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唇枪舌剑,畅快淋漓的把裴振群损了一顿,算是出了口恶气。梁惠凯不怕,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对待敌人就要像寒冬一般残酷无情。金宏泰也不怕,因为有他儿背书,但是面子上的事儿还得讲啊,摇摇头说道:“这事还真不好办呀!如果一点儿也不借给他,以后我和他就成了仇人,借给他多了,实在是心有不甘。他怎么能干这事儿呢?一点儿套路都不讲了!”
梁惠凯琢磨着,裴振群混了这么多年,一百万肯定是有的,不至于为了这点儿钱,舍下脸来四处要吧?这么想来,他肯定需要队,既然林海和裴振群关系不好,我看就没必要给他面子。”金宏泰说:“话可以这么说,毕竟民不与官斗不是?虽然他这次做的过分,让人忍无可忍,但是官场上风云变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人家闹僵,说不得多少得给点儿。”
梁惠凯只好说道:“也是,这件事儿和我就没有关系了。去哪儿请林海吃饭?一说到请领导吃饭我就发愁。”金宏泰说:“一会儿你去探探他的口风,他要是没想法,拉着他去市里,叫上你哥,一起玩玩。”
两人说了会儿话,余老板打来电话:“金总,我问了几家,凡是有点儿实力的他都去了。大家都发愁呢,你说怎么办?”梁惠凯心里一动,在金宏泰耳边说道:“要是我,就把大家组织起来,都揣着十万块钱一起到他的办公室去送礼,恶心他!”
这招太损了!金宏泰心里直乐,但是他还真做不出来这种事儿来,感觉和梁惠凯不在一个频道上。他这一犹豫,那边问道:“金总,怎么不说话了?大家都以你马首是瞻呀。”金宏泰笑哈哈的说道:“刚才有人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咱们都拿着十万块钱,排着队给他送到办公室。”
话音未落,余老板“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兴奋的说道:“好主意!我看行!”金宏泰问:“你不会真想这么做吧?”余老板说:“那有什么?反正他现在也不得宠,得罪了怕个球?一个小小的梁惠凯都把他折磨的灰头土脸,咱们联合起来还怕他?”
看着满脸通红的梁惠凯,金宏泰忍不住哈哈大笑。余老板以为金宏泰同意了,笑道:“行不?只要你去,其他的事儿我组织。”金宏泰说:“知道这主意谁出的吗?梁惠凯!他就在我身边。”余老板讪讪一笑说:“我说谁这么天才,原来是梁老板,哈哈!年轻人的思维就是不一般,有空叫着一起吃顿饭。”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金宏泰狠狠心说道:“魑魅魍魉乱吼纷飞,恨雾凄凄催人泪垂。人做鬼,狗做贼,自作孽怨得了谁?好,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咱们也玩一次心跳。”
“太好了,好像又回到了刚开矿时乱哄哄的年代!”余老板说完,想了想又问道:“假设有人叛变革命,把咱们凉到旱地里怎么办?”金宏泰说:“无所谓,谁要愿意出一百万就让他出去。”
梁惠凯灵机一动说道:“你们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商量,只要同意马上一起去,不给少数人翻车的机会!至于以后谁再去献媚,那就随便了。”余老板接话道:“好主意!明天上午八点都到我的公司来!”
挂了电话,金宏泰默默的喝了口茶,拿出一本佛经说道:“这一阵儿闲着没事儿我就读读佛经,这里边有一位老和尚开坛讲佛法,说的有意思,你听听。”翻了几页,念道:“人身易失,佛法难逢。夫妻恩爱,一似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儿女情长,好似烧瓦窑,一水和成随处去。石火光中,翻不尽没底筋斗;沤波里,留个住浪荡形骸。披毛戴角,转眼不认爷娘;吃饭穿衣,忘却本来面目。无明火里,生出贪淫妒狡四大轮回;无常梦中,历遍生老病死七情孽债。
因此阎罗老子伤心,无法救地狱中饿鬼;释迦牟尼出世,愿度尽阎浮上众生。三藏八乘,火池处处见莲花;十地六尘,苦海沉沉流贝叶。黄氏女看经,宝盖金桥迎善女;目莲僧救母,铜蛇铁树报冤魂。持斋念佛,袁盎超几世沉冤;礼忏斋僧,郗后证三生正果。一失脚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人。”然后合上书问道:“明白我的意思吗?”
前边听的一知半解,最后一句话明白了,梁惠凯心想,可能是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便宜老丈人担心自己学坏了?说道:“您是教导我,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守住本心,不能随波逐流,胡作非为?”金宏泰说:“是啊,虽然这社会有点儿浮躁,但是像裴振群这样猖狂,倒霉是迟早的。”
梁惠凯心想,坏事我倒是不会去做,只是男女关系有点理不清,不知道会不会遭到报应。其实我也不想啊,可是、可是……,哎!谁让我是妇女之友呢?
从金宏泰那儿出来,梁惠凯直接去了林海的办公室。林海好像很高兴,嘴里哼着小调,看到梁惠凯来了,笑眯眯的问道:“你是来请我吃饭的?”林海还真是想一起坐坐,幸好来了!梁惠凯连忙说道:“是呢!我和金总说好了,一起请您,只是不知道领导想吃点什么。”林海说:“吃什么都行,客随主便。”梁惠凯说:“金总说了,您要是没想法,一会儿咱们去市里,叫上他的大公子一起热闹热闹。”
林海笑了,说道:“我说你小子胆儿肥,原来老金一直当你自己人!”梁惠凯说:“那只是一方面,您才是我们这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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