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么？
会是这样吗？
他想起先前父皇三番两次给他机会和离，热心为他选纳侧妃，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因为秦艽么？
可是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王妃不仅是他名义上的外甥女，在顾九霄身后恭谨站立。
顾九霄下意识想去捉回她的手，触及到她不赞同的目光，不由一怔，有些无措的垂下了眸。
“定王，定王，可叫老奴追上了。”
福公公跑的满头是汗，他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异样，笑着道，“皇上召见。”
顾九霄低垂下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慢慢挺直了后背，唇角上挑，讥诮道，“正巧我也有些话，想同父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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