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5日六.打赌安荃把门推开走出来,昂首挺胸,六英寸长的细高跟鞋哒哒哒敲打在地面上。她径直走到白晋文跟前,神情不像建宁,倒像个御师。
她跪在他的脚边,清晰喊道:“先生。”
白晋文看着她,目光炽热、黑暗、苛求,就像要在她身上烧个洞。安荃的掌心泛起一层薄薄细汗,必须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阻止双手在衣服上擦拭。
不要表现出害怕。
安荃不害怕,黯影没有御师是她应付不了的。四虐是游戏,不是刑场。她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给自己打气。在黯影这两年,安荃有过许多被虐打的经历,无形中使她渐渐养成敢于面对痛苦、战胜痛苦、挑战自我极限的习惯。然而,潜在的焦虑让她还是非常不舒服。也许是上个星期白晋文对她的审视和探查,也许是今天他让她穿的这身衣服。安荃对角色扮演从来都不感兴趣,更不用说商量脚本再表演了。
今天一来到黯影,小曾就告诉她去服装室。
负责服装的周姐姐早已等候多时,先是利落地将她长发编成麻花辫,再将她脱下来的衣服收管好。她的学生服很简单,然而白色衬衫的胸部收了两寸,高耸的rǔ_fáng几乎把扣子撑掉。处理过的下摆,只要稍稍抬抬胳臂,白皙的腰部就会被显露出来。所谓的校服裙根本没有号码,只是一块格子布用松紧扎在一边,像个围裙一样挡在前面遮住胯部,可后面却空空如也,臀部被看得清清楚楚。
安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万分讨厌,她就是她,不需要借助其他人、方式、场景享受痛苦。然而白晋文根本不给她机会反驳,只是淡淡提醒她不喜欢时,可以随时叫停。安荃恨得咬牙切齿,他明明知道她不能叫停。不光是黯影的去留问题,关键是骄傲让安荃不会服输,而白晋文吃定了这一点。
“我不出来,”听到敲门声,安荃从没在黯影打扮成这样。
“别废话,”白晋文根本不听她的抗议。
“我看起来太傻了,会被笑死的。”安荃讨厌这副模样。
白晋文明白过来,“荃荃,宝贝儿,我不会嘲笑你的。”
安荃重重叹口气,“我不想出来。”
“这太荒谬了,”白晋文最后命令:“你出来,否则我就进来。”
好吧,也许今天的节目里还有一项羞辱,白晋文就是成心让她不好过。安荃跪在地上,一点儿没有隐藏心中的不满。
白晋文让她站起来,在面前转了两圈,这才满意地将手指搭在安荃细细的手腕上,摩挲几下正在飞快跳动的脉搏。他稍稍弯腰,将一双唇瓣贴到她耳边,脸上挂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缱绻,“你看起来很漂亮,今天我要当你爸爸。”
漂亮这词儿太轻描淡写,然而安荃脑袋歪到一边,看起来像个脾气暴躁的孩子,“我没的选择。”
白晋文用食指轻轻碰碰她的鼻子,“坦白说,我也不好这口,可我认为你需要点儿长辈的关怀。”他边说边搂住她的背,将柔软的身体靠到他身上,“我知道你讨厌这套儿,可你从没这么玩过,很可能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尽可能地利用起来。”
“可不是么,一定会非常愉快。”安荃忍不住一脸嫌弃。
白晋文脸色一沉,虎口卡住她的喉咙并施加压力,没一会儿荃荃就喘不过气。他警告道:“小心点啊,荃荃,注意你该怎么称呼我。”
安荃被迫迎上他的眼睛,直面那双让人无法辨认情绪的黑眸。不安从胃部一直扩展到胸口,她试图忽视。这毕竟是游戏,任何情况下她都是安全的。安荃镇定下来,保持住原先自信平静的姿态,“是,爸爸。”
白晋文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拇指抚摸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晃来晃去,继续用危险的语气问道:“你会是爸爸的好姑娘吗?”
在锐利的目光下,安荃无处躲藏。从白晋文身上散发的力量要求服从,安荃垂下眼睛,身体在他的手下变得柔软。她别扭地答道:“是的,爸爸。”
白晋文冷笑一声,好像看穿她的把戏。他的手从背部一路向下,力量越来越轻,安荃几乎感觉不到,但此时的皮肤变得如此敏感,以至于在他抚摸之前,她已经从他的手指上感觉到热量的传递。安荃靠向他的手指,不经意地磨蹭。白晋文的手却没有逗留,伸进裙子里,一个手指碰到内裤的裤裆里。
湿的。
白晋文箍住安荃的腰身贴到他的胯部,她立刻感受到顶在牛仔裤拉链上坚硬的勃起。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穴口来回滑动,再挑开软软的唇瓣,跟着向上一推,钻进泥泞嫩滑的mì_xué中。安荃惊讶地瞪大眼睛,不由自主踮起脚尖,胳膊箍住他的脖子,由着白晋文的手指在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时而扣挑,时而轻颤。
安荃喵呜嘤咛,胸腔中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一丝红晕从脖子延伸到脸上。她的呼吸加快,一团火开始在她的腹部燃烧。
白晋文却在这时抽出手指,反手给她的屁股一巴掌,“想让爸爸操你,是吗?”
安荃喉咙抽动,眼中绽放期盼,表情转为恳求和需要,“是的,爸爸。”
“你想在台上表演吗?”
安荃有些踌躇,虽然不喜欢角色扮演,但她对挑战从来没有退缩过。最终,她耸耸肩,低下头回答:“爸爸想要什么都行。”
“嗯。”白晋文的手再次搭到她的身体,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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