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兔:“我是罪人,请大家把我当成一只母猪一样侵犯我,只有在父亲面前被ròu_bàng折磨,才能让我心中的愧疚稍减半分,拜托了,大家,让作为女儿的月光女王,在父亲面前赎罪吧。”
小小兔:“请大叔们玩弄小小兔的xiǎo_xué吧,谦之爸爸生前最爱抚摸我的小白虎了,插它,捏它,抠它,呜呜呜,看着小小兔被大叔们欺负,谦之爸爸也会欣慰的吧。”
“啪,啪,啪”加藤武带头鼓起了掌,其他众人见状,纷纷随声附和。
“今天咱就好好照顾一下嫂子,让嫂子高潮吧!”
“谦之兄,今天我就替你管教一下那个不肖女儿!”
“小小兔,被叔叔们欺负了,可不许向母亲告状哦,说不定你母亲被欺负得更惨呢。”
“先来热热身吧”加藤武朝月野进悟打了个眼色,进悟恭敬地把三件东西分别递到加藤武,伊助雄,藤原千胜手中,月野兔一眼便认出那是父亲的遗物。
加藤武取出一小瓶药水,小心喷在手杖的末端上。
伊助雄拿出一盒特制烟草,塞在烟斗中点燃。
藤原千胜往皮带上涂抹着未知用途的粉末。
屡遭调教的月野兔三人当然认为这些阴狠的老头儿会轻易放过自己,娇躯不自觉地蠕动挣扎着,然而奴隶项圈上的锁链无情地禁锢着她们的自由,夺走她们最后的希望。
色老头们相视一笑,面不改色地撩起月野兔三人裙摆,一声惨叫,手杖洞穿了月野兔私处的肉缝,擦过肉壁皱褶,顶入子宫,末端的春药,沁入yīn_dào,宣告有一场ròu_yù的狂欢,即将开始,她记得这种药,这种感觉,海野栗雄曾得意洋洋地介绍过它,它叫【欲妇求欢】。
烟嘴整根没入月野育子yín_xué内,滚烫的烟斗把yīn_chún烫上耻辱的烙印,奇怪的麻酥感在xiǎo_xué内蔓延,显然不是普通的烟草,这是专为挑起女性情欲而制作的【迷情烟】。
皮带一下下抽打在小小兔娇嫩的美鲍上,带起一片呻吟,皮带上的未知粉末有个优美的名字——【蝴蝶风暴】,只需要指甲大小的剂量,便能把受虐者的皮肤敏感度成倍地递增,蝴蝶轻巧地扇动了一下翅膀,给小小兔带来毁天灭地般的风暴,痛感与快感并存,xiǎo_xué一泻千里,喷洒在水晶棺上,水纹把柔光折射着在月野谦之仪容上,波光粼粼。
在父亲的灵柩前,被三个自己昔日最为厌恶的色老头,三个无耻地背叛了自己的财阀阀主,用父亲生前遗物,肆无忌惮地凌辱自己,女儿,母亲。月野兔前所未有地讨厌那个生性懦弱的自己,若当初不是顾及所谓的名声,听从爱野美奈子的建议,杀伐果断,剪除三阀,何至于让这三个卑劣之徒在这里肆意妄为?而更让人心寒的是,促成这一幕的,是自己的弟弟,亲弟弟,那个明明已经恢复记忆,那个看着自己家人被qiáng_jiān,下体却和旁人一样勃起的月野进悟。
进悟,你就这么恨我这个姐姐么?我真的错了么?月野兔眼中雾花氤氲。
耳边热悉而淫糜的làng_jiào打断了月光女王的悲伤,这是母亲和女儿向色老头们屈服的调子,体内黑水晶再度闪烁,提醒着她正在被qiáng_jiān的现实,在宾客们期盼的目光下,月野兔紧抿的红唇,抑制不住地微微张开,呻吟出第一个淫叫的音符,然后,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情欲的列车汽笛轰鸣,缓缓驶向堕落的深渊,月野兔手中捏着的,是张单程票……猎物已落入陷阱,色老头们吞下各自备好的壮阳药物,开始享用这三个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美少女战士,似乎早有预谋,三根与老头子们形象完全不相配的粗壮ròu_bàng,首先奸入三位大小美女的后庭pì_yǎn。
ròu_bàng被肠壁温柔地包裹着,湿热而滑腻的触感划过棒身,三个老头年事已高,然而为了这多年夙愿,竟是不惜吞下虎狼之药,冒着透支寿命的风险,也要把身体机能恢复到壮年鼎盛时期,哪怕只是维持短短的数十分钟,敏感的神经把快感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大脑中枢,疯狂分泌的多巴胺把他们送上了极乐的天堂,色老头们眼中布满血丝,气喘如牛,沉醉在yù_wàng的梦乡中,彷如回到当初年少无知时,那一年,三个涉世未深的权贵子弟,吹嘘着自己的经验,相约到奢华的娼馆,行那豪爽的赌约,却尴尬地一道早泄,方才知晓对方皆是处男,忍俊不禁,年少时,手段尚未狠辣,公子多金,各自花了银子,堵住妓女们的碎嘴,但首度在女人xiǎo_xué内shè_jīng的快感,终是难忘,便如此刻,即使下一秒暴毙身亡,仍要暴戾地侵犯胯下佳人。
加藤武:“月光女王,当初你坐在王座上的时候,有想过会趴在父亲的灵柩上挨肏吗?噢,真不愧是女王的屁股,我又想射了。”
伊助雄:“也只有月野育子你这大屁股,才能生养出月光女王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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