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哎呀，妈妈的手机没有电了，叔叔，你记得要再给瞳瞳打电话喔。”
“嗯。”
王越刚刚应声，电话就被挂断，显然是白蔓歌手机的电量不足以瞳瞳跟他说声再见。
虽然没能联系到白蔓歌，可是王越并不觉得沮丧，隔个几天再给白蔓歌打电话，依然能够知道事情真相，不意味着拨打了这次电话就失去了机会。
王越刚刚把手机放进裤兜儿，来电铃声就响了起来，摸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王越没有多想，直接接听。
经过声音软件处理，听起来像是卡通人物的声音从手机音筒传出，“我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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