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还真有几分乖宝宝的模样。
“哦？斌少有心了！你跟一航，都是凌家子弟，你们以后要多多亲近，互相照顾才好！”皮正安不知道凌一斌的用意，顺便为凌一航拉一个人情。
“呵呵！那是当然的！”凌一斌一笑，转向凌一航，道，“四弟，听说你在国外，也练过几年钢琴，不如咱们兄弟合奏一曲，为皮爷爷祝寿，怎么样？”
凌一航原本端着茶杯刚喝了一口，闻言差点喷了。
四弟？
这个称呼……太尼玛陌生了！
他在凌家这一代的几个兄弟中，排行第四。但是，四弟这个称呼……貌似是第一次听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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