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三生第一次被哈曼丹的外公西泰尔请过去的时候,敏感的于农道就已经从中嗅到了危险的韵味,只是在三生去了两趟之后,并没有任何明显动静时,他那悬着心才稍稍回归原位。
但从背景跟人脉上来说,于农道从来没有将三生放在眼中。在他看来,三生虽然有自己的人脉,却也只不过是靠别人,跟他这种自身就代表权力的人有着天地之差。
唯一让他感到不安的便是三生那个来历神秘的师门,原本在三生请到的人将哈曼丹王子那另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怪病治好之后,他还认为三生不过认识一些村野匹夫而已,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凑巧,并没有往心里去。
直到,他在明珠市为三生部下死局,却被豺道人这股天降神兵化解之后,才内心才多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更让他惴惴不安的是,后来无论他怎么向傲家旁敲侧击,甚至是威逼利诱,敖元章对三生师门的背景却至此不提,最后逼急还是蹦出来一句“不知道”。
这样的结果在于农道看来,一种可能是敖元章真的不知道。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因为世界上很少有这种传承了千年以上的世家不知道的隐秘。最后一种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是,三生背后的师门是敖元章宁可得罪他于农道,都不愿意开罪三生的存在。
三生身上的这层神秘,让于农道必胜的信心之上蒙上了一层阴云,直到三生被各大酋长争相想请,他才意识到原本的一丝阴云,已然成长了一股猛烈的暴风雨,若他在没有动作去制止这一切,夹杂了电闪雷鸣的狂风暴雨就要倾盆到他的头上。
另一边,面对如此僵持的场景,而没有了新对策的于农道。在得知各大酋长是想请三生为他们治病时,同样也给他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他要用三生的办法将三生彻底扼杀。
以于农道的身份背景,自然认识很多高人,在他不遗余力的挖掘下,一个被称为“药鬼”的高人被他相识的一家家族的成员推荐了上来,在亲眼见识了药鬼的医术跟品性之后,于农道几乎眼睛都不眨的就答应了药鬼索要的那令二等家族都肉疼的条件,第一时间就信心满满赶了过来。
在出发之前,于农道还利用自己的渠道对此事放出风去,称三生所掌握的那些医术不过皮毛而已,根本就是唬人的把戏,而他手下的药鬼是为了不让华夏的医术在这样的黄口小儿中蒙羞,才出国弘扬传统的中医。
这样一来,于情于理于农道都完全站在了正义的一方。有些话虽然并非严明,却暗自暴露,三生此次之行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谋取利益,所以才用手中的医术去要挟这些酋长。而他于农道却成了不求回报,只为弘扬民族传统的高尚人物。
当然,这样的事情涌来糊弄某些见识不高的吃瓜群众还可以,所有的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尤其是那些了解于农道秉性的人,更是如此。
除了药鬼的医术之外,于农道内心更大的信心却来自于这个药鬼的实力跟他用毒的能力。并且根据他的观察,药鬼绝对是那种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之人,他更是想要找寻一个契机,让药鬼出手,纵然他不敢再次光明正大的杀掉三生,却也可以让他落下一个终身残疾,或者彻底成为一个废人。
“哼,你一个山沟沟冒出来的穷小子,拿什么跟我斗,纵然你一时走了狗屎运,结交了某些人物,但跟我这种掌握权力,可以结交所有方面人物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于农道内心中最大的优越感,就是自己出身的优越性。只是他在彰显这种优越性的同时,却俨然忘记了,他的爷爷的出身几乎跟三生完全一样,并且以此为荣,甚至在几十年前就连他的父亲都以这样的出身为荣。现在到他这里却完全反了过来。
到底是人容易忘本呢?还是世事变化太快?或许两者都有。
由于于农道是以官方的身份前来,并且打着友好访问,要为各大酋长解决病痛折磨的名义。于情于理,拉姆德都需要安排人去接待,并且于农道直接提出,他想要见识一下,三生这个本国的荣誉国民,他自己的国家的同胞。
对于这个别有用心的邀请,三生思索一番之后,便欣然接受了。他自然明白于农道此举志在立威,他自己却也想要看看,于农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当然,同样的一件事情,在于农道跟三生心中却有完全不同的认知。
于农道认为三生充其量只是一个山村小民,纵然跟自己有利益冲突,却也必须在表面上给自己面子,肯定会主动过来迎接自己。殊不知这只是于农道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他把自己当成了一根葱,三生却压根没有拿他蘸酱。
他不仅没有出现在于农道欢迎会上,反而刻意把自己的房间安排到了于农道房间的后面,这就造成了一种,于农道想要见他的话,就必须越过他自己的房间,刻意前来,多少有一些拜见的感觉。
三生本身完全不在乎这样的理解,既然他的对手如此在乎,他也不介意在这样的小事上面恶心一下对方。
从下了飞机开始到去往酒店的一路上,于农道感受到自己受到的接待跟预想中的有天地之差,内心窝了一肚子火,并且将这些怨恨全都记在了三生头上。
在他想来,他自己不仅身份尊贵,更是送好处而来,那些酋长们就算不亲自来接,也应该都派出各自的代表。现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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