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都是一个样!”陶夫人忽然骂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去吃饭。
“吃完饭,你与我一道去舍粥”琵琶看着虞七。
“嗯!”虞七点点头。
翼洲城
陶家府邸,乃是一占地十几亩的庄园,其内草木丰盛,风景雅致美观。
陶家府邸内
陶相公收拾着文书、行囊,各种票据、钱粮。
“相公,我听人说,姐姐在府中养了一个面首,是一个十四岁的小白脸!”招娣一边整理手中衣衫,一边不着痕迹的道了声。
“听谁说的?”陶相公一愣。
“听下面人说的!”招娣低头整理衣物,不着痕迹的道:“不管如何,都要查个清楚、问个明白,总不能用我陶家的钱粮,去叫她挥霍养面首。”
“查个清楚,夫君才好上路!纵使事情紧急,夫君也该先将产业自大姐手中夺回来,待日后回来在做定夺才是!”招娣将衣衫放在包裹里准备好,才看向陶相公。
“呵呵,此事断不可能!”陶相公闻言想都不想直接反驳,陶夫人什么情况他亲身经历在清楚不过了,男人器具不待靠近,便已经被阴气入侵废掉,陶夫人怎么去养面首?
错非他经历名师指点,只怕陶家已经要绝后了。
即便如此,却依旧心有余悸,不证返虚大道,根本就靠近不得陶夫人。
而返虚之辈,至少也是五十岁以上的大德之辈,苦苦参悟天道律法,一心只有天道,怎么会将儿女情长看在眼中?
“只要待我炼气化神圆满,便可借助她体内的纯阴之气突破返虚妙境,直接一步登天,省去无数苦功。所以,那边还要拉拢,不能放弃!”陶相公心中暗自道了声。
“那个嚼舌根的混账,且将其打出去,日后不许其进入陶家!”陶相公眼睛里露出一抹冰冷:“奴婢敢妄自议论主子,将其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说到这里,陶相公抬起头看向招娣道:“夫人治家的手段,还是差了点,这等流言蜚语,岂能容忍其传播?一旦扩散开来,坏的不单单是她的名声,我陶府名声也必然也成为翼洲笑柄。”
“可是空穴来风,流言总归不会是忽然卷起来的,既然有流言传出,那必然是有蛛丝马迹!”招娣犹自不肯舍弃:“相公何不先夺了其手中产业,以儆效尤?”
“莫要说了!我说没有,那便没有!”陶相公打断了她的话语,将包裹搭在身上:“此次出行,山高路远,虽然有师傅护送,但却依旧险阻无数。夫人还需操持好族中产业,待我回来。”
见陶相公心志坚定,非三言两语能打动,招娣见好就收,只是心头奇怪:“怪哉,分居这么久,他为何对她如此有信心?”
陶相公不是对陶夫人有信心,而是对天下的男人没信心。
那就是一个万载冰窟,就算是滚烫的烙铁进去,也能给你冻结了。
“你此次和马相公一道远行,夫君还需提起警惕之心,切莫被山间盗匪给劫了路!”招娣此时背对着陶相公,整个人面色纠结,露出一抹闪烁,不着痕迹的道。
“无妨,师傅游走天下,识得去往荆州的路,沿途可以轻易避开那群劫匪!”陶相公不紧不慢的道。
“这世间,只可信任自己,余者万万不可轻信。纵使是身边人,也要留几分防备之心!”招娣眼底露出一抹怪色。
“哈哈哈!哈哈哈!夫人安心在家等我,长则半年,短则三五个月,我必然归来!”陶相公哈哈大笑,数十斤重的包裹竟然被其举重若轻的拎起来:“须知,我也会术法神通有异术傍身,非凡俗之辈。”
说完话,陶相公便走出门外,洒脱一笑上了马车。
楼阁中,招娣看着陶相公远去的背影,眸子里露出一抹复杂,然后看着那床上的婴孩,不由得一叹:“听不进金玉良言,却也怪不得我了。你我夫妻一场,我能如此提点你,便已经是极限。这一场谋划,持续了八年,也该收网了。”
“马相公!师傅!”
陶相公出了城,便见一辆马车已经在城门前等候,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以及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仙风道骨却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叟。
老叟面色红润细腻犹若婴孩,鹤发童颜风姿无双,站在那里便有一超乎世外的气势,却是好卖相。
在这个世道,不是每个人都有胆子,犹如大广一样,白日里穿着道袍。
在另一边,那胖子四十多岁,有三百多斤,腰间一圈罗圈肉,脸上长着凶肉,看起来颇为豪横。
“师傅!马相公!”陶相公起手一礼。
“莫要多礼,上车吧!”道人背负双手,一步迈出人已经到了马车中。
“陶兄,你可算来了!”马相公笑着道:“此去荆州,山高路远,咱们还需早早动身,万万不可耽搁。”
话语落下,马车辘轳,卷起了道道烟尘。
乌柳村陶府
虞七持着勺子,看着那面黄肌瘦的饿殍,不由得露出一抹慈悲:“起风了!”
“翼洲连续三年暴雨,冲毁良田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唉!”琵琶叹息一声,眸子里满是无奈:
“我在翼洲生活二十多年,还从未见过这般大的暴雨,而且还持续了三年!百姓种下去的种子,皆被泡死,苦不堪言!我陶家那上百亩良田,也受到了影响!”
“斩龙,影响当真这般大吗?”虞七心头暗自叹息了一声。
“今年不会有雨了!”虞七看着天空,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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