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走一圈,也就将标的投放。不是那种挂一个标的,然后大家报价的做法。
操作起来,县里也不嫌麻烦。各家投标之后,先将个企业的投标记录在案,对比,如果有明显强势的一家,那就得标。
杨再新想了想,知道在最后环节还是有人搞事了,要不然,就该是一个标的出来,大家竞拍,价高者得之。
但事实上,很可能是有人做了工作,使得这种明不明、暗不暗的操作就过了。
章童俊今天并不在县里,据说是到省城去,出差。或许是章童俊故意为之,就是想回避矿业的事情。
杨再新在心里笑,不知是石东富还是田仁权,将这次竞标告成这种模式,不是在给自己挖坑吗。
但在现场,他拍了几张照片,立即有县正府办工作人员过来要制止,但见是杨再新,也不敢乱说,笑笑地说,“杨镇长,上面交待我们,说不得拍照。杨镇可要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谢谢了。”
“不是有媒体在全程播报吗。”杨再新也笑着说,对方没交自己删除照片,也是给面子了。因为这确实要承担风险的,自己也不会同对方翻脸。
不过,杨再新如今虽说在怀仁镇老老实实,但之前他的名声可不小,连县正府办副主任都不给面子,普通干部也不敢真同他闹。
干部笑一笑,有些尴尬。这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但他不敢同杨再新说。
过程播报不播报,外面的人主要是看热闹,只要在核心的环节掠过,谁知道是什么?再说,竞标还有商业的秘密可做掩饰,遮挡很多那些有好奇心的人。
杨再新也笑笑,他自然不会去为难一个普通干部。
投标之后的环节,只有公证处监督的人可以参与,媒体方面也只是远远拍摄,不会凑近了去抓真实的东西。
杨再新等乡镇的领导、县里其他方面的人也都散开,表示今天的竞标过程基本结束。杨再新跟在张文辉身后,脸很平静,让人看不出什么。其实,一行人里,其他三个人都在看他,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迹象。
张文辉有些担心杨再新会不会坏事,张继光是好奇,他们不杨再新不可能就撒手不管怀仁镇的矿藏,田晓明则担心镇里的矿就这样给卖掉。
不过,都看不出杨再新在想什么,甚至杨再新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因为他也不知谁中标,拿下怀仁镇标的的,将会是哪一家公司。公司的背后,又是哪一些人。
不过,到下午县里的公示出来了。五个乡镇分别是五家公司拿到,怀仁镇是被那个叫怀仁矿业的公司投标拿下的。
杨再新看到这样的结果,心里冷笑,看来,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不少工作。县里这些人,也真是胆子大了。
不管如何,至少有三五天的空闲时间。对长坪县、柳河市、甚至江上省而言,这件事情让不少人轻松起来。就像一直压在肩背上的重物,突然卸下来的那种轻松。
石东富就是其中之一,到目前为止,长坪县这边风平浪静,乡镇那边也没什么波浪。而实际上,几家公司拿到矿藏开采权、矿渣处理权,背后都是省城李家在左右,石东富没说出来,其他人也不会说出来。
他也不知是不是从省里、市里一连串都有默契,还是李家有如此多能量。这样的结果,之前就有预料,反正是以不同的公司获取的标的,与县里没有直接关系。
随后,石东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溪冲乡、新桥镇两个乡镇,都没有矿藏了,为什么还要作为标的进行竞标?
江科矿业也是为了拿到这些矿渣吗?矿渣的价值何在?
确实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石东富也想到之前的斯蒂芬博士点团队,东岛国际的团队,他们的目标直接就是县里储存的矿渣。
这其中有没有联系?如果有,怀仁镇那边会有什么反应?
心里有些担忧,又觉得自己过于多想,很多事情,本身就不是县里能够掌控的。
公示期到了,没有什么变故,按程序中标的公司就可到乡镇去进行作业,开采矿山。
杨再新和张文辉都在镇正府,等着怀仁矿业的人到来。之前,县里传达过,公司会很快到乡镇的,乡镇自然要做好配合工作,这也是双方签订协议中的条文之一。
张文辉有些兴奋,对于这些说,“杨镇长,不想我们怀仁镇中标的公司叫怀仁矿业,这算不算缘分?”
杨再新听他语气里分明有着兴奋,那是将镇里的资源变卖后,可拿到利益前段表现,不由地冷笑。
“书记,对方有什么情况,不知书记了解吗?”
“能有什么情况,不就是省城的一家公司吗。做矿业的,估计他们也是中间商,负责开采,然后将矿资源卖出去,赚取差价。”
“书记,那为什么溪冲乡和新桥镇都做标的?那边不是没有矿藏了吗?”
“这两个乡镇有矿渣啊,县里也想将这些矿渣隐患处理掉。至于对方是谁,他们只要肯接手这些,县里也只要结果。是不是?”
“我们镇的标的,是矿藏还是矿渣?”
“矿藏,全县也就我们镇有较多的矿藏,标的自然是矿藏。”
“那对方开采矿藏,矿渣会如何处理?”杨再新继续说,对县里的标的文本,他还接触不到,也许是石东富故意避开他。
“这个没有说,估计也是随意由对方处理吧。”张文辉之前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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