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神聚力,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过去!
过了须臾,我的疼痛似乎得到了缓解,脑中一片空明,仿佛时空都停滞了。
“牛哥,牛哥。”大壮叫喊着。
“我耳朵又不聋。”大壮的大嗓门,刺得我耳膜疼。我装向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然后看着不知所措的南利。
“发什么呆呢,怎么留这么多汗,怪吓人的。”南利有些担心的问着。
“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头疼。”我挤出一个苦笑,我也不想留这么多汗啊。这时的一阵风,让我知道,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牛哥,赶紧去医院!”大壮被我上次晕倒的事,吓得不轻,听我头痛,马上要给我来个公主抱。
我忙拦住他,说:“不用不用,现在已经好了。”
大壮还要劝说,我声音严厉的说:“我真没事了,不用去医院。”
大壮听了,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再劝。
“南利,这个也是公斤料吗?”我扬了扬手中握着的翡翠。
南利扫了一眼,“这块啊,我有音响。莫西沙的料子,但是脱沙不完全。而且皮壳上的沟壑可能裂到肉里,家里有人看过了,不看好,就扔到这里,让我带到北京了。你看上这块啊?自己去切了吧。”
南利恨不看好这块料子,指着工作室的门,示意我去切了。
我心中大喜,只有别人看不好的料子,才是捡漏的好机会。不知从何时起,我对淘宝捡漏有了兴趣,想当初的明洪武釉里红瓷片,我可是嗤之以鼻,居然天真的认为,那是笔不义之财。
“这块多钱啊?”我随口问着。开什么玩笑,如果我的幻听正确,这块料子绝对是个好东西,不先花钱买下来,岂不是给别人做嫁衣。尤其是同学,即便南利不往回要,但也会心存芥蒂。
“牛犇。你可太累了,我这这么多料子,你就切着玩呗。”南利很是不屑,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这就是废料!
“不行,没有成本,赌石也没意思啊!”我矫情的说着。
“好吧好吧,这块也888元。”看来做赌石这个行当的人,还是很迷信的,或者很愿意图个吉利。
递给南利9张毛爷爷,我没让她找零。但是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因为我知道,我又赚了。
“牛哥,我去帮你切开。”大壮上前,趁我傻乐,夺走我手中翡翠原石,就准备去切。
“大壮,你站住!”我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开什么玩笑,让这个混人一刀切开,我不赔死了!
大壮一愣,怔在了远地。而南利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注视着我。
我也有点不知所措,忙道歉:“不好意思啊,呵呵,有点激动。我很看好这块料子,南利你帮我看看。”
大壮连忙接话:“牛哥,拉到吧,我刚才还看好我那块料子呢!最后也不怎么样啊,我跟你说,一刀切开就全知道了,而且还痛快。”
对着这位发小,我是哭笑不得。
南里看我说得很认真,便走到大壮边上,接过石头,简单的审视了几眼,就走进操作间。
我怕南利也来个有活没活中间一坨。忙嘱咐道:“找皮薄的地,先擦个窗。”
南利没有回我的话。听到打开电机,陀片飞传的声音,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我脑中的幻听目前是百发百中、弹无虚发,但是第一次赌石还是感到有些紧张。
“呲...”操作间里的南利稳稳的操作着砂轮机,当陀片与原石解除的一刹那。南利神色一变,皱了下眉。
翡翠原石切割,是个技术活,也是个熟能生巧的事。经验丰富的老师傅能够通过切割时候的手感和,陀片与石头碰撞发出的声音,判断出原石的质量。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操作间里,传出了南利的惊呼,“天啊!”
这个声音让我如释重负,看来,我的幻听又准了。
大壮吓了一跳,赶紧从外面拉开了操作间的门。“怎么了!”
“没...没,黄翡。”南利蹦出几个字。
词不达意的几个字让大壮一脸的懵,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已经确定,幻觉又一次正确了。都说神仙难断寸玉,这幻觉...简直就是开了挂,不是神仙,胜过神仙!我喜出望外,不光是对这块翡翠,更加惊喜的是我的异能。不管是瓷片、古画,亦或者是这块翡翠,都是鱼,而我的能力确实渔!
我走了过去,装作有些奇怪的问了句:“南利,你说什么?”
这时的南利也从惊讶中缓了过来,他不是没开出过好的料子,而是没有qín_shòu从这种不看好的料子里开出来好的翡翠,我说:“是黄翡,还是冰种。”
大壮还是一脸的懵,我也没有接话。
南利见我们外行的样子,不由得解释着:“黄翡是翡翠的一种,颜色有黄到褐黄色。黄、褐黄都是次生矿物褐铁矿表现的颜色。黄翡位于红翡之上,更加贴近表皮,由褐铁矿浸染为主而形成“黄雾”。多数黄翡混浊不纯,常带褐色,不够阳也不够透。但是,你这块居然是正经的鸡油黄,而且雾的厚度很大,料子的种水很好,到了冰种。”
南利滔滔不绝的介绍着。
我俩只是默默的听,南利显得有些尴尬。我便接话道:“我在书中看过,翡翠黄色的致色元素是氧化铁,黄翡位于红翡之上,更加贴近表皮,由褐铁矿浸染为主而形成黄雾,通常很薄,根据黄色的程度不同,色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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