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包括特许赛的参赛者在内,最能装的就是巴洛克和杜·德利了。
巴洛克的出身没什么人知道,不过他一身武艺,基础来自西班牙斗牛士训练班,他也经常说自己是西班牙人,不过他和斗牛士一点都不像,普通人还得猜猜,但是真正的武道家,都知道他那些手段是来自霓虹忍者。
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就没人知道了,不过这孙子长了一张闭月羞花的脸,而且极其自恋,经常自比于纳西赛斯,为此在比赛的时候,就会戴上面具,用来保护自己的脸——听说他还给自己的脸保了数额极大的保险。
不过这人是个没有底限的混蛋,不说成性但也十分嗜杀,而且杀人不择手段,即使在这种擂台赛,也是带着兵器的:他使用的是手背爪,这东西在欧洲被分为拳剑,在东方却专有一套功夫,全都是心思狠辣阴险的人才学得精。
这次上场之前,巴洛克化妆的时间都得有两个小时,关键是他就穿了条裤子和一双鞋,光个膀子,画了条带鱼在胸前腰后缠绕——其实应该是条龙吧?但是他画的又细又长,还分了段儿……
素白的面具在脸颊的位置勾出水仙的简笔,看来他确实自认是纳西赛斯了——联盟的解说没有那么高深的文化,并不知道这位水仙先生最后是念叨着“我怎么这么好看”然后把自己淹死了,不然准得大肆嘲讽一番。
其实世锦赛的解说也不知道,因为这个世界的神话故事流传的并不广泛,所以凯文也纳闷巴洛克是从哪知道的纳西赛斯——要不是专门去查资料,凯文都记不得希腊还有这么一位呢。
不过巴洛克虽然人有点装,但他是有本钱的,因为他长得确实漂亮,男女通杀的那种漂亮。
可是他这次的对手,拳击手杜·德利,装的就让人莫名其妙了。
他也不是什么知名人物,也是以保镖的身份参赛的,不过他家祖上是个子爵,后来就是经营不善,一辈儿一辈儿的破落了,到他这儿,就只留下个家谱,不要说财产地位啥的,连个名儿都没留下。
然后他接了父亲的班儿,靠打拳击过日子,也不算是拳王,因为他没参加过什么正经比赛,主要是一开始没钱报名,后来有钱了,打野赛的经历让他被职业圈子排除在外了——就像米奇·罗杰斯。
后来他受人赏识,被有钱人雇佣成了保镖,才获得了这一次的参赛资格。
这个人总是衣冠楚楚,经常在胸口别一支玫瑰,疯狂的热爱英伦下午茶,可惜从小没接受过什么太好的教育,总给人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偏偏他还自以为良好,表现出来的自恋程度和巴洛克不相上下。
巴洛克是自骄于容貌,而他,则认为自己的风度礼仪是天下第一的,绝对是贵族中的标杆,绅士中的典范。
问题在于他在这两方面都没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说无可挑剔,可是配上他,就让人觉得……好吧,辣白菜就是摆成郁金香,它还是辣白菜。
他身材粗壮,185的身高却有100kg的体重,然而看着并不臃肿,问题是他脑袋不大,而且长了一张元首脸,连发型都一样,胡子则是精心打理过的翘脚八字胡,很细,并不浓厚。
当他用粗短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捻起茶杯时,你会觉得那是一只海象在研究一只藤壶。
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显得诡异,巴洛克和杜·德利都选择了提前入场:
巴洛克带了一票人马,扛了一个梳妆台,坐在那儿化妆画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脸罩上了……
杜·德利没带多少人,可他搞了一套茶具,从旁边铺子里薅出一套桌椅,滋溜滋溜喝了一个多小时茶,咱也不明白那还没可乐瓶子大的一壶茶是怎么滋溜一个多点也没空的……
这次的比赛场地是一个街球场,还是在外面的街道上,而不是球场中,不过这一次,现场观众就多了不少了——下午时分球场上不少人在玩耍的,而且也大多都是些混血。
这就意味着本地人几乎没有,可人么,什么地方人都是爱看热闹的,索性这边儿有街球场的铁丝网栅栏拦着,另一面则是铺子,几百人还是站得下的。
解说员看的都是远程画面,没人在周围呆着。
如此场地,也是世锦赛的一个突破,联盟赛事没有了积分胜,世界赛就取消了出界终结制,这也算是别开生面的别苗头了。
实际上,世锦赛也没有tko,也就是技术击倒:当裁判认为一方继续战斗会有极大危险时,会决策另一方获胜,这种胜利就是tko。
联盟格斗赛有裁判,而且是裁判组,他们的职责是裁定选手是否违规,比如参赛选手是否受到了场外因素的影响?观众对比赛异议比较大的时候,他们也要给出解释,总的来说于胜负无关,更多的是服务赛制。
世锦赛是没有裁判的,只有几个工作人员,负责喊开始,计时,喊结束,宣布谁是胜利者都用不着他们,那是主持人和解说员的事。
判定胜负的标准简单粗暴,有一方打不了了就是输了。
这么一来世锦赛看着就比联盟赛要激烈得多,何况他们还允许使用兵器——第一届里就有个忍者会撇镖,还有个英国佬抡棍子上去的。
这一次巴洛克不也是套着叉子就来了——骚包水仙男用得是纯金的手套,叉子也是镜子似的雪亮。
这种开场估摸着是开天辟地头一出儿的,掐着点儿看节目的观众大多数都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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