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庄清了清嗓子,略微颤抖地说:“我舅舅是绿源中学的老师,他一直都……”
温文制止李大庄:“等等,长篇大论话的先停一停,你就说一下他有什么表现,我先来判断这事情是否该由我处理。”
“他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很正常,但我经常能看见他神经兮兮的,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李大庄说出了他舅舅的一些问题。
“也许你舅舅只是……童心未泯,或许你应该带他找心理医生。”温文试探说。
“不是这样的,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并且带他去找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我也就没有当一回事,直到有一天……”
李大庄哆嗦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将一只老鼠,活活咬死!”
温文嘴角抽动一下说:“老鼠的味道又腥又骚,真不知道你舅舅是怎么下口的……不过撒上孜然烤着吃,味道还不错。”
“温侦探,您说什么?”李大庄又哆嗦了一下,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打这个莫名其妙的号码了。
“啊,没说什么,还有其他的线索吗?”温文打着哈哈说。
想当初,温文还是普通侦探的时候,曾经追着一个罪犯进了深山老林之中,然后他就在山里迷路了十多天。
这十多天里,温文能抓到的活物,全都尝过,包括蜣螂……就是推屎球那种。
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和客户说,不然会被客户当变态的。
李大庄摇头说:“没了。”
温文眼睛眯缝,暗自合计起来。
无论是神经兮兮,还是咬死老鼠,都不能证明是超自然力量作祟,不过这已经足够引起温文的兴趣了,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这些天他在家里闲太久,也是时候该出去找事情玩一玩了。
“说一个地点吧,我去找你,咱们见面谈。”定好了见面地点之后,温文就挂断了电话。
“我先走了,有些事情要处理。”温文和众人简单告别,就开车前往李大庄所在的地点。
当温文到达的时候,李大庄正坐在马路牙子上,抱紧身上的衣服,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
看到穿着白大褂的温文走下车,李大庄眼睛登时就直了,恐怖的记忆涌上心头,直接原地蹦起来,转身就跑。
温文曾经在芙蓉河乐园救过他,但是他在芙蓉河乐园的记忆,已经被猎人协会洗掉了。
现在他印象中的温文,就是那晚拿着电锯的死变态。
所以,一看见温文,他连忙想要逃走。
“哎哎哎,别走啊,不是你找我帮你解决问题的吗?”
温文快走两步,抓住李大庄的后脖领,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拽回来。
“你……你……”
李大庄指着温文说不出话来,他差点被吓哭。
温文掀开自己的衣服,凶神恶煞的对李大庄说:“你什么你,我是好人。”
李大庄:“……”
在那衣服里,有短剑、有匕首、还有两把枪……
过了一小会儿,李大庄的情绪才缓缓(被迫)稳定下来,纵使温文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他现在也只能依靠温文了。
“看你吓的那个熊样,我就那么像是一个坏人吗。”温文坐在李大庄旁边,骂骂咧咧的问。
李大庄刚要点头,看到温文阴鸷的眼神,就连忙摇头:“不像,您一点都不像是坏人。”
“这才像话,来,说说你舅舅的情况吧。”
李大庄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和舅舅一起生活过几个月,所以我和他关系很好,在两个月前,我去他家玩,发现舅妈已经从他家搬走了,而他表现的很憔悴。”
“这也许是因为你舅妈离开他,所以他很伤心……”
“我最开始也是这样,可是和我聊天的时候,他表现的好好地,我一旦移开视线,他就开始自言自语,而且有时候会做一些很奇怪事情。”
……
百多平的房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一个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但没有一点邋遢的男人,坐在地板上,用手捂着脑袋,神情空洞。
他的名字叫郑峰,是一个作息时间十分规律的人,晚上九点入眠,早上六点起床,吃饭、运动、工作的时间都安排的十分有规律。
而且,他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所以家中的卫生一直都是他来打扫的。
但现在,他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没有打扫过家中的卫生了,他甚至没有主动的洗过澡,主动吃过东西。
可是,一切的一切,依旧是那么的整洁,就好像他还在像原来那样生活着。
不止如此,这两个月,他没有上过班,但他的上司却没有过来询问。
因为,在上司的眼里,他还像原来一样,按时上下班。
这一切全都始于一次意外,那一天他下班回家的时候,空气中漂浮着稀薄的雾气,然后他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到,就昏厥了过去。
自那以后,异常就开始了。
那天,他明明回家很晚,可是他的妻子却视而不见。
这还没什么,但后来,明明他的作息时间已经被完全打乱,什么事情都没有参与进去,却好像还有一个长得和他一样的人,在替他完成之前他的生活。
这个人会替他工作,会替他吃饭,会替他打扫房间……
而这个人,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都能看见。
最开始,郑峰还只是觉得惊恐,那时候他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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