开沈家:“人在做天在看,事实如何,咱们心里有数!先回去了。”
“就这么放过她了?”牛氏有些不服气。
宋时初翻了个白眼:“不然呢,你还打算让沈珍珠嫁给王霖?”
“总不能让王霖这么傻下去吧,有个孩子也好啊,嫁鸡随鸡,沈珍珠既然先害人,我怎么对付她都不为过。”
“你就不怕半夜里,王霖被沈珍珠杀了?”
“她怎么敢?”牛氏掐着腰咧着嘴,一副震惊的样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已经成了王霖的人,她……”
“她为什么不敢,把活生生的一个人推到冰水里都干得出来,其他的还有难度吗?”宋时初反问牛氏。
牛氏头皮瞬间发麻。伸出双手,瑟瑟发抖,抱住弱小的仔细,同时心里庆幸,幸好没成,不然自家就要出现凶杀命案了。
“可是就这么放过她了?”牛氏还是有些意难平。
宋时初笑了笑:“她敢把王霖扔到水里,一报还一报,让王霖把她扔到水里不就好了?”
“这……”这么凶残的吗?
冬天的水那温度,想想都不寒而栗。
牛氏脖子有些僵硬,转头看宋时初,对上宋时初脸上的笑,突然觉得自己错了,村里最恐怖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沈珍珠,而是身边这个宋时初。
现在想想村里曾经发生震惊人周安三人被串成唐葫芦的事件,指不定就是这位干的。
以后得注意了,宁得罪小人,不能得罪身边的人。
“牛嫂子你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觉得这个办法不好?”宋时初瞧着牛氏开始畏惧她,心情突然有些好。
当然她不是喜欢被人畏惧的,而是牛氏这想一出是一出,说怕谁就怕谁,变化的这么快,看着挺欢喜的。
“你,你觉得好就好吧,只是俺家弟弟他傻乎乎的,干不来推人下水的事情。”牛氏说着就发愁起来。
为什么说傻就傻了呢。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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