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晴一边说,一边跨入这座四合院大门。
除了大门左右一对女侍,门内照壁前还分左右站着另外四位女郎,其中一个听到陈晴的话语,面色微动地抬了下脑袋,又很快垂下眼眸。
陈晴却是注意到了那女郎的小动作,指了指对方:“带我们进去走走。”
见陈晴指过来,那女郎礼貌地微微拱了下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朝一旁侧门示意,用流利的英语道:“好的,陈小姐,布兰特女士,请这边。”
艾曼纽尔跟着陈晴在那位女侍的指引下跨入左手边的侧门,再向内进入二门,这才注意到一件事,问道:“好奇怪,刚刚的大门为什么不在院子正中呢?”
陈晴走在最前,左右打量着周围完全重新修缮过的屋舍苑廊,闻言朝跟在旁边的女侍道:“你知道吗,给她解释一下?”
女侍微微放缓着脚步跟在两人身后一些,听陈晴问起,又见艾曼纽尔刚刚换了字正腔圆的汉语,同样用普通话答道:“布兰特女士,这是按照中国风水学说进行的布局,五行八卦中,巽卦在东南,五行属风,利于出行,因此将院落正门建在东南,寓意出入平安。”
艾曼纽尔听的很认真,等女侍说完,点头道:“真有意思,我对这件事起身,最后看向勉强止住抽噎的江山舞:“刚刚你和艾曼解释门开东南的缘由,国学底蕴不错呢,或者提前有所准备。那么,道德经第五章,还记得吗?”
江山舞躲开陈晴的目光,不答。
陈晴道:“这世间万物,谁人不是刍狗呢。所以,别忘了我刚刚的话,也别想着大不了我不干了,你这么聪明,或许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服务,不过,这样一座院子,既然进来了,想要出去,哪里那么容易?”
陈晴说完,转身向最近的侧门走去。
凯瑟琳·埃尔加连忙跟上,当然发现了陈晴正在生气的状态,自己这位老板,怎么说呢,只有在某个男人面前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平日里可真不是好像与。探询地看了眼一起跟上的艾曼纽尔,见她只是耸耸肩,凯瑟琳也就打消了探询的念头。
凯瑟琳说的‘冉月’是陈晴在中国这边组建班底中的一个,今年35岁,早前同样是上海那边的公门众人,陈晴成功在西蒙身边站稳脚跟后,就游说冉月过来帮自己。最近几年中国下海潮正热,已经35岁还只是一个副科级的冉月也知晓自己再熬下去不可能有太大前途,再加上陈晴开出的薪酬还算丰厚,就果断辞掉了自己的职务。
不过,冉月同样在政府部门工作也只比她高了半级的丈夫却没有辞职,算是留一条后路,这也是陈晴的简易。
主要是无论冉月还是他丈夫程上新都算是公门世家,只是因为那些年代的各种原因,夫妻俩的直系支撑全部都没有了,这才攀登无望。然而,无论是冉家还是程家,其实都还保留着相当的人脉。
只是人脉这东西。
怎么说呢。
还是那句老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大家相互之间地位平等能够相互资源交换,那才是最佳的人脉状态,否则,只依靠情谊,这东西反而最靠不住,消耗几次就没有了。冉月夫妇当初就是这种状态。
然后,冉月选择辞职帮助陈晴,变相搭上了维斯特洛体系这条粗到不能再粗的人脉,因为维斯特洛体系在东南沿海各种动作连连,包括上海也有着各种各样的项目,总需要官面上的联络人,于是,冉程两家这盘本来已经没什么希望的死棋全部盘活。
过去一年时间,程上新不仅成功向上跨了一级,还从当初的清水衙门一部跨入一个直辖市核心的发改委部门。
当然,维斯特洛体系这边同样收益。
通过冉月夫妇的引荐,陈晴也在上海铺开了一条非常广泛的人脉,因为只是利用维斯特洛体系各种项目影响力的顺水推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付出,说起来收获还要起来。
完全没有了刚刚在江山舞面前的锋锐,陈晴亲热地展开双臂和冉月拥抱了下,笑道:“冉姐,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多天都没回上海,程哥心里肯定在骂我。”
冉月也和陈晴抱了抱,笑着道:“那个死鬼才不会想我,说不定已经勾搭了多少小姑娘呢。”
“呵,程哥可不是那种人。”
两人说笑着,冉月又介绍随行几人,除了其中一个女孩是冉月的助手,其他三个年龄各异的男子都是京城玉石圈的大腕。
冉月等人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西蒙当初交代给国风艺术团所有女孩准备玉石铭牌的事情。
陈晴的执行力很强,这段时间已经搞定了这件事。
大家寒暄着,刚刚被陈晴当了甩手掌柜只能负责收拾安置的林素也赶了过来,又是一番招呼,众人很快进入正题。
冉月亲自打开了随身携带的一个大号手提箱,里面是一个个长条形的精致首饰包装盒,众人又都郑重地戴上手套,这才又一位中年人挑出了一个盒子亲手打开展示在陈晴面前。
不等其他人反应,林素已经看出了异样。
盒子里是一个明显精雕细琢的玉石项链,链子为铂金打造,吊坠为精选和田玉籽料,这只恰好还是最为珍贵的‘红皮白肉’。
只不过,吊坠玉石的雕刻和铭文,明显不符合要求。
西蒙当初根据诗经里的词汇给出了100个名字,陈晴找到了圈子里几位最顶级的玉石雕刻大师,从挑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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